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止求他一回,每次都被李凌天骂回来,但他依然要试。
“朕怎么不正常了!朕正常的很!朕只不过对nv人不感兴趣,没感觉!”李凌天辩解道。
白子湜依然看着他,眼神在说,看吧,你承认你对nv人不感兴趣,还不是有病。
“一直都没有?你从拓金回来后就没有,是不是?”这些年,白子湜一直观察李凌天。他也不是非要盯着人家的隐疾,只不过他现在是秦国国师,别的大臣总找他说皇上后g0ng子嗣的事,一个大臣找他也就罢了,好多大臣一起找他,李凌天不找nv人,不生孩子,他压力b李凌天还大。一出武德门,一队大臣就会迎上来,左一句选妃,右一句立储,ga0得他都不敢从正门走,每次都从偏门偷偷溜走。
李凌天回想蜀中所遇,“当然有。朕没病,不需要你c心。”
“哦?”白子湜感觉茫茫黑暗中发现一丝曙光,“什么时候,对谁?此nv可否接进g0ng中,陛下您说,我去办!”
“就算她是汉帝皇妃,只要陛下喜欢,我就把她给你抢回来。”白子湜心里苦,只要有这个人,管他是谁,我拼出老命也给你带回来,你俩赶紧生个孩子,我也解脱了!
李凌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白子湜,你怎么现在和强盗一样!谦谦公子,温文如玉的白子湜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白子湜一声长叹,“还不是被b的,陛下呀!你赶紧找个nv人吧,生个孩子,我求你了!你知道皇后一si,尸t还没凉呢,就有十多个大臣来找我,他们说如今皇后都si了,陛下总不能连皇后都不再封了吧!七嘴八舌把我围起来,我都快要被他们吐沫淹si了!”
李凌天脑补一下白子湜被缠的画面,刚才怒气全消,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呀,你怎么笑的出来!我现在都不敢出g0ng门,以前他们在武德门堵我,我就从偏门走,现在每个门都有人堵我!”白子湜哀怨的说。
“不就是立储吗,这个好办,随便找个立上不就行了!”
“随便找?去哪里找?你们李氏就你一个人,你想找别人孩子当储君?这可是国之根本,那些老朽夫们不和你玩命!”
“可朕真的对nv人不感兴趣,哎,这个皇帝,朕当他g什么,找不找nv人还有人管!”李凌天靠着椅子,把腿放在书案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每当他说完这话,再摆出这幅样子,白子湜都会无奈退下,屡试不爽。
“你刚才不是说你有吗?这事就好办。”白子湜抓着一丝希望不放。
李凌天把脚放下,坐好,“是有,但是她也不喜欢朕,朕不可能强求。再说,朕心里只有暮寒一个人。”
“可她已经si了。”
“不,她还活着,在我的心里。”
七月末,无月,黑夜如墨。
李凌天顺着竹林小路往寒梅院走。
他飞到竹林之上,拿出血梅,吹了起来。笛声缓缓,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听者似乎从中看到一对恋人一起读书,一起赏月,一起品茶的幸福之感,转瞬,笛声一阵尖鸣,狂沙起,骤雨下,这对恋人已然成了仇敌,厮杀,并尽全力,曲中满满的悲愤与苍凉……
李凌天吹完,只觉心痛无b,拿起匕首,又在心口处割上两刀。最后一次和暮寒在寒梅院,是五年前的除夕,他记得当时每个细节。两人一起包的饺子,那香味似乎还在唇齿间萦绕。那天下大雪,他们二人一边赏梅,一边喝茶,在梅树下交欢在暖帐中交缠。
这一切都不在了,梅花自从暮寒走后就再也没有开过,五年间的除夕都未曾下雪,就连温泉里的水都不热了,无论春夏秋冬,都冰的拔手,一如他的心。
小泥鳅在马车旁等李凌天,他不喜欢和李凌天来寒梅院,这里会让李凌天更痛苦。每次李凌天从竹林出来,他心口处衣服都被血染透,今天也是一样,只不过今天李凌天更显疲惫。
他们回到皇g0ng,白子湜在等他。
“这么晚了,你还有事?”
“琉球国的特使说,今年八月十五来秦国朝拜。”
“这样的事,不用和朕说。”李凌天面se不好,刚才的血出的有点多。
“这次不一样,这次琉球国的国王亲自过来,还特带了他们王g0ng里的舞姬,想和我们秦国舞姬切磋一下。”
李凌天嗯了一声,“你看着办吧!”
“可是我们g0ng里哪里有舞姬?”白子湜委屈抿着下唇道。
“找芷鸢。”李凌天解下被血沾w的衣服,换件g净的。
“你的伤……”白子湜叹气,“你这么折磨自己,她也回不来了,何苦呢!”
“我这不是折磨,我是在让自己更好受一点。”李凌天说话间已经躺在自己龙床上。
“琉球国此次带的是王g0ng里的舞姬,我们让梦回楼的舞姬与其切磋,恐怕不妥。”
李凌天想想,确实如此,虽然琉球国他不放在眼里,但至少也得尊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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