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大概会吃惊。”
“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时间逆流……,是真的?”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这是,空间交叠了?”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被你玩最爽,啊啊~,小逼被打了,啊啊~,里面好痒,大鸡巴要不要插进来,我腿张得这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啊~~!又吃上大鸡巴了!啊~~,好棒!粗粗的、热热的,小逼被鸡巴捅出了好多水,你看,我喜欢吃你鸡巴呢!”
“哼~,喜欢就多吃吃,爽不死你这个骚货。”龙以明抓着玲珑的脚腕,分得极开,把女生的身子对折,压入沙发内,耸动强健的躯体,猛撞骚嫩的白屁股。
“啊~啊~啊~,饿3天没吃,突然吃上大鸡巴,嗯哼~,好幸福啊~,把小逼捅开了,啊哈~,撑得好满,啊~,干得子宫好棒,啊啊~,被你干真爽啊~”
白降骚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表达,勾得男人血脉迸发,用着尽可能的速度和力道,操烂胯下的荡妇、骚货。
“操死你,骚逼就该自己掰开,让我干,看看你,现在骚,以前也骚,明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还是接二连三不吭声,让我奸了你一回又一回,子宫被我射得鼓鼓的,小母狗喜欢内射是不是?”
“啊~,喜欢,喜欢死了。”
两人望着手机昏暗的画面,不断传出的啪啪啪肉响,刺激性爱更上一筹,不过百来下,白降就被龙以明压着操喷了。
“我想被另外的一个你,奸一奸。”媚态尽显的她,骚逼里还插着大鸡巴,就浪骚得大胆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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