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为他设宴,与他共进晚膳。”
“不行!要用饭也是同我们用,关他什么事?”
“与此等不识好歹之人共进晚膳,是折辱了王爷。”
李寻凌无奈扶额:“他答应了你们不肯,不答应你们又要骂人家不懂礼数,不识好歹,这算是什么道理?”
周遭终于安静下来,李寻凌伸手,挨个摸摸脑袋摸摸脸颊:“莫要去为他人动喜怒,有尔等伴在左右,本王已是万分满足。”
这几日出了太阳,雨季总算熬过去,李寻凌身子稍好了些,可以到室外的园子走动。
他有时候会在园内看见逐川。
逐川长得出尘,气质高洁,落到这园林里就更像是哪棵杨柳梅树成仙,亦或是神仙下凡流落到此地,颇为园内增色。
李寻凌前几回遇见还会与他打招呼,逐川却好像刻意避着他,沉默着颔首,甚至直接转身离去。
这是不与王府同流合污的意思,也好。
好在先前救他时无外人知晓,不然待他出了王府,外边人还不知要如何编排他,更是平白给人染上污名。
这日李寻凌闲来无事,避开众人,在花园寻了个角落凉亭午睡,恍惚中好像有人一直站在旁注视他,他觉得怕又是哪个男宠黏人,翻了个身不去在意。
“王爷,在外面这样睡是要着凉的。”
一睁眼,鸟语花香,树荫间落下的光点明晃晃的,还有着凉的道理?
李寻凌定睛一看,是个平日里殿里服侍的侍从。再一低头,自个身上盖了件外衫,看料子和款式,既不是出自男妾中,也不是这个下人的。
这又是谁的手笔?
还未思索出个所以然,那侍从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他。
李寻凌虽待下人宽厚,但毕竟也是堂堂江南王,加之手下几位男妾无一个是好相与的,下人们平日里都自觉垂眼底眉地伺候,鲜少会这样抬眼直视。
“本王不觉得冷,无需操心。你有何事禀报?”
那侍从突然倾身上来,李寻凌这才看清此人也是个样貌清秀的少年,他红着脸握住李寻凌的手腕,颤抖不已的嘴唇贴到王爷皓白的腕子上:“王爷,奴才不行吗?”
李寻凌愣住了,少年温热干燥的唇一寸寸从他的手腕移到掌心,最终半张脸贴在他手心上:“爷,奴才心悦您已久,不求成为爷的妾,做通房小厮,给爷暖脚也心甘情愿。”
他这才回过神来,意图抽回手,却被侍从牢牢抓住,李寻凌竖起眉厉声呵斥:“不可,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告退本王还能恕你无罪!”
本就睡得泛红的脸颊惊怒之下如桃花盛开,看得人心痒,那少年知晓王爷体弱无力,干脆扑上来,嘴唇擦着李寻凌的脖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齿。
另一只手不顾李寻凌的挣扎,伸到薄薄的衣衫里,如饥似渴地去贴王爷细嫩的肌肤。
旁边的树丛里哗哗作响,侍从心虚,停了一瞬,李寻凌一怒之下趁机抬手,给了这少年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凉亭,侍从清醒几分,看李寻凌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在他的怒视下退回原处,噗通跪下。
“滚下去自个领罚!以后不许再进主殿伺候!”
李寻凌气得胸口大幅起伏,眼中甚至有点点水光,喘息了半刻才勉强平复,再摸脸上还是烫的。
他还算仁慈,只叫他自己去领罚,若是让那四位知道了,这孩子怕是要被鞭刑弄成残废。
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的,方才树丛里的动静又是什么?李寻凌起身去查看,那树丛里别说人,猫儿都不见一只。
只能是风吧。
别苑寝室,逐川已经全然没有当初清贵出尘的模样:
门窗紧锁,室内暗无天日,他只穿了里衣,外衫不知去向,外裤都来不及脱就掏出已经起立的阳根。
浑身滚烫地跪坐在床榻上,手不断撸动那孽根,嘴里死咬着衣角,时不时闷哼出声。
阳具精口怒张,汩汩流水,一身白肤憋胀成浅红色,额角青筋暴起,哪怕咬住衣角也能含糊听到一句“王爷”,精水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逐川松手,喘息还未平复,下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怔怔抬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烫得惊人,花园那一记耳光,仿佛是敲在他脸上。
长久患病之人能有什么力气,徒增痒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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