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道人与人之间做这种事都是这样的感觉吗?他想起在更久以前知道男人与女人是如何交媾的,他在夜光下的葡萄藤架下看过。
男人呼吸粗重,用身下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里抽送;女人哀哀叫着,似痛到不能忍耐,可腿却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
女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身下顶撞的越发迅速,两个人的声音在他的回忆里越来越扭曲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来着?他在此时是不是也应该说出来?
谢谢
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鱼思渊已经不记得当时眼前看到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对着祁衍越说,“谢谢你”
“帮小逼破处”鱼思渊失神的目光对上祁衍越的目光,“小狗是哥哥的了”所以以后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后一句话他没说,也许是没敢说,也许他说了但是忘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祁衍越真的把纳入自己的东西的范围,祁衍越从不对他说教,但一切都需要他自己领悟。他不可以对别人说话,不可以对别人笑,不可以与别人有身体接触,不可以和任何人有任何方式的联结。
他在这里只能依靠祁衍越的鼻息过活,他对他冷待,就会连带着所有人都对他冷待,在他的记忆里面,好像连花园里的不知名小花,槐树下的泥土,抓不到的空气,日复一日的昼与夜都是冷的。
冷的他不得不主动去找祁衍越,即使这样对方也不会立即就给他好脸色,明明那么俊美夺目的脸唯独对他像结了冰。要他淫贱又天真的岔开腿,要他用像温泉一样热的穴,比温泉还要热情的舌头去冷化那层冰。
直到他做出来的举动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何等程度的放荡下贱,他便可以听到一声叹息。
那是宽容与谅解,是他赖以生存的东西。
祁衍越教他如何下跪,如何在他面前爬行,如何在床上用身下的逼去讨好他。
他舔过好多与祁衍越有关的东西,他的皮鞋,他的手,他的鸡巴。
鱼思渊心里其实是愿意的,他觉得这是交易,祁衍越给了他衣食住行,让他学习认了字。祁衍越对他的举动只是等价交换,他需要,所以他承受。
可惜祁衍越不怎么给他钱,的确,在祁衍越身边钱花不出去的,还不如直接要求要东西来的痛快。
他面色潮红的将手从穴里抽出来,扯了几张纸巾简单擦了擦自己。
他处理自己的性瘾都是这样,一想到祁衍越,想到他的脸,他的鞋,他的手,他的一句:失败的狗,又没有管住自己的逼。
鱼思渊不得不承认,他一直活在对方的目光下。
他创建这个号本意就是扯起话题,艹热度然后带货或者卖号罢了,从他身边逃出来,他起初像是与世界脱了轨。好久才知道十万块钱根本不够干什么,祁衍越明明知道。
但那又如何,如今他逃出来了。他的等价交换不包括自由。
或者说祁衍越能给他的东西不值得他交换自由。
鱼思渊又想,难道祁衍越的诚意给够了他就可以同意了吗?好像也不是。
算了,反正他暂时不想卖自由。其他的卖就卖了。
那些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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