,让你的筋骨强健,肌肉结实,血液流畅,顺便锻炼你的意志力,使你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以后报效国家打下良好基础。”又是一记狠狠的手刀。“那前提是这家伙还没翘掉,才能从祖国的花朵蜕变成主人翁啊。”场面之血腥令林萻不忍睹,唉,兔死狐悲哉!“被打过瘾了没有?”恶霸逼问。受害的小白兔瑟缩道:“请问英雄能否住手了?拜您所赐,在下任督二脉均已通达,气流运行无阻,练成神功指日可待。”“活宝!”迟沃川笑着一旁就地坐下,被小白兔的兔爪子狠狠还击了一下。林萻跳下台来:“神功,你练葵花宝典了?”殷其雷反唇相讥:“若你就是那杨莲亭,要我当东方不败也未尝不可呀!”“那你要舍得杀你七个小妾才行,我可不要三角、多多角。”“哈哈”殷其雷不可一世“我的小妾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七个?想想,坐下来舞文弄墨时,剥葡萄皮的一个,扇扇子的一个,捶脚的一个,敲背的一个,擦汗的一个,磨墨的一个,牵画卷的一个,当模特的一个,谈论创作精髓的一个,还有一个绝色极品当然什么也不用做我做她就行了。”“去死吧你!你当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迟沃川实在听不下去了,蹬了一脚,被他顺手一拨,两人撞成一团。连着刚刚走到旁边的林萻也绊得翻在一块儿。“决斗”成了滑稽的闹剧。“太恶心了,书生,麻烦你做这种表情动作之前想想你已经几岁。”殷其雷放松手,整个人成大家状躺在草坪上:“做人好无聊啊,特别是做长大的人,东不能做,西不能做,烦!”“你还有什么没做的?能做的做了,不能做的也老早做了。”林萻不怎么正经的“女朋友交了一大堆,当心哪天死于‘爱的滋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多国鼎立一下,我怕怎么被天压死都不知道。唉,谈恋爱谈恋爱,现在每个人嘴巴上都挂着谈恋爱,恋爱到底是谈出来的,还是爱出来的?”“又多愁善感起来了?”林萻问。“我是愁川感阑啊!”殷其雷叹了口气,转头向一直没说话的迟沃川“动了凡心,来真的到底是什么感觉?”“什么感觉还要我报告吗,情圣?”“不敢不敢。嫌做简答题麻烦,那从选择题做好了。”林萻说。“本人友情赞助提供答案选项。”殷其雷有默契地接口“a电触雷击霹雳闪b晕头转向飘飘然c缠绵床榻相思病d糖水里泡甜蜜蜜哪个比较符合现在的心境?”“神经。想知道自己不会去体会?”迟沃川从鼻子里笑出一声,仰首不搭理两个八婆男。天空因为城市中的烟雾尘嚣而失去了原有的明朗,终年混沌,连零落的星光都难得几见。没有月,一大片无边的暗笼罩下来,看似远,又似近,模棱两可的距离仿佛是人间节奏的相应,有太多的魅惑与迷乱。天色沉淀的浑浊在翻腾,人间的某些规则棱角也在被金钱磨平。这是一个情商失衡、爱情沉睡的年代。男女感情到底是什么感觉?物理契合、化学变化、感染病菌、人体变异或许都有一点吧。有时候喜欢上某个人的理由是自己也不明白的,就像王菲的歌里唱的,爱上陌生人也可能只为了一道疤痕、和种体温。但是这样纯然的感动越来越少。人越成长,感情也越复杂,社会的压力迫使人将普遍化的价值观揉入生活,杂质增加,弄得人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情商,哪个是智商。很多触动已无关情愫,就好像一种压抑、急待宣泄的躁闷困惑,寻求浮木,渴望摆脱却又不得不赖以呼吸、赖以生存。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对京阑是怎么样的感觉,这份感觉又能持续多久。小说诗歌上都爱说地久天长,但人无法掌握自己未来环境,这一刻在这样的境地里他的爱情能说永远不变,但随着周围环境变换而不断调整的心态却不允许。只有死亡本身才是永远。就像最初的被吸引,觉得新鲜,觉得喜欢,好奇心重的孩子忍不住要去拆解那份礼物,结果发现拆解了一个盒子,还有另外一个盒子拆解比礼物本身更为吸引人,这样的期待不是游戏,这样的心境也绝对不是随便就有的。他是认真的,只是不知道这认真的期限有多长,或许就在追到京阑的那一刻发现礼物并不是自己期望的那种,不是他对爱情设想的那种感觉。一见钟情他相信,但他也信再见无情,初相识只是契机,交心才是契合。人可以爱上另一个人的外表,但不能是为另一个人的外表而爱上他(她),失了精神的爱,不能称之为爱,而他和京阑只是相识,不是相知。“如果追不到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样?”林萻接下了话题。“没有如果。”“哈哈。”殷其雷奸笑着拍拍林萻“人家是不成功,便成仁。追不到京阑他不姓迟。”“我只是假设而已。”林萻抗争。迟沃川半天没动:“会痛苦、会难过、会麻痹、然后会忘记。月下老人名下破产的企业单位多的是,不差我这一家不过我不信会追不上。”“好,拿得起,放得下,够潇洒决断才够男人。”殷其雷说“而且够有信心,我如果是京阑肯定就选你当男朋友了!”林萻打了他一拳:“三八,你又不是京阑。”迟沃川笑着翻起身来:“不过是想谈个恋爱,怎么搞得像世纪末日一样!”殷其雷一臂勒上了他的脖子,想把他拽下,结果又被打了一拳:“你不一样啊,你是我们这里的国宝级保护动物,为了避免稀有品种受损,我们要时刻密切注意着才行。”“别物化我!”林萻穷搅和:“哪里是物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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