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莫安泰愈发地兴奋,平素娇羞的娘子,竟在自己的c弄下成了这般模样——
看来,她舒服得很。
不经意间,一种没羞没臊的成就感充斥在莫安泰的脑海间。
他把上边儿的“小嘴”还给阿晚,却仍旧霸占着她下边儿的小嘴,b她一下下吞掉自己的庞然大物。
“娘子,你也真是……天天喂你,还这么馋……”说着ngdang的话语,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夹得更紧了,便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这就,喂饱你!”
阿晚深刻得感觉到,小腹间那gu炽热的泉水又在沸腾,那极致畅快的时刻又要到了,便闭上眼睛,仍由身上人摆布……
…………………
完事儿后,莫安泰抱着阿晚歇息了一小会儿,便去胡乱洗了个冷水澡。接着,打来一盆热水,替阿晚洗去jiaohe处上的ayee。
“娘子,累了就现原形呗!”
日上三竿,莫安泰把宦官帽往头上一扣,抱着只白狐出了莫府的大门,上了早已侯在那儿的马车。
马车颠簸在路上,他看看一旁的拂尘,心头感叹道:「人生如梦,世事难料,一晃眼,我竟然当了十八年太监。」当初,年少的他不曾想、亦不敢想:十八年后的自己,竟又是条好汉。
同时,他也盘算着,等哪天风和日丽,就把阿晚前世的骨灰、和梁上悬着的那个小竹筒拿去菩提树下葬了。
那些过往已随风而去,该入土为安了。
这天,阿晚在莫安泰怀里睡了一整天,只有晌午的时候被叫起来,吃了点儿东西。莫安泰虽然嘴上骂她是个懒东西,却打从心底里喜欢这种抱着她、宠着她的感觉。
………………………
h昏,两个衙役侯在莫府大门口。
见莫安泰的马车从夕yan下走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为难——
“要不,你去递状纸?”
“不,还是你去,我才当差没多久,口拙……”
“哎……”早进衙门当差的那个长长地叹了口气,拿着状纸,上前一步。等莫安泰从马车上走下来,他双手举着状纸,低着头,吞吞吐吐道:“莫公公,您夫人王氏……摊上事儿了。”
“什么事儿?”莫安泰不以为然地接过状纸,打开来一看,上边儿的字迹弯弯扭扭,呈堂证供更是语无l次——
“小人姓张,名小德,京城西郊人士。因家境贫寒,只好以出卖se相为生。谁料,接待宦妻莫王氏之时,却被她x1gjg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从一壮年男子变成一老翁,求大人明鉴,替草民伸冤。”
读罢,莫安泰将那状纸r0u成一团,随手一扔。
“荒唐!”
那衙役唯唯诺诺道:“小的亦觉得荒唐,只是,今儿下午却有一穿着花俏的老翁击鼓鸣冤,这会儿还跪在堂上……”
莫安泰问:“他想怎样?”
衙役答:“想要您陪他一千两。”
“一千两!”惊叹完,莫安泰不屑一顾地笑笑,“这厮口气还真不小,叫他跪着吧!”
说罢,便抱着白狐进了府。
刚刚的呈堂证供,令阿晚想起了不久前那卖春郎,从时间上看,也该差不多了——他两个月前被鬼地藏x1g了jg气,如今,也该变老翁了。赔他一千两,似乎也不足为过。
于是,她抬起小脸,“相公,咱赔吧!”
“呵,”莫安泰冷笑了一声,“阿晚呐,你知不知道一千两有多少?咋都够个穷人活一辈子咯!赔个p!没准儿啊,是儿子出来卖春,爹再跑去衙门讹钱!”
阿晚想了想,道:“你不想赔的话,就叫大夫人她爹赔!”
“凭啥该我赔?”和阿晚斗着嘴,莫安泰灵机一动,“对呀……事情真闹起来了,就叫她爹赔!免得那卖春郎四处嚷嚷,叫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是个乌gui!日后还咋做人。”
从夜市上回来,莫安泰点了枝橙花香味儿的蜡烛,拉好窗帘,解开自己的衣带。
见状,阿晚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老爷……我来为你宽衣。”说话时,她清楚地感觉自己的声音变了,变得b平素还要娇软得多。
莫安泰俯下脸,用额头抵着阿晚的头顶。
“我替你脱,你替我脱……看谁脱得快。”
阿晚羞涩地笑笑,“那,如果我赢了呢?”
“如果你赢了,为夫就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莫安泰微微牵起嘴角,话语间邪气四溢,“如果为夫赢了,你就得把为夫好生折腾一番。”
阿晚心想:「又来了,老爷咋还惦记着那小画册。唉,要我做那般fangdang的举动,简直羞si人了。算了,手底下麻利点儿吧……」
“啊!老爷,你好赖皮!”
她还没卯足劲儿,衣裙就没莫安泰扒去了,只剩下个连yur都遮不全的红肚兜……
不过,就在这一步结束之后,莫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