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好姻缘,你们b拆了十座庙还要过分!」
众人陷入诡异的沉默,学长丙道:「纾盈,我们在场的包含你都没有宗教信仰。」
拆庙对於无神论的他们来说,真的是不痛不痒。
学长丁完全是一枝独秀:「三十岁要怎麽四舍五入半百?」
众人不买单,秦纾盈别扭地转过头。
俞夕佳打圆场:「我回老家是要处理亲戚的後事。」
学长甲心直口快,早就看穿老一辈的念头:「我看处理後事是假,要你回去相亲才是真!你爸妈多喜欢纾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看你们没机会也不想你孤独终老,才要你赶紧回去!」
「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乾nv儿。」秦纾盈反驳。
当年在澳洲打工度假结束之後,俞夕佳在警局笔录时声称秦纾盈救他一命,将事情钜细靡遗阐述,从此俞父俞母就将秦纾盈视为救命恩人。每年逢年过节嘘寒问暖不断,偶尔也会邀请她到家中作客。
双方长辈不是没有劝说过交往,都看好他们步入婚姻,但秦纾盈多次表明只把俞夕佳当成家人,俞家父母就只是偶尔约她出来闲话家常,纯粹属长辈对晚辈的温馨叮咛。
俞夕佳也澄清:「他们把纾盈当救命恩人。」
「没错!」秦纾盈点头。
两位当事人都这麽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麽。
「而且……」俞夕佳想起某个在他回忆里笑得恣意张扬的家伙,忆起对方喝醉酒堵在他家门口破罐子砸碎、不依不饶的无赖模样,「不只是纾盈有在意的人,我也有。」
想起楼梯间那混合着啤酒的苦涩味和菸草气息的吻,俞夕佳还记得对方强吻他後,嘴角痞气张扬的坏笑:「喂,同样的话,我再问你两千字花三到四小时不等,再修一次要花两三个小时,说是修稿其实是几乎翻新再重写一遍,写完之後我会细修七八次,每修完一个细节再重新读一遍,不满意就继续改。
所以你们看到的每一章都是我花了近八个小时写出来的,大家说我的故事有电影感,其实是因为我每次修稿都会调整好几次顺序,我每次写文都要花费满大的工程的,因为只要有一句话出现的时机不对,整个画面感就会被打碎,飞机稿大概都有十万字吧哈哈哈。
每个作者对自身故事的追求不同,我在写文方面注重一种特殊的美感,所以花费的时间就相对b较久,有时候会修文修到想哭,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写作的天赋,别人花一两个小时我得花八个小时,而且也没有写得很好。那时候就会特别想哭,特别想放弃写作,但又割舍不了,沮丧之後又会继续写稿。
终归还是一句——「一生热ai,回头太难」。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普通的作者,就是普通地写稿、普通地修稿、普通地回应读者,待在popo六年,人生有近三分之一都是popo,我觉得我跟其他作者没什麽两样,就是喜欢写作稿所以待在popo,但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会遇到很多奇怪的事,子衿她们都一致认为我是她们遇过最倒楣的作者,不知道为什麽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再加上我是个共情感很深的作者,以表演来说,就是我是个t验派作者,写文的时候情感带入很深,写到b较nve的章节我会做好几天的恶梦,会半夜醒来无数次,写文也会难受到写不下去。
我有一阵子写别的稿的时候很难受,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很想自杀,写到男配角si去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也跟着si去了,真的是想哭到哭不出来,每念一次他的名字都很想哭。
我家的情况不赘述,我的身t本来就很差,所以我只想普通地写稿,当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那一阵子我的身心状态几乎要爆炸,然後我就炸了。我跟子衿她们聊天的时候一直在想,我到底是何苦呢?
忍了这麽多我得到了什麽?身心状态都要爆炸,文友和朋友都很担心我,每天都在关心我的状态。
七月多的时候我认识的文友们都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那时候我就想,我要在一个桥段埋点小彩蛋给她们,这个小彩蛋是我们遇到的很多事情的心情,它可以对应在任何情况下,它可以是任何事情,它也可以是单纯一个事情。
就是纾盈和范筱的事件。我在这个事件里态度很绝对,但我在很多事件里的态度都很绝对就是了。其实我不是很赞成「作者已si,读者有权利自行理解这个故事」,在我看来我的故事就是我写的那个意思,没有其他意思,它就只有那个意思。
除非说得合乎情理、有理有据,不然我一定会吵架?,我是个很普通的作者,这跟其他外在的因素没有关系,就只是我是个原创设定厨,所以对故事很认真而已哈哈哈哈哈。
我就是来写故事的作者啊,不认真这个我要认真什麽???
来讲讲纾盈跟斯人吧,留到最後讲是因为我会讲很久哈哈哈。
我是到了六月多的时候才决定要参赛的,当时想参的其实是别本书,但写了一点点就卡稿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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