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刘海中怨气+999~”何大清哈哈大笑,简直太痛快了。“刘大脑袋,你它娘的口味也忒重了吧,连爷的鼻屎都吃,饿疯了是吧?它娘的,你那什么眼神?想打我?来呀,爷让你一只手。给你脸了,还敢跟爷耍脸子。要我说,那刘光天就不是你亲生的,跟你一点儿都不像。怪不得你刘大脑袋,动不动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刘海中紧紧的捏着拳头,牙关咬的死死的,眼睛通红的看着何大清。也就两秒功夫而已,因为何大清说完话,往前走了一步,差点就把刘海中吓尿了。何大清这泼皮打起人来,那可是缺德的很,专往下三路打。打人不说,打完还羞辱一番,刘海中哪里敢跟何大清撒野。刘海中把脑袋一低,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缩起大脑袋就走。何大清斜了刘海中一眼。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刘海中这种玩意,只会打小孩的废物,真是上不得台面。伸手把看热闹的何雨水跟何雨柱招了过来。“雨水,去街口的食铺买点吃食回来。买个一千块钱的,剩下一千,你留着花。柱子,去煮几碗面条,我回屋拿几个鸡蛋来,咱们今早吃顿好的。”说完递了两千块钱过去,差不多顶60年代一块钱的样子。一千块钱的购买力可不小,买二十根油条或者烧饼都够了。何雨水根本就不想搭理何大清这个混蛋,居然给她找了个后妈,根本就没考虑过她的意见。奈何何大清给的太多,足足一千块钱的零花钱,何雨水终究是让金钱迷了眼。何大清在系统商店买了五个鸡蛋,将五个鸡蛋递给何雨柱,让何雨柱煮鸡蛋面吃。为什么四个人,五个鸡蛋,那肯定是身为一家之主的何大清,昨晚花了大力气,得好好补一补。何大清明白的很,必须以形补形,一根油条,两个鸡蛋,男人就得这么吃。前院似乎又有了动静,何大清又决定看看去,毕竟这95号四合院,何大清可是当做了自己的地盘。一个带着眼镜的小个子,正在前院的东厢房忙里忙外。屋里还有一个妇人抱着一三四岁的娃娃,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娃。何大清大摇大摆的往前一凑。“哟,新来的?看样子还是个文化人,做什么的?打哪儿来的?还懂不懂一点儿规矩?这个院儿,爷何大清说的算,中院正房,爷何大清的屋。”阎埠贵看着来者不善的何大清。娘希匹的,哪来的泼皮?跟我阎埠贵耍横?得,算你狠,我忍。阎埠贵立马赔了个笑脸。“哟,何爷,是您啊。咱们南锣鼓巷谁不认识您何爷?要知道您在这个院儿,我早就上门拜会了。我叫阎埠贵,是教书的,刚刚调到这边小学。”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教书匠,还挺上道,知晓爷何大清的威名。“阿贵是吧?你这小四眼,个头挺小,眼睛又小,说话却挺大气,够敞亮。以后有事报爷的名儿,在这一片,好使的很。
你住这东厢房,离这垂花门近,打今儿起,咱们院的大门就归你守了。”阎埠贵懂事的很,连忙把事儿给应了下来。何大清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这么懂事的人可不多,得多给一些鼓励。“阿贵啊,你小子懂事的很呐。爷何大清喜欢的紧,以后多多来往。你们这些院里的老住户,都学着点。怪不得人家阿贵是文化人,说话就是中听。往后啊,咱们院有了阿贵,这文化水平,起码得高出别院一个头来。阿贵可是咱们院的福将啊,别院有来福守家,咱们院有阿贵看门”何大清把阎埠贵好一顿夸,夸的阎埠贵脸色越来越黑,直到何雨水买完吃食回来,何大清这才作罢。“雨水,回来啦。还是你懂老子,买的都是你爹爱吃的。啧啧~老王头铺子的油条真不赖,又脆又香。走,回家,爹给你煮了鸡蛋面吃。”何大清好好的显摆了一下,领着何雨水大摇大摆的进了中院。“叮~叮~”系统声儿一直响个不停。何大清简直就是一个怨气收割机,走到哪里,都是天怒人怨的主儿。哎,不遭人妒是庸才,我何大清委实太过优秀。除了人长的不咋滴,我何大清有钱鸟又大,又娶了一房如花似玉的媳妇儿,整个南锣鼓巷,谁能跟我比?秦淮茹虽然身子不适,但鼻子可灵的很,何大清刚把吃食给提进屋,秦淮茹就闻着味了。都不用何大清叫,秦淮茹淅淅索索的就开始穿衣裳。何大清一手油条,一手烧饼,就着鸡蛋面,吃的不亦乐乎。见秦淮茹从里屋出来,这才招呼起秦淮茹。“你便宜儿子,柱子给你做的鸡蛋面,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这油条和饼子,味儿也正,祖传的手艺,香的很。还愣着干嘛?上桌吃饭,咱们家没那么多臭规矩。你把爷伺候好就行,爷吃饭穿衣方面,亏不了你。”秦淮茹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抵挡食物的诱惑,上了桌,狼吞虎咽起来。把何大清看的眉头一皱。“败家娘们,你这吃相真难看。它娘的,吃慢些,这么吞,能尝出味儿来嘛?咱家缺这口吃的?跟逃难似的。”秦淮茹这才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饿的慌,好些年,没吃过饱饭了。我家连棒子面都没的吃,也不知道,我爹娘那边怎么样了”秦淮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目的不言而喻,想让何大清接济一下娘家,再不济,也把彩礼钱给了。何大清牛眼一瞪,骂骂咧咧。“它娘的,跟爷玩耍的时候,都不知道使点劲儿,还把爷当吃人的老虎一样。现在还有脸提帮衬娘家的事儿?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你一个黄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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