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睡不着的,出国,他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白霖的助理就来接他到了一所公寓。
白霖的房间和他在国内的别无二致,都是一样的冷淡风,却有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窗口的清风翻开白霖的速写本,有的是简单的人物线条,有的是精细的静物刻画。铅笔勾画间,能看出当事人的心情来。
下午白霖回来了,带他收拾好了四处转悠,参观艺术馆,去游乐场,还去漫展看了看。两人在路上漫步,手牵着手,卫靖新鲜的很,问这问那,话一下子多起来,倒是一扫之前阴郁的样子。白霖给两人买了香草冰激凌,卫靖太兴奋了,没顾得上吃,夏天冰激凌又化的很快,一丝一缕滑落在手腕处,白霖嗔怪,“你看看你呀。”然后细细用舌尖卷走卫靖手上融化的奶液。一边露着殷红的舌尖,一边抬眼看他,无边诱惑,卫靖要被融化了,融化在恋爱的错觉中,点滴的温情里。
两人玩闹着,在自动售卖机买易拉罐汽水喝,街边看行行色色的人走过,挥洒的汗水里是自由,是青春肆意的活力。
卫靖玩的很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了,感觉白霖就是他的好友,两人的异国街头漫步,天黑了,两人慢慢地走回公寓。
但是,在两人紧扣的双手渗出汗水时,在卫靖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时,不由自主地又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
这也不怪他,内心深处,他总觉得不开心才是自己的人生应该存在的状态。毕竟一年后一切回归正轨,他不该动心,被塞壬的歌声诱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白霖察觉到他的情绪,停住,转身扣住了他的脸,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两人在彼此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去想,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而且很快乐,这就够了,没有必要去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很多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是吗?”白霖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出来,好吗?”
卫靖有点想哭,白霖总是这样,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很轻易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在白霖面前无所遁形。卫靖躲避着他的眼睛,不想对视,吸了吸鼻子,遏制住汹涌的情绪。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白霖微微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心里藏着事儿,不让别人帮你,看来我还不够格听你的心事。”
卫靖有点慌,“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学习好,样样都很好,我我”卫靖总是习惯性为别人着想,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虽然有点嫉妒白霖,也恨他强奸了自己,但他就像是温水中的青蛙,在温柔的陷阱中慢慢沉沦,他不愿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一方面想尽快抽身而去,一方面又不愿意离开给予爱的饲养者。
换句话说,在三人出现肉体关系前,卫靖是仰慕白霖的,竞争对手又是互帮互助的同伴。但他讨厌为什么是白霖,为什么是他做出了这种事。为什么无动于衷,是觉得他不会反抗吗,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
一路无言,洗漱过后,卫靖半趴在榻榻米上等着白霖,他穿着一间类似于和服样式的浴衣,百无聊赖地翻阅那些艺术类杂志。却忽然感觉背上一重,腰间的绳结也被解开,衣衫褪到肩头,白霖轻轻啄吻,就像爱人间的耳语厮磨。
卫靖早没了看杂志的心情,被撩拨地有点热,身下的欲望膨胀,腿心也开始渗水。回头,却看到白霖轻喘,给自己扩张,腿间的肉花自发收缩,“来。”眉眼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欠干。
卫靖更硬了,被如此命令,直接激出了性子,长驱而入,忍过开始一阵被绞的想射的欲望后,开始浅浅律动起来,太爽了实在是,的确,卫靖这才是醋王来找我算账了/小巷伪强奸/蒙眼/被迫穿裙子外出,羞耻被小孩发现/三人行和服py
卫靖正走在去东京大学的路上,心里高兴的很,他与白霖互通心意,感觉自己被需要,这段时间过得很是顺心,只是穿着裙子外出还是太超过了。
擦肩而过的是一个戴着低延帽子的青年,帽子遮住眼睛,脸部也被纯黑口罩遮盖着,一身黑衣,一般情况下,卫靖走路都是自己想事情,很少会注意路人长什么样。
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肩膀,趔趄着往旁边走了几步,那青年却连个道歉也没说。卫靖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打破他的好心情,他老婆可是白霖欸,身子软活好,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喜欢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动的吗。
没走几步,就被捂着口鼻拖进了小巷,那人几下就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双手也被紧紧束缚在尼龙绳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卫靖忍不住挣扎哭喊。
“小さな雌犬、动かないで”小婊子别动开口的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卫靖这才来几天,口语只会说个瓦塔西,两人无法交流,卫靖瓦塔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他还想从脑子里搜罗出日语词汇,但很快就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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