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包厢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冲过来,把裴骆从江锐帆手下救走,然后合力把暴跳如雷的江锐帆按倒在地上。
江锐帆刚才那一拳砸得不轻,一会儿工夫裴骆的脸就肿起来了。裴骆呸地吐出一口血水,阴着脸抬脚对着江锐帆就是一阵猛踹,边踹边骂:“操你妈!还他妈跟我拽呢?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唯我独尊的江家大少爷?知不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看你啊?就你这德行,以后分家产都只配分点边角料!废物东西!操你妈!”
江锐帆被几个人压着动弹不得,可是也没放弃反击,一边跟裴骆对骂一边抽空飞出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给裴骆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的当口,包厢门忽然被人敲响。有人过去稍稍拉开门,店长的脸从门缝里探进来,谄媚地笑说:“裴公子,小詹他们一会儿表演就结束了,用不用叫过来陪您喝两杯?”
裴骆喘了一口气,看看店长,又斜眼瞟了地上的江锐帆一眼,忽然嘴角一勾,不怀好意地笑着答:“不用,我这有人了,比那帮小白脸子带劲。”
“啊……那行。”店长应了一声,眼睛偷偷往里面瞟了瞟,犹犹豫豫地说:“那个,裴公子,咱们玩归玩,可别搞那些太过分的哈,不然一旦出什么事我真担不起。”
“知道,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
把店长打发走,裴骆也恢复了一丝冷静,示意其他人帮忙把江锐帆翻过来摁住,然后冲座位上一个半长发的中性青年伸手:“把你那药给我两片。”
中性男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边掏出一小只半透明的塑胶袋递给他,边半笑不笑地说:“这东西劲儿大,你可悠着点,别玩出事了。”
裴骆没理他,把药片扔进矿泉水瓶里,走过去捏住江锐帆的嘴,强行把混着药片的半瓶水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操你妈……咳咳……”江锐帆被呛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唯独嘴巴不放松。“你个傻逼……咳!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裴骆狞笑着拽开他的衬衫,纽扣瞬间被崩得乱飞,露出了底下鼓鼓囊囊的胸肌。
“江锐帆,我早就想说了,你知不知道你嚣张起来的劲儿特别让人想把你往死里操?”一边说着,他伸手在江锐帆胸前摸了一把,还猥亵地托住奶子掂了掂。“你还出去泡马子呢?我看你过来给兄弟几个当马子倒是不错,伺候得好了等以后被江锐真扫地出门也有去处,不至于上街要饭。”
话音落下,旁边几个人也非常配合的嗤笑起来,那个递药的中性男还嫌不够劲似的倒了一杯酒在江锐帆身上。经过酒液的洗礼,男人那身光滑的好皮肉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透出蜜一样的诱人色泽。
“你们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滚!别恶心老子!”江锐帆挣扎着试图脱开钳制。体内渐渐散开的古怪热感,还有裴骆话里所透露出的意思均让他产生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一个的全都冲着他的屁股使劲?难道他身上真的带着某种吸引变态的磁场?
“还不服软?行,爷就喜欢硬骨头,调教起来特别带劲。”裴骆冷笑着点点头,拎起一瓶还没起开的啤酒朝他晃了晃。“上次你不是闷了我一酒瓶子吗?这次我还给你。等我把这瓶酒全灌进你屁眼里,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跟我叫板。”
眼见着裴骆起开瓶盖开始扯他的裤子,江锐帆惊惧更深,挣巴得好几个人都有点压不住他。于是裴骆脸色一黑,拎起另一只没开盖的酒瓶子冲着他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就在这时,房间内忽然大亮,里面众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眼前一白,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妈逼的谁把灯打开的?”裴骆骂了一句,回头往门边一看,发现包厢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站在门口的是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察,还有面色不太好看的唐珑,店长的身影在门外一闪而过。
“我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聚众斗殴,还涉嫌搞淫秽色情?”那个警察扬了扬下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怎么回事啊,谁跟我说说?”
裴骆放下酒瓶子,双手插进裤兜耸了耸肩。“谁说的?报假警呢吧?我们大家都挺乐呵的啊,喝嗨了脱个上衣也算淫秽色情?”
警察的视线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停在一身狼狈的江锐帆身上,不咸不淡地说:“是吗?你们喝嗨了玩挺大啊,看这一身鞋印子。还有你那脸,肿得都鼓起来了。”
裴骆被他说的有点上火,没好气地回:“您废话怎么那么多啊?没什么事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我们玩得挺好的。”
这时,唐珑主动向前一步,勉强扯起嘴角对裴骆说:“裴公子,您哥儿几个爱怎么玩怎么玩,锐帆我就先带回去了,我怕他在你们这玩出事儿来。”
裴骆瞥了他一眼,有心想呛他两句,但是脑筋一转又觉得没必要。唐家虽然没有江家位高权重,但唐珑他爸是个手握实权的重要人物,唐珑本人近几年在某大型国企发展得也非常顺利,并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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