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不记得了]
[你以为我为什麽会来找你?]火凤轻哼了一声。
[难道你!]月裂满脸惊异。
[没错,他的记忆之石在我手上。]
[给我。]月裂的眉头紧蹙。
[不,我会解开他的幻术,并恢复他的记忆。]
[现在还太早。他还没准备好]
[是你还没准备好。]
[你敢的话,我会诛你全城。]月裂忿忿的说,眼神中透露出杀人的寒光。
[他讨厌你的手沾上鲜血。]
[为了他,w了自己也无妨。]
[可笑,他会愿意看到你如此吗?]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放过他一马,回忆太沉重,他负担不起。我跪你如何?]说完,月裂就真的要跪下,但被火凤阻止。
[我今天来不是要羞辱你的,不过我们都是自私之人,如果不解开幻术和让他恢复记忆,他身t里的琉璃不会复活。]
[看来,我们总有一天会成为敌人]月裂叹了口气,他明白火凤对银星同父异母的哥哥琉璃的痴心不亚於自己,或许更胜,因为月裂身边至少有重生後的银星陪伴,但火凤却只身一人等待了上百年。
[我希望那天不要来的太快。]火凤说完,便起身走了。
但是走到门口时,他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地上有一个放着酒壶和杯子的餐盘,却没有人在一旁,孤零零的被遗落在地上。
突然,火凤看到了一个不慎掉落的玉佩,这种东西极为罕见,而火凤从出生到现在,也只有看过一个人拥有,而那个人就是银星。
该si,他都听到了吗?火凤心想。
月裂,看来我们成为敌人的那天即将要来了
当时银星正端着夜王吩咐的佳酿,准备前往月裂的房间,然而,在不远处,他便听到两个男人好似起了争执的声音,他清楚明白这两个魔境中最有权力的两位王者的话不该偷听,但他终究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
就听一点点他心想,他将端盘轻轻的放置在地上,小心的将耳朵凑上墙壁。
然而,他越听越不对劲,幻术,琉璃,记忆之石,师徒,那是什麽?他们明显的在谈论自己,然而银星却一句都没听懂,彷佛他们谈论的是一个跟他有相同名字的另外一个人,银星慌了,难道夜王大人ai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跟有相同名字的人?
一个令银星无法接受的事实,逐渐在他脑中浮现,而且挥之不去,难道我是一个替身?
银星的眼泪不受控的滴落,随着白皙的脸庞滑落到地毯上,在yan红的地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se的痕迹,他咬紧下唇,忍住呜咽声,但身t仍轻微的ch0u搐起来。
突然,他听到房间里讲话的声音听了下来,一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顾不得地上的端盘,奋力的往外跑,而眼泪却止不住的不断下滑。
双眼被泪水模糊了,听觉被脑中太多的思绪轰炸,导致他没有听到自己的玉佩掉落声,那个玉佩是月裂送给他的,他一直很珍惜,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玉佩的主人,就是火凤他们刚刚谈论的那个银星。
银星跌跌撞撞的跑到g0ng殿里的後花园,他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让自己冷静一会儿,然而,在他想继续奔跑时,他感觉到身後有人拉住了他的手。
银星轻颤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他猜测身後的那个人可能是月裂,但银星不知道身後那人的表情会是怎麽样,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偷听和没有尽好职责而感到愤怒。
但是,身後唤住他的声音不是月裂,是火凤。
[银星]火凤踌躇了一下後开口。
银星转头用惊讶的神情等着他,因为他不清楚自己跟他很熟,不过当银星无法否认,自己第一眼见到他时,便觉得他很熟悉,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日王大人不知道你找星儿有什麽事吗?]银星伸出手想抹掉眼泪,却被火凤阻止了,火凤用自己的袖子温柔的将银星脸上的泪痕拭去。
[傻瓜,怎麽哭了?你的玉佩掉了]火凤宠溺的看着他,并把玉佩交换给银星,高高在上的王者离自己这麽近,让银星有点不自在。
[没什麽谢谢日王大人]银星嘴y的说,不知道为什麽待在火凤的身边时,竟然有种像待在月裂身边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在偷听对吧?]火凤转了语气,却不改脸上的温柔。
[我我]被揭发的银星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心,我没告诉月裂。]
[嗯…谢谢日王大人帮星儿隐瞒罪过。]
[别再称我为日王大人了,我担当不起,叫我火凤就好。]
银星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太好,但火凤坚定的表情让他选择妥协。
[火凤。]
[银星,你会好奇我们刚才在说什麽吗?你想知道真相吗?]气氛凝重了起来,火凤眼神中的温柔,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暗红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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