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瞧你!万岁爷最ai耍弄你这等玩物……”
听到这话,莫安泰有些心慌。他亦知道新皇帝的喜好,倘若王公公真把新皇帝带来了,那阿晚定会被捉走。
他可不想再和阿晚分开。那天,在长明灯前还完愿,他又发了个愿,倘若再与阿晚生别离,他便削了头发做和尚,还要在脑门上烫九个戒疤,永不还俗。
于是乎,莫安泰强咽下心中的怒火,平心静气道:“夫人,俗话说得好——夫妻不记隔夜仇,牙齿还要碰舌头。咱讲和了吧?”
片刻后,他又转过脸问阿晚:“阿晚,那天,你有没有指使马匹踹……哦,不,加害于我丈人呀?”
阿晚愣了一下,连忙摇头。
“阿晚从不敢对我撒谎,她说没有,就没有。”莫安泰看着王氏笑了笑,又道,“既然夫人有心与我过下去,那……咱们一家子就和和气气的。我再不b你走人,你也别谋着算计阿晚,更不要让你叔父跟皇上提起她。你看如何?”
王氏虽心有不甘,却重拾笑脸。
“只要公公不再为难我,我愿与晚妹妹共侍一夫、和睦相处。”看莫安泰点了下头,她又殷切了起来,“那……儿子呢?择日抱来?日后公公便能弄儿为乐了。”
莫安泰不屑地笑笑,“儿子就不必了,我自……”
说到这儿,他赶紧住了嘴:自己如今已不是太监的事儿,可莫叫王氏晓得。若叫她t0ng出去,只怕要招来杀身之祸。当太监的,还长着那话儿,可是欺君之罪啊!
于是,他改口道:“先不必了……我还年轻,过些年再说。”
“可……”王氏刚想再劝劝,莫安泰就走开了。
…………………
回到房中,莫安泰摘下阿晚的帽子,松开她的发髻,“看样子,大夫人还得在这府上待下去。哎,令你受委屈了。”
阿晚抱住他的腰,“抱歉,我又闯祸了。”
“没关系,小麻烦而已……”莫安泰0着阿晚绸缎般的青丝,心头叹息道:「只不过……唉,真希望王公公吃饭噎si、喝水呛si、出门被狗咬si!」
想起王公公那个午后对阿晚的态度,莫安泰又气又怕。为了不叫阿晚看穿他的心思,他又摆出了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
“阿晚,替为夫宽衣,脱光。”说完,他张开双臂,在阿晚面前站得笔直。
阿晚一时间还ga0不清状况,愣住了:「我没听错吧?老爷咋这么直截了当?」
莫安泰弯下腰,撅起嘴、看着她,那双眸子里,既写满了柔情、又邪气四溢。
“你是不是想说,我还没给你吃饭呢?别怕,一会儿会给你吃的……放心,我不会在你饿着肚子的时候折腾你,只是叫你随便折腾一下我。”
阿晚接着他衣带上的大疙瘩,傻呵呵地笑了,“怎么折腾呀?”
莫安泰顺手递给她本封面“春意盎然”的小书,“照上边儿的做。”
阿晚翻了几页,脸蛋儿红得如滴血一般,丢下小书,就讨饶道:“老爷,要不,我躺下任你折腾好了……只不过动作快些。我……饿。”
莫安泰捧着她的脸蛋,笑了,“人家都嫌丈夫不够t贴,早早就完事儿;而你,却生在福中不知福!”
阿晚一脸委屈,“可是,我真的饿了。”
莫安泰一把抱住他,如哄小孩儿般,轻拍着她的后背,“刚刚吓唬你的,哪儿会叫你饿着肚子,就瞎折腾。一会儿咱上街吃饺子去!”
莫安泰向来b阿晚起得早。
清晨,他对着h铜镜,看着自己人中那儿变灰了,像是喝了芝麻糊,没擦净嘴一样。用手一0,毛茸茸的,却b阿晚背上的汗毛y多了,微微有些刺。这些天来,他亦感觉自己的声线有了微妙的变化。
想到王公公那边还在算计阿晚,莫安泰攥了攥拳头:「算了,身子也长好了,钱财更是敛够了。等十月份皇上南巡的时候,我就带上阿晚一走了之得了。待在这儿,弄得人成天提心吊胆。」
“阿晚,”莫安泰转头叫道,“起床吃朝食!”
“哦……”阿晚坐起身,r0ur0u惺忪睡眼,“老爷早。”
莫安泰回到床前,吻过阿晚的额头,笑道:“阿晚,我又不老,日后别再叫我老爷了。况且,我很快就不是这里的老爷了。这地方我待腻了,准备带着你换个地方去生活。你愿不愿意?”
阿晚点点头,脸上露出一颗小酒窝,“我愿意呀……阿泰。”
莫安泰白了她一眼,“叫‘阿泰’也不行……太没大没小了。多少也得叫声‘相公’吧?对,叫相公得了……阿晚,跟你讲,我日后可能去卖烤番薯、也可能去哪个馆子里当大师傅、还可能落草为寇……你愿意一直跟着我吗?”
“相公……”阿晚一把抱住莫安泰的腰,“你的问题似乎有点儿多耶!”
莫安泰想再问一遍,可肚脐下边儿被阿晚t1an得su痒难忍。
“……那……你是愿意咯……大清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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