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却又异常坚定。
虽然天平倾倒了,乍眼看去这似乎并不是最好的抉择,但正确与否,谁又说得准呢?一切还是交给时间去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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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影做了微创手术,成功地取出血块,这两个月来,她的视力开始慢慢恢复,视线也逐渐明朗起来。
出院这天,父nv俩在病房里收拾着行李。
“顾先生,麻烦您去前台签一下离院登记表。”小护士敲了敲门。
顾川离点头:“老刘的车在楼下,等下就上来拿行李。”说着,又不放心似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乖乖待着,不要乱跑。”
她点点头。
行李都收拾妥当了,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床沿。
蓦地,桌上的手机吱吱地震动了两下。
她看见屏幕上崔敏的名字。
许是没人接通,电话响了片刻就被挂断,隔了几分钟,屏幕突然亮了,跳出一个对话框。
她眨眨眼,走过去点开了屏幕。
……顾川离,证都领了你突然退婚,是什么意思?你把我耍着玩是吗?……
她飞快地扫过去,短短几行字,却让她一时愣在那里,握着手机指间颤抖。
他退婚了?他竟然退婚了,是真的吗,还是她在做梦?
脑子里懵懵的,也不知恍惚了多久,心底的震惊渐渐化作欢喜,涌向四肢百骸。
隔了几分钟,老刘仍没上来,顾川离却回来了。
他拿着手机看了两眼,然后揣进兜里,一手提起行李,脸上神情淡淡的:“走吧。”
入夜,卧房一片晦暗。
顾川离阖眼躺在床上,突然感觉腿边一塌,下一刻一具温软的身t贴了上来。
她整个分量都压在他的x口,身t微微颤动着凑过来,衣料磨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软neng的x脯滑过他坚实的x口,薄薄的衣料下,竟是不着一物。
她没穿内衣。
他猛地睁开眼,撞入她漆黑的视线。
四目相对。
她眼底闪过慌乱,又有些破釜沉舟般羞涩地咬着牙凑过去,在他愣神的当口,张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
她只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此刻伏贴在他身前,随着垂头的动作,他能轻易地瞥见松垮领口下流泄的春光,她被挤压的shangru,贴合着他的x口无意识地磨动,触觉滚烫。
妖jg啊……
被咬住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她似有感应般地松开齿贝,又俯头在咬痕上落下一吻。
她侧着头贴住他的耳廓,薄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根,说不出的暧昧:“那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记得么?”
他一下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猛烈地跳动着。
他闭了闭眼,深x1一口气声调冷y:“你要还当我是你爸,现在就下去。”
她固执地摇头:“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你分明记得那天的事却不愿意想起,你和崔敏退了婚却只字不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
见他始终沉默着,她语气愈发尖刻:“病房里的那个吻,难道你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一下吗,爸爸?父nv之间这样真的正常吗……”
顾川离额头青筋徒然暴起,冷声打断她:“顾江影,你别让我赶你出去。”
她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叹息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好似刚燃起的幽幽烛火,未点亮一室便顷刻熄灭。
吻都吻了,做也做了,虽然没有做完全套,可也回不去了不是么,他还在意些什么呢?
她失落地拉开门……
蓦地,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两步便及至跟前,她还未回过神便被一gu力量掼得往前倾倒,然后整个人被狠狠地扣在了坚y的门板上。
顾江影半夜醒来,发觉床边的位置空了,没有一丝温度。
许是有孕的缘故,她有些嗜睡,也不知他何时就悄然离开,她竟然浑然未觉。
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待缓过神来,她才起身套了棉鞋,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yan台发现他的身影。
他斜靠在那,嘴里咬着烟,侧过头望着马路对面繁华的夜景,半张脸沉浸在黑暗里,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脚下四处都是烟头。
他ch0u了整整一夜的烟。
她轻轻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闷闷地抵着他的背说:“爸爸,你觉得很痛苦么?”
他没说话,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贴近了她才看见他青se的眼底带着深切的疲倦,不言而喻。
她自嘲说:“我就是个自私鬼,只顾着自己,不管不顾只想着和你一起,对你的难处视而不见。”
“爸爸不怪你。”
“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那么任x自私,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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