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你不会要呀?”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让两人皆怔忡了一下,随即宝儿又连忙否认“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一个黄花大闺女开口叫人家要她,成何体统?贝唇邪恶的笑笑,他不怀好意的调侃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跟我求爱?”“去你的求爱,我都说了是胡诌的!”宝儿颊上泛着红晕,连耳根子都热烫了起来。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见不得人的话,这下好了,让白漠捉着了话柄,看他不整天糗她才怪!“何必急着否认,我又没说不要。”他要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大好机会往外推?“你要我也不要”她咕哝着,有点言不由衷。她不知道自己对白漠究竟是何感觉,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说她迟钝也好,愚笨也罢,反正打死她都不想承认。“你确定,可别后悔?”逗弄着宝儿,他知道宝儿对自己也是有意,只是没说出口。宝儿无言的沉默以对,径自低首瞧着饭碗,像在沉思些什么,又像是在发愣。“怎么?”见宝儿不答话,白漠又再问道。这小妮子脑袋里不知又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了,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吃你的饭,闭上你的嘴。”一个男人没事这么哕唆,像只麻雀一样吱吱喳喳。又偏偏爱说些让人没法好好思考、没法好好回答的话,正经的时候倒还正经,不正经的时候真让人无言以对。白漠闷笑着“好,我吃饭,免得饿死了就有人要守寡了。”见宝儿没否认,他有些欣喜,至少她没急着反驳,就表示更进了一步。“吃饭就吃饭,哪来这么多话。”宝儿嘟起嘴,将饭菜塞了满嘴,她顺手夹了一些莱,又夹了一只鸡腿丢到白漠的碗里。“多吃点。”用莱堵住他的嘴,看他还能说什么。“真感动,原来宝儿你这么贤慧。”开心的吃着宝儿为他夹的莱,他载满深情的望着她。“感动?”有什么好感动的,在家的时候她们姐妹几个还不是会互相为对方夹莱,这很正常呀!“感动就多吃点。”然后少讲些话。“好。”白漠幸福的吃着菜,原来细微的一件事,就能丰富生活的美好。月光微微的洒在地上,湖面无波映照着奇木假山,实在是难得的美景,漫步其中能让心情平适但宝儿可不这么认为!应邀出游观赏夜景,原应是一件惬意之事,却让她无法平心静气,全是因为江氏夫妇有意无意的提及江奇郎,凑合之意溢于言表。偏偏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无法直接拒绝,却又没办法答应,自然觉得尴尬不已。“宝儿,你看我们家奇郎如何?”江老夫人牵起宝儿的小手,她真是越看这孩子越喜欢。要是她的女儿还在的话,也大概是这年纪傻笑着,宝儿吞吐的道:“江大哥人很好,又孝顺。”奇怪了,他们家的孩子好不好,来问她这个外人?“这样呀,那你喜不喜欢?”问得露骨,她真的很希望宝儿能做他们江家的媳妇儿。平时不善交际的儿子,难得对姑娘家感兴趣,又恰巧对着两老的眼,不好好把握怎么行。宝儿持续傻笑着“这”她该说喜欢吗?当着人家的面,说不喜欢他的儿子未免失礼。“嗯?”江老夫人期待的望着宝儿,希望她的答案是肯定的,这样江府就可以准备办喜事了。她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江府热热闹闹的办一次喜事,失去了一个孩子,她当然希望仅存下来的,能获得最好的。“这个嘛是喜欢,他是很好的哥哥”至多只能如此说,当是亲人一般的喜欢罢了。“唉这样呀。”失望的叹了口气,江老夫人明了宝儿的意思。既然她都没这意思了,自己也不好再苦苦相逼,于是道:“没关系,只能说你们没缘分。”“呵呵”宝儿尴尬的笑着,对这类的问题有些敏感,不太会应答。“别嫌我老人家哕唆,我是为你好,说的话不中听,你也别在意,好吗?”拍了拍宝儿的手,她语重心长道。“怎么会,有话直说无妨。”只要别再说那些个事儿就行。“姑娘家在外抛头露面是一大忌,况且又与男子走在一块儿,没名没分总是会遭人非议。”她说的就是宝儿与白漠暧昧不明的关系。“嗯”这些她都懂,可是却不是很在乎。抛头露面才是她的生活,要她整天闷在房子里头做个大家闺秀,闲来无事抚抚琴、刺刺绣,多可怕引她可能会闷出病来吧?必于白漠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一段关系。任务完成了,早就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她该回家去,然后将战利品交出,回复以前的日子。但是她却不舍得就这样和他分离。拉着宝儿继续步行,夜已经有些深了,现在她俩伫立在湖边,江老夫人已有些倦意。“早点歇息吧。”“好”或许睡一觉,明天该做些什么,明天就会知道。转身要偕同离去,突然江老夫人一个不稳,脚底打滑,身形摇摇欲坠,眼看就要落入湖里。“小心!”一个使劲,宝儿奋不顾身的拉了她一把,自个儿却失去重心,失足跌落湖里头。宝儿不懂水性,在湖里头浮啊沉沉,喝了不少水,意识也越发模糊人家说,在死前,人都会看见过去一切发生的事,而现下一直闪过池脑海里的,除了师父与师姐妹们,就是白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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