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颤抖。
她的心像是被凌迟:“若你有事,那我活着还有何意思。”
“都过去了,萧北棠,都过去了。你不必自责,也不必心疼,我如今一切都好好的不是吗。我知道我错了,我有时候也在想,我为什么要浪费那些日子,明明近在咫尺,我却生生浪费,苦了你也苦了自己。”她也难以平静,和萧北棠重逢以来,她有时候看着萧北棠,心里万分后悔。
“就像你说的,我们有多少岁月可供回首,又有多少时间可以再浪费?”
萧北棠抱的更紧了,像是怕抓不住她。
“你以后,都不许再离开我了。再也不许了。”萧北棠抽泣着。
宋清浅抚她后背,温声安慰:“好~我是你的皇后了,我们只能生同寝,死同穴。”
良久宋清浅说:“你呀,方才突然走了,吴婶还以为她说错话了。”
她还没完全平静,声音哑哑的:“那我现在就回去。”
宋清浅扶她起来,牵着她坐在床上,轻叹一声说:“算了,眼睛红成这样,有损帝王威仪,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儿,等午膳再回去。梓晨宫也许久不曾来过了。”
她们坐在这间承载着两人许多回忆的屋子里,回忆过去,那些过往还历历在目。
“那块玉真的有给到你力量吗?”萧北棠突然偏头问她。
宋从身上掏出那块玉,握在手里摩挲良久,说:“这块玉我不离身的。”
萧北棠也缓缓掏出自己那块儿,说:“我也一样。”
萧北棠越想越委屈,嗔怪道:“所以你真的该请罪,我们本可以早些过上如今这种日子的。”
宋清浅笑,问:“那你说,要我如何请罪?”
萧北棠抱住她,叹一口气:“罚你一辈子都要被我缠着。”
宋清浅的教养是她不大喜欢白日里做些荒唐事,除非潮期,不受控制。她也极少主动。也轮不到她主动。
但她此刻却很想和萧北棠在这个地方,痴缠。
她递上一个吻。萧北棠猝不及防。她的信素裹着萧北棠。
萧北棠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试探着问:“你想在这里?”
宋清浅红着脸不答。
萧北棠又惊又喜,宋清浅主动就罢了,还是白日里主动,当真极其难得。
她熟练的吻回去,吻得宋清浅头皮发麻。她知道宋清浅的每一处敏感,游刃有余的带她入云端。
在她们曾经的榻上,一番云雨。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萧北棠从背后抱着她,手指摩挲她光滑如玉的肩头。
“你不喜欢?”宋清浅反问。
“怎会,特别喜欢。”她黏糊糊的说。
“你方才说,这辈子都要缠着我,我只是有一点心酸,我是不是不够黏你?”宋清浅转过身,正色问她。
萧北棠摇摇头:“我觉得你就是这种性子,做不出寻常坤泽那些勾人媚态,也不喜欢曲意迎合,更不会伏低做小,向人讨欢。而我喜欢的,就是这个你。”
宋清浅又问:“可你不希望我同其他坤泽一样温温柔柔的,娇娇弱弱的吗?”
“你不温柔吗?我觉得你可温柔了。而且你待我好的方式有很多种,我喜欢你的每个样子。”萧北棠的手指划过她的鼻尖,嘴唇,游走在她耳畔。
她们安静躺了一会儿,宋清浅便先起身了。快到午时,该去同村里人一起用午膳了。
长秋殿已摆好筵席,宫人将村长他们引到此处。萧北棠和宋清浅不多时也回来了。
“诸位,御花园逛的如何?”萧北棠笑问。
吴婶说:“好看,那么大块儿空地,不种菜可惜了。”
此话一出,引得哄堂大笑。
“哎,你们笑啥啊,那咱们农民见到如此肥沃的土地,可不就想种地嘛。”
“说的也是,咱们也赏不明白那景,要是看谷子好赖也许能看明白。”
“咱们呐,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人家什么名门望族的大小姐不都是这样喝喝茶,赏赏景的。”
“对对,还是孩子们更开心一点。”
萧北棠原本饶有趣味的听着她们说话,听他们谈起孩子才出声道:“说到孩子,朕有一事想同李嫂,顾嫂商量。”
“陛下言重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何谈商量啊。”
“轶儿自小和小语她们玩在一起,如今她一个人在宫里孤单,真想同你们商量,能否让她们留下来做轶儿的伴读?”萧北棠谦和的和她们商量。
“这……”她们有些犹豫。
萧北棠看出她们的犹豫,又说:“朕知道你们舍不得孩子,因此,朕会在京中给你们安排住处,她们只需白日入宫便好,这样,可还好?”
“可我们家中还有田地牲口……”
“哎呀,李嫂,你傻不傻,这是泼天富贵啊,小语长大那是要做官儿了,你还惦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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