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外面喊了两嗓子,地窖里的人还没出来。感觉丢了面子的何大清,很是生气。“柱子,去灶台那边,把干辣子和那罐花椒,全部拿过来。叫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嘛?”何大清从口袋摸出一根烟,“吧嗒”一声,用煤油打火机点上。明灭的烟头,才亮了几下。何雨柱就拿着一小布袋的辣椒干和一罐花椒,屁颠屁颠的跑到何大清面前。何大清从布袋里抓出一把辣椒干,用煤油打火机给点上。将点着的辣椒干,塞进还有半罐花椒的陶罐里。又抓了两把,将陶罐给塞满。陶罐冒出呛人的浓烟,差点没把何大清的眼泪给熏了出来。何大清闭着眼睛对花椒罐猛吹了几口,陶罐里冒出的黑烟,越发浓密呛人了。何大清咧嘴一笑,轻柔的将陶罐,贴地往菜窖里滚了进去,又把踹烂的菜窖门给合上。傻柱趴在菜窖口,左看右看。“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确定那三只老鼠在下面?”许大茂也把脑袋凑了过来,伸长着脖子往里看。“嘿嘿,急什么,多熏一会,才有乐子。这三个狗才还真会玩,想想都挺来劲啊。改明儿,我也试试这个套路何科长,这要抓着易中海,怎么个处置法?”院子里的人,听了许大茂的话,都伸长着脖子,看着何大清,等待着一个答案。何大清也不墨迹,开口说道:“前些日子,城西猫耳朵胡同那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汉,跟孙媳妇搅和的事,你们知道吗?”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八十多岁?那还能搅和吗?”“我知道,那老头是个老炮儿,整天人五人六,呜呜渣渣的。八十多的人了,就跟街边十七八岁的二流子一个样。”“怎么可能?你特吗的闹呢?八十岁老头,跟个十八岁街溜子一样,咋咋呼呼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还跟孙女搅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要是真的,你怎么说?”“要是真的,我刘光齐就去吃屎”何大清立马站了出来。“刘光齐,你既然想骗吃骗喝,爷就成全你。柱子,去公厕舀两勺来,给你光齐哥吃个够。”刘海中连忙拦住何雨柱,朝何大清服软。“何科长,何科长,小孩子不懂事儿,不懂事儿。信了,信了,他现在信了。”何雨柱伸手抓住刘光齐的衣领。“个笨哔的玩意,无知限制了你的脑壳发育。就好比爷何大清,爷何大清不管多大岁数。也照样有嚣张的资本,照样去搅和水灵灵的娘们。嚣张只跟本事有关系,跟岁数有什么瓜葛?爷说个真人真事,你还敢打岔?刘海中,你这儿子,是没挨过打啊?”爷当年八十岁的时候,不也经常逛窑子吗?真是少见多怪。正准备给刘光齐两个巴掌,菜窖里传来了动静。有人在里头用力的推菜窖门,并且大喊:“开门,开门,我受不了啦。”众人一乐,这是贾张氏的声音。贾张氏还没说完,又传来的男人的声音。
“开门啊,开门,我是易中海。咳~咳~我跟贾张氏看见菜窖子进老鼠了,打老鼠来着”何大清把刘光齐一扔,使了个眼色,何雨柱乐呵呵的松开堵着菜窖门的手。破木门被从里面推开,贾张氏,易中海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个侯小妹。三人被烟呛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吸起了新鲜空气。院子里的男人们,一个劲的往侯小妹身上瞅。这娘们,长的真带劲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侯小妹身上,何大清却是个例外。何大清爆喝一声:“易中海~你这是要去哪啊?爷何大清在这里,你小子,招呼都不打一声,不给爷面子啊?好,你易中海不给我何大清面子。那咱们就公事公办。何雨柱,许大茂,给我把易中海抓过来。”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也是爱凑热闹的,又有何大清撑腰。自然一点没带怕的,两人一合力,就把易中海给扭送到了何大清面前。何大清伸手抢过聋老太的拐杖,用拐杖拨了拨易中海的小雀雀。“就这?就这?易中海,你个太监竟然也玩的那么花?柱子,大茂,把易中海押出去走几圈,让大家都看一看易中海的犯罪证据”易中海气浑身打抖,但是一点卵用都没有。何雨柱跟许大茂死死的扣着他的胳膊,一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何大清。在何大清那狞笑的眼色中,易中海连装晕的勇气都没有。何大清打了个哈欠,挥手结束了,易中海的高光时刻。贾张氏跟侯小妹,两人蹲在一旁,也不是个事儿,有伤风化。作为保卫科科长,多多少少得注意点尺度。“柱子,把衣服丢给他们,让他们穿上。哎~丢错了,侯小妹那件花衣裳,花肚兜,给易中海穿。易中海,爷让你穿,你就穿。怎么着?爷说话不好使?还想游街是不是?”易中海颤颤巍巍的,当着大家的面,穿了好几次,才把肚兜给穿上,又套上了花衣裳。众人哄堂大笑,捂着肚子的,捶心口的。连夸易中海长的漂亮。等众人闹了会,何大清拍了拍手。“好了,好了,明儿大伙还要上工,睡觉,睡觉去。易中海,没有老子的允许,你这身衣裳要是敢脱了。爷就把侯小妹的裤头,穿你脑袋上游街去”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便起了床。整了三块烂木板,写写画画。敲开了易中海的门,一个大耳刮子过去,又将一块烂木板挂在易中海的脖子。烂木板上写着,流氓犯,易中海。接着又踢开了贾张氏的门,把贾张氏跟侯小妹打了几巴掌,给两人挂上了烂木板。大清早的南锣鼓巷,格外的热闹。易中海穿着女装,花衣裳,脸上还涂了腮红,被绳子捆着走在最前头。绳子后,还串着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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