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脸莫名其妙、恍恍惚惚的表情,“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特别的人,她会发光你知道吗?”
陈椋不接他的茬,伸手一掀门帘,探过身子进去了。
“这些恶心的话直接告诉当事人就好了,你讲给我听做什么。”
霍应瞿整个人都被温泉水泡发了,脸颊红彤彤的,肩膀跟胸口也被蒸熟了。他刚刚下水的时候觉得特别奇妙,温泉水浮力特别大,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手托举了起来。汤池里面的水滑溜溜的,把他的皮肤泡得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他微微合上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只感觉自己浑身寒气都散了出去,毛孔也全部打开了。
他感觉有热烫的波纹往自己这边滚过来,然后自己的腰被人扶住了。
陈椋看着霍应瞿那个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吻他。他把人搂着往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后面去,一边吻他一边作势要拨弄他的乳头。
霍应瞿急得直摇头,不住地推拒他,直到快哭出来陈椋才放开了手。他笑了笑,“开玩笑的,我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你做什么。”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泡了一阵温泉才回房间去。
陈椋这次难得温柔,他任由霍应瞿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摆动着屁股吞吐性器,也不故意作弄他,只是温柔地引导他该怎么往下吃,怎么让龟头碰到他的敏感点。
霍应瞿舒服得眼神迷乱,一直嗯嗯啊啊的低声喘息。
陈椋嘴角含着笑,静静地盯着他看,不再像之前那般把人搞到又哭又叫又求饶的。
两人完事之后洗了澡,被窝里,陈椋抱着昏昏欲睡的霍应瞿,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霍应瞿脑子快断线了。
“好,”陈椋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在刚才那缓慢温吞的性爱过程中,陈椋无数次想掐着霍应瞿的腰把他狠命地往下按,但他也清楚这样高频次的激烈性爱是会让霍应瞿害怕,进而产生心理阴影的。
他当然可以强硬,他甚至可以把霍应瞿恐吓成离不开自己的乖小狗,乖乖地适应自己的各种玩法以及不同强度的性爱。
但是算了,还是给他吃点甜的。晚上害怕自己就行了,白天如果也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
三中的寒假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便利店打工四人组经过商量也决定从便利店辞职,等下个假期再去打工。四人约着在陈椋的房子里面赶假期作业。
那套小两居的客厅不算太大,但茶几的面积绰绰有余,足够他们围成一圈写作业。
这两天雪化了,所以格外的寒冷,不过由于这座小城属于南方所以没有暖气,好在阔少楚见晚说他来报销电费,让陈椋把空调开掉。
沈惊秋脱下羽绒服,用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绑起来一个马尾,她余光中望见霍应瞿脸色潮红。“哎,小霍,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霍应瞿的脸颊泛红,嘴唇看着也有点干,眼底看起来湿润润的,不知为何,他裹着一件小棉衣不肯脱掉。他像是热得反应慢了半拍,呆愣愣地顿了几秒才张口说话。
“没,没事。有点热,我去洗手间洗个手……”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是一旁的陈椋扶了他一把。“我也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刚刚走进洗手间,霍应瞿就双腿一软往下滑,陈椋扯住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了?”陈椋眉眼放松的时候会带着自然而然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在轻轻地笑。
霍应瞿仰着脸,乌黑双眸中带着几分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椋,他几乎快要被体内的那个东西若有若无的磨蹭搞得发疯了。
“来,小宝宝,”陈椋弯下腰,扶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拽起,“站稳,然后告诉我怎么了。”
霍应瞿根本就站不稳。他怀疑陈椋身上那股虚无缥缈的香气是某种催情的药物,否则,自己怎么会只是离他近了些,都会忍不住想要瘫软到他的怀中。
他摔倒在陈椋的身体上,脸贴近他的脖颈靠着,压低音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他的双腿夹着,紧闭的大腿根微微发颤,“我想尿尿……”
“求你了,陈椋,求你了……”
陈椋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戳了戳,立马换来两声含着泣音的求饶声。霍应瞿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膀胱无比充盈,只是轻轻被按一下都好像要挤出来几滴肮脏的尿液。但他的马眼被陈椋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膀胱跟性器都很疼,他甚至分不清哪边更疼。
陈椋把人推到镜子上靠着,然后伸手盖上马桶盖坐了下来,长腿一迈,气定神闲地绞起个二郎腿,尽管只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但看起来很是矜贵。
他看着对面拼命夹着腿靠在镜子上努力站直身子、狼狈喘气的霍应瞿,招了招手,“过来,来,坐在我腿上,面对着镜子。”
“我帮你拿掉它。”
霍应瞿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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