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馆的包间里,跟阿珍耍了大半天,出门时,天都擦黑了。将双腿有些颤抖的阿珍扶上一个人力三轮车,何大清快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今儿个真是个好日子,简直是双喜临门。钱也耍了,李怀德挖墙脚的仇也报了。最关键的还是,阿珍这个气质不凡的女人,有着大家闺秀的桀骜,又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何大清感觉人生得到了圆满,以往连说话资格都没有的女人,而今蓬门大开,任爷进进出出。今天的家,也格外的温馨。媳妇嘘寒问暖,女儿撒娇打闹。美中不足的,就是儿子傻柱有些不争气,一身脂粉气息还带着大海的骚味,一看就知道在外刚做了龌龊事。罢了,罢了,亲生的,随我而已。跟阿珍在一块,装了大半天的文化人,一点都不得劲儿,还是在家舒坦。今天的秦淮茹,格外的粘人,有事没事就往何大清身上靠,脸上还一副很傲娇的神情。何大清有些烦,嚷嚷道:“去去去,今儿个,爷在外头耍够了,明儿再渡你上岸。去,把煤油灯吹了,睡觉~”秦淮茹脸色一暗,喉咙一阵翻涌。“呕~”晚边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喷的何大清一身都是。何大清有些气急败坏。“哎呀~你,你个败家娘们。要不是你有几分姿色,看爷打不死你。又吐爷一身,你以为你是阿珍啊。快给爷拿身干净的衣裳来~”秦淮茹像个木头似的杵着,纹丝不动,在何大清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有了~”“有什么有,还不快去~”“我,我怀里你的娃。昨天开始就吐了,找大夫把了脉,是喜脉~”何大清大眼一瞪,脸上露出狂喜。“哎呀,我的好媳妇~这天怪冷的,你先上炕待着,这些杂活,我来干就成。”“爷,我,我 先去给你拿身干净的衣裳来~”“拿什么拿,爷自个有手有脚的,自个不会拿?歇着去,爷给你打盆热水来,给你泡泡脚”熄灯后,秦淮茹的话格外的多。“爷,你给我抓抓背,刺弄~”“好,爷给你抓抓。怎么样?力道合适嘛?舒坦不?”“爷煤炉子上的水壶好像忘记添水了,你去看看~”“好,爷现在就去看看”何大清委曲求全,秦淮茹越发的得寸进尺。各种稀奇古怪的折腾何大清,都大半夜了,秦淮茹又来一句。“爷,我想吃烤地瓜了~”何大清假装睡着了,不吱声。秦淮茹却不依不饶,一直推何大清,又抓又挠的,甚至还捏何大清的命根子。何大清这下可恼了。“它娘的,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快给爷睡觉,不然,爷可要发火了~爷发起火来,自个都觉得可怕,你可别不识好歹~”秦淮茹将何大清的手一抓,放在自己肚子上。“爷,你要发火,你冲你儿子发。又不是我想吃烤地瓜,是你儿子想吃。哼,那就饿着他吧,反正饿的是你儿子~”
何大清像是被拿捏了命门,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哎,我去,我去给你烤。你咋晓得是儿子呢?没准是女儿呢。”“呸呸呸,算命先生都说了。我有旺夫相,盘子大,好生养,一准生儿子。你再摸摸我这,这可是娃娃的粮仓,肯定把咱们儿子喂的饱饱的。哼,十里八乡,多少俊俏的后生,上杆子似的,要跟我过日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我秦淮茹这样的媳妇儿,你还不知足。还敢在外面找女人,她有我好看嘛?有我盘子大嘛?有我能生养嘛?我,我挠死你~”“哎,哎~好了,好了,不要得寸进尺啊。地瓜还烤不烤了?不烤我可睡觉了~”“哼,那你还不快去~”何大清钻出被窝,一阵寒意袭来,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骂骂咧咧的穿起袄子,又披了个大袄,这才推门出去。掀开煤炉盖子,煤球刚烧了一半多。随着空气的进入,暗红色的火,渐渐的亮了起来,用来烤地瓜正合适不过。从空间商店,买了三个大的生地瓜,将地瓜放在炉灶上,接下来,等地瓜自然熟就可以了。回到屋子,秦淮茹又来事了。“爷,怎么就回来了?地瓜在哪?”“煤炉上烤着呢,外头那么冷,你想冻死老子啊。你个败家娘们,屁事那么多,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爷们。”“我问你,地瓜哪来的?我都没见着,背着我藏了多少好吃的?是不是准备送给贾家那个侯小妹的?好啊,我早看出来了,那骚蹄子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儿。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何大清能不能干点人事儿。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儿我就回娘家”何大清真想给秦淮茹几个大耳刮子,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也只是想想,毕竟秦淮茹肚子有自己的娃娃呢。自个都三十四岁了,马上都要三十五了。这个时候,能有个儿子,都算老来得子了,自然十分看重。傻柱那玩意,见过世面后,一心扑在寡妇上,到处找寡妇耍。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大概率是废了,指望不上了。现在好了,再生一个儿子,好好培养,老了刚还能有个盼头。嗯,一定是儿子,秦淮茹是个能生儿子的主。前世第一胎,不是还生了带把的棒梗嘛?奈何贾东旭那个短命鬼,没那个福气享受天伦之乐。“嘶~”何大清倒吸了一口气,又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秦淮茹真的旺夫嘛?貌似妥妥的克夫命啊,早早的就让贾东旭挂在了墙上。看来得有空去庙里烧个香,拜个菩萨,求个护身符了。对了,道观也得去,天尊也是很灵验的,来个双重保险,万无一失。秦淮茹一顿数落,又把何大清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何大清恼了,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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