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敏感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为之一颤。
他大声喊着,却因为口球而模糊了声音,正在睡觉的你当然听不见。
黑暗会让人意识紧绷又模糊,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叫喊根本没人听到,他不知道把自己关起来的是谁,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他最初以为自己被拐卖了,但被拐卖的人可能被打被虐待,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这个待遇,他想自己大概是惹到了一个变态,只能逼迫自己在脑海里搜寻目标。
他分不清昼夜,中间因为太累昏睡过去一阵,大概就是你起床上班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只是在又一次醒来之后对自己的现境感到迷茫与痛苦。
他在缓慢流转的时间中感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鼓胀,前面的阳具硬的不像话,尽管他不承认,但时刻磨着后面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集聚起来,已经足够让他想要发泄出来。
他努力忍住,因为自己一旦射出来,小腹里储存的液体也会随之泄出。
他含着眼泪等待解救他的人。他当然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但如今这个社会,不少正常家庭的孩子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太坚强,他能忍住不排泄已经是时刻在脑海中默念自己教育的成果。
他想,自己好歹是个人,可锁链短的要命,还没他手长,一旦排泄,自己就要躺在自己的尿液里不能移动,他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倍感耻辱。
可昨夜喝了点酒,酒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排出,又被你喂了整整一瓶矿泉水,此时他小腹已经十分沉重,汹涌的液体充盈其中,肿胀的要死,阳具前端流起了淫水,他竭力忍耐,可生理反应难以控制。
他大口地喘着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心里却绝望的清楚,自己根本就忍不了多久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默默流泪,直到听见了你进门的声音。
他几乎是用已经干涸沙哑的嗓子大喊想要吸引施暴者的注意,可你没分给他一点视线,他被外面的声音逼的接近发疯,等听到你有规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白浊随着鼓点一样的声音泄出来,他只能大口喘着气,还来不及控制,下身已经先行背叛了自己的意识,温热的尿液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已经被玩坏了的、控制不了排泄的废人。
他失禁了。他木然地想。
你对着凌乱的小房间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没过多久,哥哥就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毕竟他后面还塞着东西,能控制自己长时间不跌倒已经耗费了最大的力气。
他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浴室里没有浴巾,他只能赤裸着出来,而你没有拉客厅的窗帘,耀眼的阳光让他的难堪无所遁形。
你看着他一步一步挪过来,不敢离你太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你假装看不见他的窘迫,带着笑意问道:“哥哥怎么不穿衣服?”
他快速地抬起头看了你一眼,似乎还带着水汽,随后又把湿漉漉的头垂下去,小声回道:“没有……衣服。”
你当然知道没有,而且你是故意的,只不过看着哥哥这个样子,你真怕他把自己给蒸熟了热晕过去,所以只好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卧室,拿出准备好的一件白色衬衫。
你曾经因为药物和压力的原因发胖过,近一年才瘦下来,这件衬衫是曾经你很胖的时候只穿过一次的,因为你完全不适合。但想来尺码对于哥哥来讲应该差不多。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吹风机,你把衬衫递给他,有些抱歉地说:“我的裤子你肯定穿不上,只有这件衬衫差不多了,你先试试吧,然后我再给你吹头发。”
你看着哥哥愣了愣,随后迅速地套上衬衫,可这并没有让他的处境变得多么从容,衬衫肩宽是够了,但长度只能勉强到小腹,他的整个臀部和下体依旧是完全露出的状态。
你坐回原位置,像招呼小狗一样对哥哥招招手:“过来呀,哥哥,我要给你吹头发。”
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对你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生气,但你乐于见得他乖乖听话懵懂的模样,所以还主动提醒踌躇在原地的他:“哥哥,地下铺着地毯呀,我昨天新买的,你不喜欢吗?”
他很聪明,很快就理解了你的意思,抿着唇跪坐在了你小腿旁。
你对他的接受程度十分震惊,甚至怀疑他是否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情感,可你想了想,一年以前的你肥胖不说,连性格都唯唯诺诺,为此挨了母亲长辈不少责备,外形就算是次要因素,可一个性格差劲的人谁会喜欢呢?连你自己都想和她彻底告别了。
兴许只是人还不清醒,毕竟被关了那么久,对你有短暂的依赖也是正常现象,你一边替他吹头发一边懒洋洋地想着,等感觉头发半干之后就用手把他垂下去的脸抬起来。
他眼角泛红,似有水光,你想着或许可能是吹飞机的热风吹到了眼睛,所以按下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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