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比旁人真诚上许多。
“计较什么?那个视频,郁总不喜欢吗?”他明知故问。
“你真是,太缺乏管教了。”郁朝云答。
他的语气危险,听得顾鸢不由后退了一步。跟随他进屋的不是那位商场新贵,而是站在对方身后的高壮保镖。
对方像逮小鸡一样,反扣着他的手臂,轻易将他按在了地上。
于是,顾鸢便只能抬着头,被迫接受郁朝云居高临下的审视了。
他在少爷圈子厮混的时候,听过不少面前人的传闻。
这人有本事,也有手段——但最让人敬畏的,还是藏在正经生意后的灰色产业。
大家都知道郁家是黑道起家,也常开玩笑说亏好郁老爷子洗白得够早,不然现在一家人只能去牢子里团聚了。
——可郁家究竟洗得干不干净,又留没留后手,却是谁也不敢去试探的。
顾鸢惹怒了这样一位人物,又被对方堵上门来,理应害怕得瑟瑟发抖。
可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如块无暇的墨玉,叫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绪。
被死死按在地毯上的美人,向面前的男人张开了嘴,伸出的舌头红且软,勾着人的目光往里看。
郁朝云望见了一小节轻易能塞满的紧热腔体。
“郁总试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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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1]来找顾鸢之前,郁朝云少见地与自家小叔说上了话。
“别同无关的人较劲。别丢郁家的脸。”
那位深居简出的郁家小叔,递向侄子的眼神意味深长。郁朝云此时想起,突然明了对方是为谁说了这话。
“你认识郁致。”
听到这个名字,顾鸢顿了一下。
他没回答对方的疑问,而是将脸贴在男人胯间,像只小狗一样拱来拱去。
郁朝云垂眼看着,眼神沉静;性器也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不必开口,顾鸢便知了对方的态度。
——无非是,不感兴趣罢了。
在射进自己身体里之前;顾鸢心想,这群姿态颇高的男人,嘴倒是都一模一样的硬。
他咬着对方西装裤的拉链,气定神闲地拽了下来。
保镖替两人关上了门,老老实实守在门外。屋内厚重的窗帘掩着阳光,只有盏灯亮着,照得顾鸢肤愈白,唇愈朱,活像只吸人精气的鬼怪。
他用鼻尖贴着男人的内/裤嗅了嗅。味道干净,在今日之前守身如玉;顾鸢对此很是满意。
隔着轻薄的棉质布料,他将那物裹进了嘴,像吸棒冰一般来回舔着。那物和主人一样寡欲,被这般对待也只是微微起了反应。
“明白了吗?”郁朝云问。
顾鸢哼了一声,对纯情处/男此时的莫名自信很是不屑,
他将郁朝云那发育很好的物件掏出来,粗长笔直,乖乖躺在顾鸢的手心里。他重又吃了进去,这下进得很深,喉间紧紧夹着龟/头,硬是从中逼出些汁水来。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抓着顾鸢的头发便要将人拽开。顾鸢被拽疼了,便故意合了嘴,尖尖的虎牙在阳/具的皮肉上扎了个小坑,不是那么疼,却满是威胁。
那娇娇弱弱的美人被男人的阴/茎撑得合不上嘴,口水将唇面染得浸润,端得一张淫/荡漂亮的脸。可眼中却明明白白说着一句话。
【乖乖安静一些。】
郁朝云的手紧了紧,对方的牙口便锋利了些。郁朝云松了手劲,顾鸢便疼爱地舔着刚刚被自己咬痛的地方,那处便泛起一阵混杂疼痛的变态快意。
那双自下而上看过来的眼中,藏着的兴味更深了。
顾鸢几乎将郁朝云抵在了墙边。
拿捏这种没什么经验的男人,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他性子恶劣,给对方的初体验总是很出格。
反复吸吮着的阴/茎上压着细细密密的牙印,被多巴胺迷惑的大脑混淆了疼痛与快/感,那根刚刚很是矜持的物件,此时硬得几乎快要捅破顾鸢的喉咙。
郁朝云当然试图抢回过主控权。
可他最要紧的地方在顾鸢嘴里当人质,且这疯美人胆子大得很,一口咬下去真会让郁家断子绝孙。
“顾、鸢!”他咬牙切齿地喊对方的名字。
顾鸢终于松了口。
他用脸贴着对方热乎乎湿润润的阴/茎,安抚地亲吻着男人的睾丸。他觉着时机到了,便——
他甚至来不及模仿那相似的神情,只是眉眼微动,男人手便一紧。
顾鸢抬头,便见对方眼中的意乱情迷渐渐褪去;取之而代的是尖锐刺骨——绝不会被错认的情绪。
郁朝云,怎么会厌恶乃至痛恨穆家人呢?
所谓的出国白月光,小年轻们说说玩玩倒只是乐子。而这两家的世代联盟确实板上钉钉,若不是有穆家帮扶,恐怕也无今日郁家这高台楼阁的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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