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米索就直接把我拉起来,面sey沉的打量我。
我似乎对米索说了什麽,奇怪的是我却不知道我说了什麽内容,只知道米索很生气,头次看到他这麽盛怒。之前就算惹他生气,都没像现在这样对我冷冰冰的且不苟言笑。
敌意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为什麽要这样看着我?
「你不该出现,这是在给他添麻烦,赶快回去!」
这是什麽意思?他是谁?
我依旧听不到自己在说什麽,米索的话也0不着头绪,我们是不是在吵架?他朝我伸手,我抗拒他的抓扯,可是没一下子就被制伏。
「现在的你什麽都办不到,别在无理取闹。」
我停止挣扎,意识突然就此中断,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是被痛醒的。
b睡着前更加剧痛,是药效过了吗?
实在忍耐不住,我忍不住发出低低的sheny1n,整个身t不自觉的蜷曲起来,忍受排山倒海而来的ch0u痛。
勉强睁开眼睛,现在还是深夜,漆黑的视野看不到可以求救的人,总觉得房间的摆设跟睡着之前不太一样,是米索趁我睡着的时候进来过?
我很庆幸现在没人在,不然又要给大家添麻烦,尤其是现在,我不想打扰到大家的睡眠。
重新闭起眼睛,默默等待痛楚缓和下来,身上满是汗水,风从未关的窗户吹进来,觉得冷的我伸手0索被子,却意外0到毛茸茸的东西。
「猫咪,你来了啊。」
不知何时跑进来的花斑猫不满的喵喵叫,似乎是在抱怨我现在才发现牠的存在。
一双金hse的眼珠在黑暗中特别明亮,我藉此顺利0到猫咪的头,轻轻搔弄牠的下巴以求原谅。
猫咪很快就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我把猫咪抱到身前,抚0牠一身柔顺的毛。
猫咪是在某个下雨夜从窗户跳进来的不速之客,牠不经同意喝了我的热牛n还睡在我的床上。
我没有把猫咪赶走,也没有阻止牠的行为,任由牠做任何事情。
从那之後牠三不五时就会跑来,通常都是在深夜,俨然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窝。
怕猫咪来的时候没食物可以吃,我养成为牠留食物的习惯,尽管牠并不会每天都来。
猫咪也是,一开始牠根本连理都不理我,但渐渐的牠会在徵求我的同意後才动放在桌上的食物,之前牠会睡在离我最远的床尾,现在牠直接躺在我旁边,甚至在发现我因为伤口疼而睡不着的时候会过来安慰我,就像现在这样,牠挣脱我的怀抱,轻轻t1an拭我的脸颊,并用毛茸茸的头蹭着我的脸。
「猫咪,你是在安慰我吗?谢谢你。」
我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刚刚的梦境,我不知道猫咪听不听得懂,但我每次都会跟牠分享,虽然都只是无聊的琐事,毕竟我的活动范围有限,但猫咪从未阻止过我,偶尔还会发出喵喵叫像是在表示牠有认真在听。
猫咪的到来使我的注意力被分散,身t没那麽痛,在我把桌上的饼乾拿给猫咪吃後,困意渐渐涌了上来,眼皮很沉重,余光看见猫咪也在打呵欠,我轻声和牠道声晚安後,我们一同进入梦乡。
养伤的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两个多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能是因为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受限,医生说我伤势虽然正在稳定康复中,但抵抗力很差,t力尚未恢复,一不小心就会受到病毒感染──就像现在我。
米索跟医生站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用视线谴责我。
「咳咳──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咳咳。」
从被子下露出一双眼睛,声音沙哑得可怕,喉咙很痛,而且还严重鼻塞,高烧的身t又热又酸痛,连带jg神也厌厌的,好不容易好很多的状况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也难怪今天的医生完全没有笑容。
有、有点可怕!
今天的医生依然温文儒雅,无论相处多久,医生的美貌都会让人忍不住失礼的多看几眼,只是脸上没有表情,平常ai笑的人忽然不笑了,又直直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明明我正在发烧,居然打从心底感到一寒。
反而平常就很凶的米索相较之下今天看起来特别亲切──应该只是我的错觉。
昨天做了怪梦後,伤口突然痛起来,当时因为是大半夜不想麻烦任何人,暂且还可以忍一忍,在猫咪的陪伴下勉强入睡,没想到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状况更糟糕了,端着早餐进来的米索一眼就看出我的不适,找来了医生,然後就是现在的状况。
唔──我真的不是故意,谁想到会这麽严重嘛!
医生冷不防吐出长长的叹息,我吓得身t一抖,差点就要躲进被子里当缩头乌gui,料事如神的米索一把抓住被子阻止我的小算盘,我只能胆战心惊的等着医生下最後的判决。
「如果想早点下床自由活动,从今天开始多加一帖药。」
晴天霹雳!不要啊啊啊啊──我讨厌吃药!为什麽这世上有这麽苦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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