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去哪里都可以。”
他何尝不明白随因现在的状态,但因为什么产生因,就会因而生果,他只能用剩下的时间去修补她藏于心底深处的疤痕,行动远远大于表述,后者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快擦擦眼泪,等下王婶看到了,该说我的不对了。”
随因抬手想要去抹眼泪,但碰到眼角时,手上没有那本该有的sh漉触感,她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的逗弄,她撇开头,可心情却是好了一半:“那可不就是你欺负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
“嗯……就是你的错。”
中午王婶的丈夫没回来,所以那张小饭桌加上随家兄妹,也不会拥挤。汤还在厨房里吊着,在时间到达之前它都会在那边,但现在餐桌上摆放的菜实属丰盛,有鱼有r0u,加上那未出炉的j汤堪b当地过年才会准备的团圆宴席,随嘉聿道:“王婶,真是麻烦你了。”
他上次帮王婶换煤气罐时,才知道她中午自己在家都只是烫个挂面对付一下,这一桌子菜,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说得什么话,老赵去隔壁镇帮忙一去就好久,这不还得多亏你帮我跑上跑下的。”
“那也只是顺手的事,下班回来就带上了。”
“我今天也只出了力,这些都是可都是你花钱的,呐,那边还有剩下。”
随因缄默不语,她和面前这个人并不是很相熟,也cha不上话,只是静静在聆听着两人的对话,从中汲取一点随嘉聿的过去影像。但说到后面,王婶提及了最近发生的那件大事,她的神se略带哀伤,说话也没有了刚刚的力气:“我听说了……你妹妹现在没事了吧。”
“我没事……”随因回答道。
她笑了笑:“没事就好……如果当初……”说到这她又停了下来,筷子也被碗里的米饭没过三分之一,但她又收住了,扒了两口饭进了嘴,“没事,你们快吃吧,都要凉了。”
说完她回了厨房,借口去看j汤,留下了然于x的随嘉聿,和不明就里的随因。
——
国庆快乐!
王婶的j汤吊得很鲜,即便上面浮着一层油膘,但也不影响在这之下的味道,随因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的,本来吊的汤分量就不大,分成两人份之后也就更少了些,随嘉聿见她喝完,连忙端起自己面前那碗要给随因递过去,随因在擦嘴的间隙连忙伸手将汤推了回去:“我可不要了。”
“真的不再喝一点吗?”
在触及到她坚定的眼神时随嘉聿这才悻悻将汤端了回去。王婶在一旁道:“那一大碗r0u呢,不吃可就吃不完了。”
然而那么大一锅,不管怎么吃确实是吃不完的,好在还没彻底入夏,放个两三天也不会坏掉,吃个几天总能吃完。
随嘉聿把一个大j腿夹到随因碗里,随因抿嘴,颇有些犹豫,但也知道自己不好推托,只能夹起来送到嘴里,而那一口咬下去齿间也迸发出与之相同的滋味,表层像是附上一层薄膜,neng得滑溜溜的,一点也不会塞牙。
“怎么样?我手艺还不错吧?”在王婶翘首以盼的目光里,随因点了点头:“很好吃,我很喜欢。”
“那就好,小随你快给你妹妹再夹一点。”
这大概是随因来这边将近半个月度过得最为开心的一天,家不算完整,但也没有割裂感留存,反倒隐约透着幸福,她笑着听王婶和随嘉聿一人一嘴你来我往地说着,她想象中的家有了雏形。
这顿饭t感吃了很久,三人坐在一块聊天也聊了很久,因此当门再次打开时,山t已经将挂在天边的太yan遮了半只角。
王婶将他们送出门去,还不忘将用铁饭盒打包的食物交到随嘉聿手上:“小随,这次不凑巧,下次等我们家那老头回来了,你俩一定要喝两杯,你可不知道,他前两天又偷偷买了好几瓶酒藏在柜子里,还以为我不知道。”
随因打量着随嘉聿,没有说话,但眼神里蕴藏的意思已经明晃晃摆在了他的面前,随嘉聿顿时慌乱,生怕她说出更多自己还没透露过的事情,连忙制止:“婶,你小点声,别把我老底都戳穿了。”
她在随家兄妹身上各扫视了片刻,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心里已然有了使坏的想法,于是指着随嘉聿,对随因说:“ch0u烟喝酒都是不好的,你得劝劝你哥,他一闲下来就找老头子蹭酒喝,酒量不好喝两口就醉,醉了就ai说胡话。”
“我会的。”
随嘉聿喝醉会是什么样子的?她好似已经身临其境,揣度着那时随嘉聿的一举一动,他说的胡话又会是哪种的?毋庸置疑的是,这分开的五年,他们都互相错过太多太多的时刻,那些时刻都需要用时间去再历经一次,不过到了那时,心情大抵是截然相反的一种,堪b失而复得的喜悦。
随因任由随嘉聿牵着上楼,从高处眺望过去,看见了几缕炊烟袅袅升起,逐渐有紧锣密鼓的敲打声传出,无所事事的人们又要开始迎接新的夜晚,争取能早些进入梦乡。
随因停下了脚步,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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