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季知特意穿了一套清爽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腼腆羞涩刚入社会的学生。
他已经办好了签证,订好了飞往荷兰的机票。
只要今日之事成功,他很快就能离开此地,以确保后续之事不会波及到自己。
季知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进入顶层的总统套房,当他看到套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不禁感叹起有钱人的幸福生活。
他比“温总”约定的时间早到半小时。
在服务员离开后,季知主动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漂亮的锁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待猎物的降临。
为了今天这场戏,季知昨晚连带着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毕竟要伺候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
伴随着门响动的声音,季知站了起来,露出最温顺的笑容。
但出现的男人并不是照片的“温总”。
宋律站在门口,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他面带一丝笑意,将季知的错愕尽收眼底,缓缓开口。
“好久不见,林只。”
季知在离开孤儿院后,一直和养母生活在红灯区,结果没过几年安稳日子,养母因病去世了,虽说有养母身边的好友照顾,季知的生活依旧很艰难。
十八岁那年,季知为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位贵人。
那是一位到酒吧挑选床伴的男人,季知想,卖给谁都是卖,还不如挑个顺眼的,因此他把自己包装好,顺利与男人有了一夜情。
但当季知醒来后,拿到了那笔“开苞费”,他后悔了。
于是化名“林只”的他连衣裳都没穿好,就急匆匆滚出了酒店,连半个消息都没回,甚至连男人叫什么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还算青涩的男人已经变得这般成熟。
季知抱着侥幸心理,咽了咽口水:“您是温总?”
宋律低笑一声,似乎是觉得季知可笑,他摇了摇头:“这么久不见,你应该忘了。”
“我姓宋,单名一个律字。”
“但我是‘念只’,林只的只。”
季知彻底没了希望,他意识到这不过是眼前男人的一场骗局,随后佯装恼怒:“您何必骗我呢?戏耍我很有意思么?”
“不这样做,你怎么会和我见面呢。”
面对季知的质问,宋律并不生气,而是慢悠悠解开了西装的袖口,将袖子挽了上去,他直勾勾盯着季知,开口道:“今日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季知骗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却从未碰到过这般棘手的事情。
他只能赔着笑脸,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宋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过错,还望宋总宽宏大量,饶我一次。”
美人儿服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但很显然,宋律不吃这一套。
他解开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轻轻点了点,开口道:“我记得当年知知送上门的时候,说是可以任由我调教。”
季知脸色瞬间白了,咬了咬唇,磕磕绊绊道:“宋总,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知道当年宋律要找的不仅仅是床伴,更多的是一个干净的奴宠,但为了那笔丰厚的开苞费,季知还是选择了爬上宋律的床。
旧事重提,季知内心慌张,面上却不显露。
宋律没有那么多耐心周旋,他冷冷将季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认主的规矩,你应该学过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人能布局吧自己骗出来,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季知一个无依无靠的涩情主播,自然不能跟宋律硬刚。
只能乖乖跪下,一副颇恭顺的模样。
“学过,主人。”
见季知这般听话,宋律倒是愣了一下,随后勾唇轻笑一生:“你是个识时务的。”
跪在脚边的男孩儿顶着杂乱的头发,身上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从上往下看能清楚瞧见里面挺立的粉红奶尖儿,宋律的眼神晦暗,用皮带点了点床铺。
“裤子脱了,趴上去。”
季知脸色微僵,足足停留了几秒后,起身脱下裤子,里面是一条小黄鸭内裤,将浑圆的屁股包裹起来,像弹力十足的果冻。
他趴在洁白的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肉高高撅起,展现在宋律面前。
“咻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季知闷哼一声,差点从床上翻滚下来,缓了许久吐出一个字:“疼”
艹这个色鬼,竟然真的下手打他!
这一下不仅是宋律在立威,更是在告诫季知,别想在这里继续耍花样。
抽了两下,季知就忍不住用手背护住臀肉,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他身子本就比普通人敏感许多,疼痛的承受能力更是差极了。
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肿起两道嫣红的棱子,摸上去热乎乎的,季知吸了吸鼻子,委屈极了。
他虽然是个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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