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凉的肩窝,喉咙里含糊着发出猫似的轻叫。
“尿吧。”晏世凉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晏世凉把声音放低的时候很有磁性,接着,他又有些玩味地在人耳边轻轻喘了一下。
“唔”唐道晴竟然听着这声音鸡巴就开始抖,他精液还没淌干净就尿了,淅淅沥沥的,温热的尿液顺畅地流过去,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茫地分不清射精和放尿,还是以这极其屈辱的,双腿打开的姿势靠在晏世凉身上软着身子边尿边叫。
“好孩子”晏世凉舔吻着唐道晴的耳尖说:“下次让你试试你的女穴。尿出来给我好好瞧瞧。”
他这句话把唐道晴吓醒了,挣扎着就要从晏世凉身上下来。而晏世凉也懒得挽留,手一松,直接把唐道晴扔在草地上。往地上一跪,面前就是自己刚刚射的精和尿。唐道晴只觉辱极。
他想站起来,可两腿一点力气也没有,膝盖也已经被磨得流血。刚刚被晏世凉抱着撒尿,光是想想他就恨极。可他只是咬着牙说:“我尿完了。信呢道宁的信在哪里”
“在书房。我还没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你得和我一起看。”
晏世凉住的是套间,书房就在他卧室外面。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来过,那时候晏世凉的书房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意,他当年在法国留学,总是带些东西回来。香水、钢笔、礼服、珠宝、油画几大箱几大箱的从游轮上拖下来,他记得晏世凉那时候20,虽然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没现在这么阴寒。
在唐道晴的记忆里,晏世凉为人大方,什么礼都拿去送。当然,他现在也大方。唐家晏家都是做黑色生意的,钱财虽来路广泛,可唐道晴还从未听过谁像晏世凉这样,会给自己手下人如此丰厚的酬劳的。他罚得狠,赏得也多,不姑息也不亏待,难怪他的人对他忠诚。
“来,唐少爷,留神别踩到不该踩的。”晏世凉打开门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但唐道晴不知这是何意。他只从屋外望去,瞧见晏世凉的书房窗帘紧闭,昏黑异常,他刚往里走了一步,一只黑猫便从他脚边横窜出去。猝不及防的,吓人一跳,唐道晴没看清,只隐约看见了那金绿的猫眼睛,他刚刚确实差点就踩猫身上去。天知道晏世凉养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信在桌上。”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书桌,上面的确摆着一厚叠信和一个牛皮纸包裹。
唐道晴看了一眼,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他弟弟的信每三或四个月来一次,总是星期三送来,那确实是今天不错了。唐道晴喜欢自己这个弟弟,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保全唐道宁一辈子,让他就这样懵里懵懂的当个小少爷,家里的脏事一概不让他知道。只如今,唐道晴也自身难保,任人鱼肉。
唐道晴想着,微微垂下眼,他心中虽哀郁苦涩,但并不显露。他清醒的时候,还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在晏世凉面前心伤。他只恨自己眼下输得彻底,一步走错,满盘萧索。唐道晴固然悔恨,却也只发出一声叹息,几分嘲弄。
“呵”晏世凉见了,只站在书桌前冷冷一笑,当然知道唐道晴的心思,却不点穿他,他只说:“唐少爷再不来回这封信,我可就替你回了,只不知道唐道宁看见我的笔迹害不害怕。”
“我来。”唐道晴赶忙走到了书桌边上。眼睛往晏世凉桌上一扫,看见上面摆着个价值不菲的威尼斯琉璃杯,隐约觉得眼熟。唐道晴从昨天进到晏公馆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晏世凉家的东西大多数他都眼熟,觉得其实在别人家见过。只不知什么时候跑晏世凉手里来了。
“二少爷成天抢人东西?”唐道晴微微挑了挑眉毛。
“你觉得我稀奇这个破杯子?”
唐道晴笑了一下,他觉得晏世凉不稀奇,这种东西晏世凉现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抢。但是,谁知道呢?毕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疯了这么多年,指不定除了喜欢驯兽之外,又多了些什么怪癖。比如砍人手指什么的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那琉璃杯拿起来,放在手里转了一圈道:“五年前晏家大厦将倾,我想东山再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当时几乎把家里所有东西都贱卖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买回来。”
唐道晴听了在心里暗叹,晏世凉果真就如此偏执。
“是我晏世凉的,就永远是我的,离开的我也会找回来。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条犬。”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他打开了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银色的拆信刀了抛在桌上。“自己把信拆开看吧。”
唐道晴熟练地用刀挑开信封上的火漆,展开他弟弟的信来铺在桌上,他认真地看着,看得很慢。晏世凉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望着唐道晴认认真真看信的侧脸,他有些阴郁地想,自己以前从法国寄信回来的时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认真地读着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凉不催他。他觉得唐道宁的信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写得无非是那些内容,啰啰嗦嗦的,只语气活泼,天真烂漫,一点不像个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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