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婴儿真的好好玩喔!难怪爹地之前一直吵着要她生个娃娃来玩,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了。婴儿的手软软小小的,小脸时时刻刻都红通通的,脸颊肉肉的很好捏,连小脚都可以任你玩。再怎么逗他,他也只会发出嗯呀咿哦的可爱声音而已。小龙真是可爱的小贝比!她得意地在儿子的小脸亲出一个红印。受到这样特殊的恩泽,小龙躺在床上扭动身子,口中一直发出咿呀的尖锐声音,显示出他兴奋的心情。看到儿子这么快乐,苏也忘记疲惫,跟着笑颜逐开。吃吃的笑声伴着婴儿快乐的叫声在病房中回荡着。其实她这个妈妈早就可以出院了,但为了就近照顾双胞胎,父亲擞诏用关系将这间个人病房继续使用。这间原本是为雍住的病房,现在则是她睡觉的地方。小龙并不是跟她住,为了安抚小凤,他现在已经搬进保温箱,兄妹俩像又回到在母体中的状态中。因为有了伴,小凤的情况明显有了改善,身体状况愈来愈好。医师说如果情形可以一直维持下”小凤≈ap;ap;x5f88;≈ap;ap;x5feb;就可以离开保温箱了。≈21018;≈21018;看小凤睡得很熟,但是小龙的精神很好,怕他影响小凤的睡眠,她得到医师的同意将小龙抱到自己的房间来玩。她每天要应付这对龙凤胎,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为雍的事。累归累,但一看到儿子活泼的面容时,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即使她很遗憾为雍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唉,也不知道现在他一个人在美国如何了?双腿能走了吗?头部的伤严重吗?想得出神的她被小龙的呵欠声唤回注意力。还好他是个很乖巧的婴儿,像现在他玩累了就会自己睡着,根本不用人费心哄。要不然凭她这么脱线的母亲,小孩就可怜了。她在儿子的身边侧躺下,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就想起为雍,忍不住轻抚过他的脸庞,想起以往甜蜜的时光。在即将入睡的朦胧间,她意识到房间走进一个人,他的步伐、声音味道都像极了聂为雍,但是他的脸却让她感到陌生。他的脸?她终于又看到为雍的脸,近在咫尺,非常清晰、不似梦境。“为雍你回来了。”她像在梦呓地咕哝着,但是聂为雍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病床上躺着一对母子,婴儿的长相与他十分相似,看来这位女子就是他的妻子了。他有点讶异,因为她一点也不像父亲所言是个强悍的女子。她长得很美、很漂亮,短发的她看起来很清纯,脸上有过度疲劳、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却反而教人平添爱怜的感觉。而直筒罩式的长袍根本掩不住她惹火的身材,还有那细致红嫩、找不到瑕疵的肌肤,让人不禁想像长袍底下的是否也是一样,或是更加粉嫩、引人遐思?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想亲近她的冲动,缓缓俯身偷走她勾引人的红唇。在他亲近的那一刻,苏被真实的触碰惊醒,睁大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脸,没多想就挥出巴掌,清脆的声音也惊醒了儿子。挨打的人被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摸着热热的脸颊,高挺挺地站在床边,一脸迷惑地看着她。照理说,他应该生气,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无法对她生气?而且对这样的场面还觉得似曾相识。随即一转念,他不得不相信,原来他的妻子果真有个性强悍蛮横的女人。她怀中的小孩就算是他亲生的,他也不想要,另一个想也知道不用看了。半晌,苏才从惊讶中清醒。眼前的人是他吗?“为雍?真的是你!”“请叫我聂先生。既然我现在人已经来到这里,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求?”他很直接地把问题摊开来,脸上明显有着不耐。现在,他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骗结婚了。面对这样的美女,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说不定,陈书文也是被她用相同的伎俩骗去美国的。想到她竟然那样利用自己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心头一把火。苏以为他在开玩笑,对他的改变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为雍?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不知情的模样只让他觉得很假,因为他已经认定就是她派人去美国要人。现在她又装出一副吃惊、不知情的无辜,真是个心机颇重的女子哪!“我的名是你可以叫的!爽快地说出你的要求,到底要多少钱或怎样的代价你才肯放过我?”聂为雍鄙夷的脸色让苏感到陌生,脑中马上联想到童话故事中披着羊皮的大野狼。“你不是聂为雍!你不是我的丈夫,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的丈夫怎么了?把他还给我!”她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而他大手一挥就把她摔回病床,还差一点压到小龙,小baby害怕得哭个不停。听到儿子的哭声,忍着痛抱起他轻哄着。“哼!无知的女人,别以为撒泼就能达到目的。我就是聂为雍,独一无二的聂为雍,聂家的大少爷。”他一再地重申自己的身份。不知为何,他就是要她认清这点,不许把他当成陈书文或其他人。虽然看到她跌痛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很过分,但是,想到她曾经派人两度到聂家放话、胁迫他出面,他又狠下心来。苏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所以她的为雍才会变这么多,因此她不住地摇头想否认这一切。“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这样的你!我要以前的聂为雍回来,我不要你!”聂为雍不许她躲避,因为父亲还在门口等他的消息。他开始极尽嘲讽之能事,把她说得宛如一个贪图聂家家产的虚荣女子。“哼!明明是你请人百般地威胁聂家,要我父亲放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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