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刚才还是柔情似水的帮她擦拭头发,怎么这会就能暴跳如雷呢?
看着陆宁知对祁安的态度,贺梅又怀疑自己多想了。
她平心静气的对祁安说:“安安,其实回击的办法有很多种,杨朋泼你脏水,他有错在先,我们本可以罚他更重一些。但是你却拿起剪刀,虽然你的本意是剪他头发,但他完全可以控告你故意伤人,知知罚你,也是为了做给杨朋看。”
祁安点点头,这些她当然知道,但是她不想遇事就麻烦陆宁知,而且被杨朋泼脏水这事如果她不按自己的方法来回击,赔给她多少钱她也不开心。
但她这么聪明伶俐,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她满脸凝重:“陆总,贺阿姨,谢谢您们的关心和照顾,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这么冲动了。”
贺梅满意的笑了笑,陆宁知并不信祁安的话,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不信祁安是真心悔过。
杨朋和祁安斗殴这事在整个公司闹的人尽皆知。
第二天杨朋顶着一头毛寸,将一套新衣服放在祁安座位,又真诚的道了歉,并表示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胡施开心:“杨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这次之后,他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
“不过你把杨朋按在地上那些动作可真是行云流水,不像花架子。”
她捏了捏祁安的肱二头肌,又捏了捏祁安的肩膀,问:“练过啊。”
祁安轻笑躲避胡施的追击,并告知从小就练武,胡施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钱,跟贺梅的说辞一样。
但同样的都被祁安给拒接了。
中午陆宁知给祁安发信息,让祁安来28层吃饭。
周音对祁安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还是惯用性的礼貌微笑。
祁安看着满桌的美食,毫不客气,大快朵颐,陆宁知不禁好笑。
祁安说:“陆总,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从昨晚就没有吃饭。”
陆宁知问:“为什么不吃饭?”
祁安说:“因为你扣了我两个月的工资,我没钱吃饭了。”
陆宁知莞尔,她才不信祁安的鬼话:“那你只能饿着了。”
祁安汗颜:“那我以后早上晚上都不吃饭,每天中午就来你这蹭饭。”
“如果你的胃不反抗,我倒是不在乎。”
祁安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每天中午就来陆宁知这里蹭午饭,直到发工资为止!
祁安说到做到,她每天中午坚持不懈地来28层蹭饭,不光蹭饭,还蹭零食。
陆宁知办公室有一个零食盒,里面的零食仿佛吃不完一样,即便祁安每次都是连吃带拿,依旧满满的。
其实陆宁知从来不吃零食,但是最近让周音购买零食的频率越来越高。
以往陆宁知的午餐量很少,或者不吃,但是最近都是让周音换着各个餐厅定不同的餐食。
祁安的厚脸皮增加了周音的工作量,周音有时也很奇怪祁安和陆宁知的关系,但是工作性质让她养成少问、少说、多做的性格。
她依旧对着每天中午到来的祁安做出礼貌的微笑。
自从祁安来金正工作后,祁玉枝和贺梅的联系也是越来越密切了。
贺梅对祁玉枝也是报喜不报忧,祁玉枝以为祁安变得越来越好,也是乐得心情舒畅,其实祁玉枝还是最挂念祁安的终身大事。
“梅姐啊,你知道安安有没有男朋友吗?”
“不知道啊,年轻人的事,也不跟我们讲。”
“梅姐啊,你在洪城看着如果有感觉不错的,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就给祁安介绍一下吧。她都26岁了,我心里着急啊。”
贺梅比她还着急,现在的贺梅都感觉自己要得神经病了。
她有时候怀疑自己多心,有时候又觉得陆宁知和祁安真有问题,她现在饱受折磨。
祁玉枝这个建议让贺梅豁然开朗,对啊,给祁安介绍对象,如果祁安能同意,那她俩之间肯定没有问题。可是万一祁安不同意呢?
贺梅又郁郁不乐了,万一不同意,那就是没看对眼,总有同意的吧。
事不宜迟,她挂断祁玉枝的电话,就给祁安去了电话。
“安安,周六有时间吗?”
祁安想了想,自己每周的空闲时间就是写作:“贺阿姨,我有时间,您有什么事吗?”
“我有点事,咱们周六见个面吧?”
祁安很是纳闷,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或者让陆宁知通知她呢?但是她还是很礼貌的答应了。
贺梅说:“那就定在中午11点,金正总部旁边的粤菜餐厅吧。”
陆林看着心花怒放的贺梅,笑道:“你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俩未必是你想的样子。”
贺梅说:“我得把一切都得扼杀在摇篮里,唉,我那苦命的知知,感情怎么这么不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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