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抽在姚星澜张开的大腿内侧。
藤鞭抽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声下去就是几道明显的红痕。姚星澜在被抽打的疼痛中喊出了声,身体也不自觉地剧烈挣扎起来。可隋唐太懂他的身体了,知道用什么力道怎么抽能让他又痛又爽。几鞭子抽下去,他的阴茎前端滴下了透明的液体,叫出来的声音也变了调,带着舒爽的、婉转的鼻音。
一听到这样的叫声,隋唐就知道姚星澜被抽爽了。他一手扣住男人的腰胯,一手用藤鞭抽打姚星澜的内侧大腿根处,同时单膝抵住下体的玫瑰花往里推到底。姚星澜的叫声一下子就变得高了,能听得出在快感和疼痛的交织折磨中有多难耐。他换了一条马鞭,控制着力道,用顶端的小拍子在男人的会阴上磨了几下,然后又轻又快速地在那敏感的皮肉上拍打。叫声立马又变调了,扭曲又尖锐,糅杂着明显的哭腔。
“啊啊,啊!不,不行!隋唐!啊不要!不要了!”姚星澜喊得声音都哽咽。
他疯狂扭动地身体,腰背反弓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脸颊的左侧贴着床面,右边侧颈上的英文诗纹身都被脖颈上紧绷的皮肤拉扯到变形,显出薄薄的皮肤底下清晰的一条条青筋,手和大腿处的皮质环带在他的挣扎中把四周的皮肤都磨红了。然而他还没有喊出安全词,因此隋唐也没有停手。敏感的私处被马鞭抽打的疼痛感会比身体其他部位放大好多倍,但他在痛得大汗淋漓的同时又感到被抽过的地方泛起阵阵令人难耐的痒意。这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迅速扩散,遍布他的整个下体,化为了不满足的情欲,他的身体在渴求着更残暴的施虐。直到他在被抽打私处和被振动按摩棒刺激了后穴内壁的双重冲击下射了出来,隋唐才终于停了手。
“爽了吗?”隋唐倾身抱住他,坏笑着吻他的嘴唇。
姚星澜还在大口喘着气,短促地“嗯”了一声,半阖着眼没说话。
隋唐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又替他撩开黏连在脸上的发丝:“还能继续吗?”
“嗯。”姚星澜点点头,顺从着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欲望。
“那让你玩点新东西。”隋唐低声笑着,因为姚星澜在床上乖顺的态度而极度愉悦。
他给姚星澜戴上了口塞,这个口塞的造型和下体塞着的按摩棒上的玫瑰花款式相同。手脚被捆缚的男人脸上都是快凝固的乳白色精液,口中含着红玫瑰,平日里冷硬的眼角眉梢都失魂落魄地被情潮占领,淫糜的美丽正绚烂地绽放在冰雪之上。在遇到姚星澜之前,他从不知道原来冰与火、冷淡与诱惑这两种截然相反且矛盾的特质可以如此和谐地一同展现在一个人身上,这种糅杂又天然的奇妙吸引力教他欲罢不能,全然陷入这个男人的性感魅力中。
“你的身体真的好色……”他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拿出了一个做成心脏造型的红色蜡烛。
烛芯点燃,红色的蜡很快就被火的热度融化,变成透明的红色液体,缓慢地滴落在姚星澜的锁骨和手臂上。红色的蜡油在白皙的皮肤上四溅开来,变成了花的形状,如同红梅落入白雪之中,有一种勾人的魅惑。
蜡油的温度不高,落在皮肤上只有一点灼热的感觉,因而每一滴落下来时,姚星澜只是轻微地抖了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隋唐见他适应了蜡油的温度,开始更加过分起来。红蜡滴在还带着乳夹的乳头上,本就敏感酸麻的乳头一下子受到更高温度的刺激,痛麻的感觉瞬间激得他昂起了头,挺着胸部,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涎水不断从玫瑰花下流出。两颗乳头被蜡油覆盖,真的变成了艳红色。
隋唐还不放过他,蜡油滴到了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阴茎根部的四周,一下下短暂的浅浅的灼烧感缓缓游荡在身体正面的每一处,体内还有按摩棒的一波波振动,他的身体又一次被掀起了强烈的欲潮,下体被抽打和滴蜡的地方重重叠叠地全在发热发痒,被欲望蚕食的身体开始饥渴地晃动起来。他难耐地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隋唐,无声地恳求男人不要用这样方式再继续折磨他,他想被更直接又凶残地撕裂。
黑色的修女服和吊带袜包裹着白皙的躯体,裸露的皮肤上滴着红蜡,下体满是抽打出来的交错的红痕,禁欲的、纯洁的、妖艳的颜色混杂在一起,牢牢锁住了施虐者的目光。玫瑰在身上两处能容纳男人性欲的地方妖异盛放,如同被滋养后绽开的欲望之花,让隋唐蓬勃的野性和毁灭欲置身其中,肆意横行。
“朝我摇屁股是什么意思?想被操了?”坏男人还在逼他。
被插入的渴望主导了一切,姚星澜想也不想,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把人弄得主动求他操进去是隋唐在床上的一大乐趣,他特别喜欢把姚星澜折腾到崩溃然后红着眼睛求他,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每每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在床上征服姚星澜这样的硬骨头能满足他性交本身都无法企及的欲望,因为臣服于性欲的姚星澜是独属于他的。
他慢悠悠地抽出塞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揉着微微张开的后穴,却不继续下一部动作。直到姚星澜主动用下体去蹭他的手指,他才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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