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遍又一遍地交代遗言,抬手抹眼睛,早已经湿润一片。
特助好几次打电话来说母亲这些日子都以泪洗面,饭没怎么吃,送去的蛋糕倒是刮的很干净,连蛋糕纸上沾的那点都没浪费。
听说还出现了幻觉,几次梦中醒来,机械又重复地喊着“沈明华”,只是后来听不清,究竟是“我爱你”,还是“我恨你”,能听见的只有那句混淆不清的“不要离开我”。
沈珚亭请了私人医生帮她调理,医生却说她是心病,只有内心积极配合治疗,病况才会好转。
只是她本身就是敏感多疑的性格,对于前来工作的咨询师拒不配合,大家也只好作罢。
沈珚亭心里清楚,怕是有好长一阵,母亲都将他视为沈明华的替代品寄托情感,就连他送去的东西,也是沈明华顾念旧情送去的礼物。只是偶尔清醒时,也会意识到,自己昔日的丈夫,早就已经在岁月的侵蚀里,对她完全失去了耐心和兴趣。
褪去了浮华和激情的爱情难堪又丑陋,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面对的勇气。
“沈珚亭。”谢珩卿不知什么时候端着果盘站在他身边,“吃点水果吧,甜的东西能让人开心一点。”
“我没有心情不好。”沈珚亭回头回答他,“我只是在想,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笨蛋,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伤害过她的人。”
“或许是因为,身不由己呢?”
“没什么身不由己的。”早就可以反制裁,早就可以剥夺他本就没有的权力,却偏偏因为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又一次的被辜负。“只是脑子不太好,爱上了一条毒蛇。”
“一条忘恩负义的毒蛇。”他又补充了一句,算是泄愤。
谢珩卿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衬衣扣子,沈珚亭有些讶异地看着他的动作:“你现在,在做什么?”
“做些能让你觉得开心的事。”谢珩卿一边脱着一边回应,衬衣已经滑落到地上,他又开始解裤子的搭扣。
“你应该清楚,招惹的代价。”沈珚亭咬着牙提醒他,“你确定你有那个能力承受。”
“我确定。”谢珩卿把衣服随意地甩到一边,分开双腿跪坐着,指尖轻轻戳进隐秘的穴口。
沈珚亭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一举一动,“你是打算,自己做前戏?”
谢珩卿点了头算是回应。他跪坐的姿势变成了跪趴,手掌从腰后伸出去,生疏地戳着。尽力学着沈珚亭平时帮他的手法灌肠,扩张。
自己做当然是没有沈珚亭帮他舒服的,一个手要撑着没什么着力点的软垫,身体摇摇欲坠。
最终体力不支,脸颊靠着地面倒下来,甚至连第三只手指都还没塞进去。面色红润地喘着粗气。
沈珚亭蹲下来替他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哑然失笑。
“身体这么差,是怎么有信心,打算自己做前戏的?”
穴口其实被拓张的还不错,淅沥沥的往腿上流淫水,腿间一片粘腻。
谢珩卿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珚亭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他起反应。
沈珚亭要是知道,会不会骂他,是饥渴的骚货、欠操的婊子。
毕竟,也不是没听人骂过。
沈珚亭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去可比他自己生拉硬拽上刑似的扩张要好太多了,他闭着眼睛享受服务,却被沈珚亭掰着脑袋仰头。
“睁眼。”
“让我,休息一会嘛。”
过了一会,一个冰冷圆润的物体被塞进去。
“嗯?”谢珩卿迷惑着,沈珚亭又推了一个进去。
是刚才让他吃的青提。
“喂!”谢珩卿往前爬,挣脱沈珚亭在里面作乱的手指坐起来,被穴里的异物感刺的一激灵,“不能这样!”
“为什么?”沈珚亭无奈地摊了摊手,“不是让我享用吗?”
所以葡萄和谢珩卿,他随意支配才是。
谢珩卿知道他是拿自己刚开的玩笑开涮,不让他玩的尽兴他是不会罢休的,只能自知理亏地趴回去。
“这样很浪费粮食。”谢珩卿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闷闷地回应。
“不浪费。肠子灌的很干净,硬要说有别的什么,大概是你发骚流出来的淫水。”沈珚亭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前几天还是绵羊,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勾人的小狐狸。”
“没有、没有变成小狐狸。”谢珩卿辩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的。”
“我说过我没有不开心。”沈珚亭把埋在穴道深处的果子取出来,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深入,“似乎只是你有闲心,想来讨好我。”
“不要算……啊!”谢珩卿刚想起身,被箍着腰狠狠撞了回去。
“我没有说过我不要。”
“哈啊……沈珚亭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啊嗯……算盘。”既不要又要,真是好啊。
“我一向对数字很敏感。”沈珚亭的呼吸也比以往粗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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