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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到什么,胡施得意一笑继续说:“有人嫉妒我业绩好,天天在背后嚼舌根,说我是朝三暮四,水性扬花。”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敢在我面前讲这些,唯一一个已经成了我的死对头。”
祁安问:“死对头,就是杨朋吗?”
胡施对祁安并不打算隐瞒,她告诉祁安,她跟杨朋是同一批进的金正,刚开始时关系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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