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祥的发有刻意往上抓,脸上有着浓眉大眼与深邃的五官,给人一种叛逆的坏感,他的制服紮得不是很好看,乍看之下显然是随意塞进制服k里的,可见刚刚我在台上的时候有教官来过,否则以他的x格他怎麽可能会乖乖将制服紥进去?
「欸程介祥,你知道你扣子扣错了吗?」我指了指他身上,其中一颗钮扣扣歪,底下的钮扣整排歪,刚刚与他说话的时候他无聊的环抱起身子我才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噢。」他没有任何道谢,就直接解开了钮扣,当扣子全部解开後还故意像个暴露狂一样朝着我打开制服上衣,「班长,有看到我的x肌吗?我有在练哦!」他0着里面那件黑se贴身背心。
我没有任何表情,连看都懒得看,也懒得回话,默默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站好。
酷热的太yan让底下的人开始流汗,有了一些小sao动,我擦了擦额头低下的汗水,用力的吐了口气,像是想将心里面所有的不耐烦都给吐出来一样……
约莫过了十分钟,台上的主任终於放过大家,大家一哄而散,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乱了,有的人往福利社的方向跑去,有的人则是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我举起手擦拭额上又凝结出来的汗水,空气中的cha0sh让人觉得不是很舒服,闷得受不了。
风,如果有风吹来就好了。
至少带点凉爽感,带走热晒感,不会让人这麽的不舒服……
「走啦!要喝冰的啦!」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接着一阵风从我左肩微微擦过,制服的些微摩擦声仅有短短的一瞬间而已,也就在这样的一瞬间,那笑声从身後传到身前。
我抬头看到程介祥笑嘻嘻的搂着班上男同学的脖子,两人友好的紧靠在一起。
顺着我凝望的视线,他开口:「班长,你要吗?我可以勉强佛心一下做一下好人。」
我知道他只是顺口问问的,并没有真的要帮我买水的打算,或是说他知道我会拒绝,只是问好玩的。
而我实在是因为太热太闷的关系,没有任何思考,我直接点头说好。
「好啊!一瓶水,等等回教室我再还你钱。」我这样对他说,嘴角扯了开。
他倒是愣住了,张口yu言又止,讶异的看着我,「……好,一瓶水嘛!」
我再度点头,举起手往自己的脖子处搧了搧,这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大家一回到教室就立刻关上窗户与大门,开启冷气,也将电扇开到最强,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休息,没有多久一瓶凝结出一堆小水珠的宝特瓶水放置在我的眼前,放置的那个力道还让上面一堆小水珠往我的桌子上洒下,洒出了一圈水渍。
「谢了。」我对程介祥说,弯身正要从书包里面拿出钱包还他钱的时候,他摆了手,「不用啦!才十元而已,小钱。」
「小钱也是钱。」我坚持要还他十元,快速的拉开钱包的拉链,我拿出里面的十元要交给他,他却迟迟不伸出手接下。
「就说是小钱了嘛……」他边仰头边喝着水,朝我挥了手,带点潇洒的模样走回到他的座位上坐下。
我最後将十元放置在桌上,拿起他给的宝特瓶水,转开盖子,喝了一口,瞬间刺凉的沁凉感扫过全身,我微微喘着气,那一瞬间感觉好像有gu无形的力量在掐着我的肺部,这水实在太冰凉了。
我将这瓶水挪移到十元的旁边,拿出卫生纸擦拭掉桌上大大小小的水珠,趁着还有时间,我拿出成绩格来登记班上的国文小考成绩。
我跟程介祥之间的相处方式很诡异,并不能说是不对盘或是敌对的关系,应该说他对於任何事情都很不上心,即便老师经常因为成绩的关系拿我与他说嘴,可他也不会对我有敌意或是厌恶,完全不会把老师的心放在心上,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直率。
但不得不承认,撇除成绩与调皮,他在班上挺乐於助人的,若有什麽事情要请他帮忙,他二话都不说就直接点头答应。
若程介祥生於古代,我想他是那种偶尔会行侠仗义的游人,大多时刻会隐居起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有事想找找不到人,不想找人却偏偏出现在面前。
就像今天,我以为他还是会翘课的,可他却翘着二郎腿坐在教室的最後方有模有样的翻着课本,这反差的行为不只这次,前些日子的午休时刻他坐在座位上玩着超商收集的小公仔,吵到邻近的同学,屡劝不听,可在过几天的午休却安静入睡,这种经常反常的行为一开始让我觉得他是个怪人,可相处後发现他人并不坏,只是ai捣乱。
「欸班长。」他突然大声叫我,我转过头,冷冷的说:「要g麽?」
「这麽凶啊?亏我刚刚帮你买水欸!也感激我一下啊……」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笑容看着他,「有话快说,我很忙。」
「把国文课本给我。」他连请、可以吗?、拜托、谢谢等等这些礼貌x的字语都没有,直接一个肯定的命令句,好像我是他的仆人一样。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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