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逼口仍旧颤抖着,骚骚地喷出爱液,涂满了两人的结合处,白降就好像恶毒的坏小孩,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你怕什么?”
龙以明收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稳定情绪,答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白降爬起身,只是两人的性器还保持在深度契合的姿势,逼口的淫水还是热滚的。
“那一天,你的蛇毒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白降调查龙以明,龙以明自然也反复调查她,把从上车到下车,再到上楼的所有监控画面,他看过无数次。
除了早就知晓的匕首,针筒体积并不小,全程躺在自己怀中,身上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可能。
能难倒对方,白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调皮说:“天赋异禀,空手变出来的。”
然后踹开人,肉欲满满的肉柱从湿漉漉且紧窄的花道分离,像从细长的酒瓶子拔出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纤细有度的白嫩长腿并拢,她抱住了自己的俩膝盖,却露着滴滴答答,没了堵塞又溢出不少春液的小逼口,笑得狡猾,似个小狐狸。
龙以明也不气馁,转身坐上沙发,一边纸巾擦拭自己下体,一边忽然提示:“碰到另一个自己或者我,可要小心点!”
脸上的表情收敛,她问:“什么意思?”
“你猜!”男人投去一个不可多言的意味深长的笑。
他说的话,白降不知真假之前,也不敢贸然接触另一个龙以明,趁着一个大晴天,打扮成标准的学生模样,首先去会面王香附。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大中午,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王香附,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白降,一脸不解,“生病了?”
“有点点发烧。”
“哎呀,在学校有量过吗?”
“量过,371摄氏度,不高,校医说没事,不过班主任让我回家休息一下。”
“这温度还行,赶紧的,喝口热水,回屋盖好被子睡一觉,热出汗来就好了。”王香附关切道。
“嗯。”白降转身,往自己屋那边走,握住自己门把手时,突然道歉:“阿姨,那一天你着急拉我回来,我没听你的,是我的不对。”
“哪天?”
“隔壁小区,章鱼和蜘蛛打架的那一天。”她扭头,目光落在王香附身上。
“噢,哪天呀,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也记不清了,小白不用把这种小事放心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好。”
她看着阿姨提着东西走向厨房,随即扭身,几个大步快速上前,拔出锋利的匕首,一举刺向了王香附心脏相对的后背位置,一挖,侧身退开,干净利落地收手,看人震惊倒地。
没一会儿,便失了气息。
但,王阿姨的尸体就在她面前逐渐溶解、消散,刀刃上的血迹也在消失,而后大门门锁响起钥匙转动声。
她立马藏好刀,坐在了餐桌前,下一秒,果然看见王香附,又提着一堆菜,进门了。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尽是修整了。
这一回,她说完生病的理由,安安分分回了卧室。
坐在书桌前,随意翻开一笔记本,拿笔涂涂画画,想起之前本子上留下的文字,她提笔写道:小心龙以明。
随意涂抹的笔触,久久未消失,可当写出“龙以明”这三个名字后,几秒后,像被橡皮擦擦去,消失不见。
白降顿了顿,重新补充:小心他。
这才成功留下字迹。
卧室内停留片刻,最后还是悄然离开。
难怪被自己捅死一次的王阿姨,再度复活,原来是逃逸时间的原因,也是她无法进行更改的一段时间。
既然逃逸,那么总有被收回去的方法。
脑袋思考着如何从龙以明那边挖掘有用消息,不知不觉,人来到了猎虫局,果断改变前进方向,拐入此地,然后鬼使神差报名,参加了猎虫师的资格考试。
经历了未来几年实战和经验,虫师初级资格证,被她轻轻松松拿下。
得到资格证书不到一小时,她就被安排了新任务,跟一个小队,一起去近郊处理小规模虫灾引发的交通事故。
无缘无故得了一份新工作。
只是,完成任务归队后,大家解除防护装备,白降随意一个抬头,就看见了龙以明那张不容看错的脸,愣在原地。
不对,这是另一个龙以明,失去了大部分能力的真身,正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家状况。
她躲到隔间,放好自己的装备,锁入柜子,从后门偷溜出去。
“怎么没上学?”
发梢微湿的龙以明,提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翘课了。”
“呦,好学生居然翘课?”
白降撸一撸他们当下时刻的关系,至从撞上他吃人之后,自己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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