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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窗边的木椅上用银勺搅动着红茶,方糖在坠入滚烫的茶水后迅速的融化分解,将浅橘se浸染成更深的橙红。这种枯燥乏味的行为似乎能令你烦躁的心cha0稍微平静,因此即使听见了门扉打开又合上的声响,红茶即将溢出杯面,你也依旧没有停止在杯中投入方糖的举动。
你只是抬起头望向迪奥,向刚送走医生的他陈述一件事实:“我都听见了。”
夏风裹挟着蝉鸣从窗的缝隙溜进来,与之相对的是室内的静溢。你看见迪奥温柔的红眸蒙上了一层冰凌,在折s的日光下显得异常冷酷。
“你听见了多少?”迪奥在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他走近窗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你,分明是一样的面孔,但却从彬彬有礼温和t贴的绅士转变为蛰伏着伺机而动的冷血野兽,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不,并不是这样。
你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迪奥从未变过。他t内流动的并不是乔斯达家族的血,能在食尸鬼街活得很好的人,从骨子里就不可能与世无争。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伪装,扮演着让人喜欢的角se,让你们忽略了隐藏在表象后真实的那个他。
但这都无所谓了——至少在此刻,你自觉已经能足够坦然地面对现实。
“从那句‘有合适的方法打掉他吗’之后的所有。”你放下了勺柄,视线在左手无名指璀璨的婚戒上掠过,深深呼x1后缓缓起身,“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想法呢?迪奥。”
“呵……”迪奥非常短促的嗤笑了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你的想法还能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保住这个孩子,即使孕育他可能会丧命也无所谓。”
他说这话时不由回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截至今时,她的面容在记忆里已渐渐模糊。但那个软弱的、即使被nve待、被羞辱却仍然不离开达利欧·布兰度的nv人,但却在能力范围内为他提供了一切。她本可以活的更久一些,但是在生下迪奥之后,她又数次怀孕——贫民对避孕毫无概念,夜里点起蜡烛读书是有钱人的专权,漆黑的夜里男nv的jiaohe是底层人廉价的娱乐方式。
迪奥曾经劝母亲堕胎,却被她拒绝了。天主教徒就是这么可笑,还未成型的r0u块本身就不具备思想,和活着的人b起来就更无价值。而最终那些r0u块也没一个存活下来,它们总是在母亲过度的劳动中流产,不待休养好她便又在男人的辱骂中继续工作,最后早早毫无意义的过劳si去。
你此刻倔强的神情和他印象中母亲的印象微妙的重合了。
当年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阻止母亲,而现在他有了力量、金钱和地位,按道理足矣阻止你的任x。
“可就算堕胎我也一样会有生命危险。”你上前一步握住迪奥的手,打断了他的回忆。而指尖交叉重叠的温度仿佛给了你力量,他听见你以颤抖却仍然不失坚定的声音问道,“那么——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心怀期望,耐心等待,奇迹也许真的会到来。”
不,这个世界没有奇迹,没有希望。
迪奥无b清晰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他知道你会si去,为了一个毫无价值的子嗣。
——就和他的母亲一般,或许不用等待孩子的出生,你就将长眠于泥土中。
棺木中放置再多珠宝再多鲜花也无法阻止机t腐烂。他最ai的天蓝se眼睛将失去光彩,烂成血水、苍白的肌肤会在前几天肿大,然后破裂,再然后蛆虫将爬过你的身t,吞噬你的血r0u。十年之后打开棺木,残余的可能只有破旧的衣衫和惨白的骨架,你富有光泽的蓝发也将像杂草一般覆盖在冰冷的颅骨上。
“你不会si的,凯瑟琳,因为我不允许。”
他低下头吻你,唇齿温热,动作粗暴,心底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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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知道自己怀孕这个消息的瞬间,你脑海中掠过的~明天要继续学习了。
除了考试书籍外,最近还想多读一点诗集。感觉自己遣词造句总是踩不到我想要的那个点上,还需要多加修炼,好羡慕文笔好的太太,每天追文都感觉自己写的相当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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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宅似乎出现了某种异常。
聒噪的蝉鸣、飞舞的蚊虫、时常驻足在床边的鸟雀、偶尔拜访庄园的小动物,似乎在一夜间都消失了踪迹。总是卧在大厅的丹尼似乎也感到了不安,在你靠近它时总是哀哀的呜咽,偏过头去不愿迎合你的抚弄。
偶尔你会看见像是刚生了场大病般面se微青的仆人在夜晚穿梭过走廊,你不免有些担心他们的身t。但当你在某个晚上拦住其中的一人,提出请他休息段时间后,对方只是露出奇诡僵y的微笑,表示自己一切正常,恭敬的道谢后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不知是因为羊毛地毯的缓冲,还是他的步伐过于轻盈,你竟听不见脚步声。
这不正常。
拥有百年历史的木地板尽管保养良好,也铺陈了柔软的地毯,但常人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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