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看,靖靖,我全吃下去了哦。”
那么恶劣的人吞了自己的精液,却毫不在意,卫靖倒是有点捉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本以为是单方面的强制侮辱,但…白霖却愿意为他做这些,也派人给他补习,难道白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我来检查一下药膏涂的怎么样”说着,白霖就伸手入了卫靖的小穴,“放松,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拍了拍卫靖想要阻拦的手心。
内部确实涂了药,但只限于入口一点罢了,他就知道,卫靖胆小怕疼,入不了那么深的地方,没关系,他会帮他涂药的。
把自己的那话儿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给人做好扩张,便直驱而入了。
卫靖想挣扎,但一听“里面不涂药,你一周也好不了,还想去上课吗!”就躺平了,任君采撷。
白霖看他视死如归,仿佛要就义,苦笑“这种事也不只有痛苦,放松会让你舒服的。”
身下先是细雨般的抽动,小幅度顶弄下,卫靖的内部也不紧紧夹着外物了,反而极力讨好那个捣弄他的大东西,汁水四溅。
一时恍惚,卫靖真的觉得,性也不全是那样暴力的,它确实让人很舒服,好像在云端飘着。
逐渐,白霖见他接受良好,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次次直抵花心,龟头撞到子宫口,又是一阵非凡刺激。一番云雨,他深顶几下,射到了卫靖的手心。
他执起卫靖的手,舌尖从指尖舔到白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在手心喝牛奶。眼睛在说话,极漂亮的凤眼诉说诸多风情,浑身上下都说着,我很乖,对不对?
乖顺的,妩媚的,一点也不像那个冷冷的学霸。
卫靖承认,他突然有点心动了,这种恋爱的错觉让他体会到,他也是值得被爱的,身体的怪异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的,不善言辞的青涩也是被喜欢的。
多年后,卫靖终于意识到,身体的契合并不能代表心意的相通,爱是能说谎的,再甜言的蜜语也可以是淬了毒药的剪刀,俗话说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可惜,现在他还年轻,一点点如同恋人般的交往,一个善意的眼神,绝望时递出的手,就让他成了乞讨爱意的乞者。
但现在,他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被塞壬的歌声引诱着驶向那回不了头的路。
沉沉睡去前,他想着,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是太坏。
是见色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日子一日复一日地过去,紧张而充实。
白霖去了日本留学,吩咐顾炜烨老老实实照看卫靖。直接把他留在家里,卫母自然同意对儿子有学霸同学照看。
饱暖思淫欲,卫靖初尝性爱的身体有些怀念起那美妙的滋味。
夜晚,锁好门,轻轻褪下衣物,只留着一条内裤在身上,少女蕾丝边的,白霖非要让他穿,五花八门,他轻轻摸了摸胸前的两枚红果,最近感觉总是瘙痒难耐,存在感很强,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都会摩擦到。指甲划过乳头,快感直冲大脑,身下一股粘液顿时涌出,他能感觉到,腿心的布料被濡湿的粘腻。
情不自禁用指腹摁向肿胀的阴蒂,顿时水流的更欢了。阴蒂有着2000根神经,敏感不已,他几乎是顺从本能的他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撑开花穴,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中指则是狠狠顶在在了蒂头,旋转着用力,中指要把小蒂子摁进穴里,指腹刚好卡在阴蒂包皮和蒂头交界处,又痛又爽,他紧闭眼睛闷哼出声,“啊哈…啊,啊啊”,快要到了,感觉像是在攀登高峰,但始终到不了顶点,力气不足而且这种快感太过于尖锐,时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会,停下抚慰的阴部,在重新被触碰时更为敏感,蒂头此时大咧咧地敞在外边,比平时胀大了不止一倍。两半阴唇也大开,小口徐徐流着水,就差一点了,阴道迫不及待地压紧收缩,好像在咬着什么大东西,“要是有根阴茎插就好了,下面好想吃点东西啊”他默默的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丝毫没注意到明明紧缩的卧室门为什么开了。
顾炜烨看了不少,看小婊子一个人玩的高兴,突然出声“你一天少了男人就活不了吗?!骚死你的了!”
卫靖手一哆嗦,力道也重了起来,手指带着十足的力道撞上了阴蒂,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阴道猝然收紧,先是从蒂头蔓延至整个阴部再到小腹的快感,再是小穴狠狠咬了数十下,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射到床上,流到大腿上,情色极了。
流到因为他之前每次濒临高潮都不敢再碰,延迟性满足,这次的高潮持续地格外漫长,卫靖感觉自己都不会呼吸了,就这样一直沉醉下去吧。
顾炜烨看见的就是一副极好的吹水场面,卫靖脸上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修长的脖颈,胸前红润的两个小点,还有极漂亮的阴茎和小穴,都在喷水,“那小穴看起来很会咬”,他这样想着。
胯下鼓了一大块,今天他参加家族宴会,穿的是私人订制的西服西裤,不得不承认,这具青涩的身体很吸引他,不然他也不会在初次见面时,见到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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