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起初的僵硬,反复磨蹭逐川的下身,哼唧着出了精水,喷了逐川一手。
逐川颅内在反复回放那几声销魂呻吟,面上毫无表情,愣怔着低头看向满手的粘腻,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想舔一下。
这人毫无反应的臀下肉茎以及冷淡的表情再次刺伤李寻凌,难道是将这事儿当作报恩么?谁稀罕…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给本王滚出去。”分明还喘得双目半阖、舌尖微吐,却还不忘含泪瞪人。
怎的爽完翻脸不认人?逐川不明白,沉下脸闷不吭声,单手锁着李寻凌的腰肢,将人摁在怀里。
“你当本王是什么狭恩图报之人,本王要你献身谢恩了?放手!”
李寻凌挣扎起来,被单手压制,逐川在他耳边说话,几乎是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是我贸然入室轻薄了王爷,不是谢恩,王爷该责罚我。”
李寻凌倒是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磕磕巴巴质问:“那…那你怎么……”
“嗯?”
“轻薄…可你后来下面并无反应……若是嫌恶男子,何必做到最后,本王又不缺你一个。”
硬着头皮问出这话久久未得到回应,李寻凌垂下眼刚要起身,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却不让。侧过脸,看见逐川抿唇,脸红如霞,半天才小声承认:
“……早就射了。”
见李寻凌一脸不可置信,逐川干脆牵过人的手放到裆前的布料上。
手下是一片濡湿,量还很多,黏黏糊糊的,已经变凉了,显然不是才射出的。李寻凌眨巴着眼:怎的生得俊逸风流,下身尺寸又颇为壮观,却是个银样蜡枪头?
下意识脱口:“什么时候……”
身后人直接将脸埋入他散开的黑发中,横在腰上的手臂收紧,未有回答。
李寻凌低叹一声,心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不说也罢。却好像被逐川误会成他又气恼了,身后的人纠结着,脸埋在他后颈,温度逐渐上升:
“王爷总故意蹭我,怎能忍得住……王爷一靠在身上就……”
这是从未与人这般亲昵过,才磨了没几下就全滑在裤裆里。
当时李寻凌也被抚慰得神魂颠倒,并未注意到臀下这人僵硬着身躯,胯下连连喷出浓精,甚至还射了许久未净,一亵裤的湿润透到布料外头,慌张被掩盖在咬牙维持镇定的表情中。
射得太快,都没来得及掏出来与王爷那根蹭蹭。
这人顶着张又凶又冷的脸小声抱怨此事,李寻凌顿时觉得好笑,心中积攒了几日的郁气竟然消散了不少。
“罢了,就当你是鬼迷心窍,本王不与你计较,全当没发生过,回去吧。”
逐川还抱着他不肯放,虽然沉默着,却莫名让李寻凌咂摸出讨饶与不舍的意味。
出了精又散了火,困意飞快上涌,李寻凌掰开还缠着他的手,打着哈欠送客:“既往不咎,本王倦了,你退下吧。”
逐川稀里糊涂被赶下床,举着一手的精水从窗户原路返回,走之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回首望去,李寻凌已经不胜困意,钻进被窝里睡去了。
仔细观察他安宁的睡颜,逐川思索着这人到底是舒畅还是恼怒,还疑心是不是身子难受了才将他赶走。
看了很久也未得出结论,他试着给人搭脉,未见端倪,怏怏翻到窗外,走前不忘替人关好窗掖好被子,回去的路寂寥空荡。
而那床帐里蜷着的人软玉温香,格外好抱,着实让人还未远离就已经怀念。
逐川就着皎洁月光看手上的白精,鬼使神差地低头,先是嗅闻:王爷饮食清淡,精水味道很淡。
嗅闻之后竟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吃了一口,卷进嘴里才觉得此举怪异,分明是略带腥膻的咸味,却好像催情剂似的,让他走在路上,下边却又起立了。
又被裤子勒得发疼。
方才滑到裤裆里的精水已经有些干结,摩擦在茎身,时刻提醒着逐川那场荒谬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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