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在纠结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他试想了一下,她躺在别的人怀中睡一晚,心中只想把那个人碎尸万段。既然只有情侣可以做,那便做情侣。
“啊?你还是不明白对不对?情侣不是可以随便做的。”
“我喜欢你,你难道讨厌我?”他不理解了。
“不是,但也不是这种喜欢。”
“喜欢还分种类的吗?”
“当然啊,分好多种呢。”其实她自己也是二十年单身狗一条。
“那我真的不理解了。”他如实说。
沈听棠见他真的不理解,脑袋灵光一闪,知道了,她抬手摸索他的脸,找准位置,身子往前,亲上他的脸。
如果她能看见他的表情,雪山冰迹消融,万物不及他眉眼生动。
“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
“是啊,要喜欢这样才可以做情侣的,讨厌或者没感觉都不行。”
迟迟听不到回音,她想叫他。
柔软的东西碰过她脸颊,一触即分。
“这样你喜欢吗?”
她被他反问,反应却和他一样,手自始至终相握,却迟迟没有人说话。
讨厌吗?不讨厌。没感觉吗?有感觉。什么感觉?说不出。再来一遍。讨厌吗?……重复了三遍,她回答还是一样,她词穷了。
到底是什么感觉?
“阿临,你是什么感觉?”
“想再来一次。”
在她自己脑海里思绪翻飞的时候,他倒是像对那种感觉做了判断。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我亲你的那一刻,你什么感觉。”
“很软。”他诚实回答。
她和他是讲不通了吗,听听他说的这些话,要不是了解他的性格,真觉得他在耍流氓。
什么再来一次,她想了想,她会讨厌再来一次吗?不讨厌。
难道,所以,难不成,不会吧,自己是喜欢上阿临了吗?
没有吧,自己只是觉得他顽强勇敢生命力旺盛,不是吧,只是觉得他成熟稳重温和大方平易近人,还好吧,自己只是觉得他自律严谨认真踏实非常迷人,但是自己好像就是喜欢他。
难怪,她发现自己在她怀里醒过来,竟然想的是委婉告诉他朋友之间不能这样做,而不是觉得他趁人之危冒犯自己给他一耳光。
那他呢?自己只是他第一个朋友,他不明白亲密关系,他懂什么是喜欢吗?
许霁临看着又陷入自己思考的人,捏捏他她的手指。
沈听棠感觉到了,回过神来,等等,这小动作也很不普通朋友啊,话说我都没有这样对过你啊,你从哪里学来的。
难道?!
“阿临,你,你,我想问你,就那个,那个”她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听棠,怎么了?”看她这么犹豫他也想知道。
“我确实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吧。”她挑了个比较问的出口的。
“是,是唯一的一个,不过我现在想和听棠做情侣。”他诚恳回答,声音低沉温和。
沈听棠努力平复心跳。
“阿临,情侣是不能随便做的。”
“这个我知道,听棠愿意吗?”
问自己的心,她愿意吗?
“这样对你不公平的,阿临,你只和我做过朋友,你还不明白伴侣的真正含义。”
脸颊上第二次传来柔软的触感。
“听棠,你愿意吗?”打断她文不对题的回答。
好吧,管他的,不懂可以教,大不了就分。
“我愿意。”她把第一次被提问就在心里的回答说出声。
“那我们就是情侣了?我和棠儿。”许霁临不知心底从被亲吻那一刻开始阵阵未断绝的愉悦从何而来。
“嗯,我喜欢阿临,”她回答。
想到晟朝,她觉得还是要说清楚她的爱情观。
“阿临,我还想说,我不接受和别人分享你。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棠儿。”许霁临决不容许有第二个人与她做同样的事。
世界上只有一个沈听棠。他也只对一个人特殊,他或许真的不懂她口中说的亲密关系,但是他明白自己抱着她睡觉时的平和,也真的想被她亲吻第二次。
沈听棠不会要求他许下承诺,如果他真的要娶妻纳妾,自己会伤心却不会纠缠。她只在乎他怎么做。
……
整个皇宫内。除了庆延殿,正在进行悄无声息的洗牌。
皇帝因昨日喝了沈听棠的血,正在惠妃处生龙活虎。
意外突生,一群黑衣人闯进,为首的正是影一,捆着光着身子的皇帝就带回宣政殿,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退位让贤给才六岁的的十九皇子。
重要官员齐聚,却没有人对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出声。皇帝不敢不写,没有侍卫保护,最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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