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心顿时乱了。
张定期毫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与黑衣人打了起来,她是武将,身手极好,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她又没有武器,混乱中她夺过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刀一刀抹了对方的脖子。
而后她又料理了几个黑衣人。
很快,萧北棠的暗卫才赶回来,几人合力将黑衣人打的片甲不留。
小三想留活口,可是对方咬了舌。
“殿下,你没事吧?”宋清浅惊魂未定,急切上前忧心忡忡的查看她。
“我没事。”萧北棠还笑得出来,她看了一眼张定清。
张定清正色行礼:“臣张定清救驾来迟,殿下恕罪。”
张定清?宋清浅的那个挚友?
“臣等该死,请殿下降罪!”几个暗卫深伏于地。险些没能保护好她。
“孤无碍,你们都起来吧,今日的事,不许告诉母皇和母后。”她在护着他们,这事若是传到景帝耳中,定会问罪他们。
“谢殿下!”
宋清浅惊魂未定,问:“究竟怎么回事?天子脚下,竟有人敢行凶?是冲着殿下来的?”
萧北棠看出来眼中的慌乱,说:“等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小一小二,你们将孙云带回去好生安置。”
萧北棠暗暗看了一眼张定清,她身手很好,长得也剑眉星目,明眸皓齿,倒是不俗。
“张卿,今日多亏有你。”
张定清拱手:“臣分内之事。”
“阿清,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阿清?宋清浅唤她阿清?萧北棠看着宋清浅,眼中讶异。
回到梓晨宫,萧北棠倒是没什么,宋清浅却是一直脸色铁青。
她柳眉倒竖:“殿下今日究竟为何会处于险境?”
“我最近一直在查孙成的事,今日就想再去一次孙府。可是到了孙府才发现守老宅的老伯死了。是被人害了,孙云被她藏在柜子里才幸免于难。于是我们带着她出了孙府,没走出多远就被黑衣人追杀,萧林和萧万琪她们为了引开杀手朝另一个方向跑了,我担心她们,所以让小一她们去护着她们。没想到还是有另一股杀手追来,再然后就是你看的那样了。”
宋清浅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孙云?什么小一?
“孙云是?”
萧北棠向她解释:“孙成的妹妹,孙府唯一幸存的人。据她所言,那日她赌气没用晚饭,躲了出去,她出府不久,家中就走水了。她意识到不对劲才躲起来。”
“她与老伯取得联系,一路逃回孙府,但还是被发现了,才遭到追杀。”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去查?你怎么不听?”宋清浅心紧紧揪着,这么危险的事,她怎么如此不顾自己安危。
萧北棠也知道这次冒险太过,委屈道:“你不理我……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做的所以讨厌我?我想查清楚,证明不是我。”
“我……我没有不理你!”宋清浅很后悔,她怎么就偏因为琉璃跟她置起气,否则她也不会去冒险。
“你有,你有的,你对陆无忧笑,就是不理我……”
“我不理你,是因为,我以为你将玲珑养在外头,我……”宋清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在吃醋。
“你不是因为孙成?你是因为玲珑?你是因为琉璃!”萧北棠眼睛亮晶晶看着她,掩不住的笑意,全然忘了不久前是怎样的凶险。
宋清浅羞赧,她清了清嗓子:“好了,你知道就好了。我怀疑过你,但你说了不是你,我便不会再怀疑你,如今看来,此事定不简单。”
萧北棠立马正经:“八成跟同济会有关,也不知道孙府是怎么得罪了同济会,竟下此死手。”
宋清浅蹙眉:“同济会?”
萧北棠坐到她身边,头蹭了蹭她的肩膀:“哎呀,不说这个了,你方才说,你因为玲珑生的气,你是不是醋了?”
她真的好想宋清浅,她好几天不理她,她难过死了。
她看着宋清浅,眼中清澈透亮的光波涌动,她说:“我将她赎出来只是因着往日的情分,我也没有将她养在何处,她如今在教坊司,她琵琶弹得极好,我想着,给她某一条生路便罢了,我对她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说完又蹭了蹭。
宋清浅被她蹭的痒,有些别扭,说:“好了,今日也累了,快去沐浴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萧北棠立马站起来说:“好!”
她很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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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棠起了个大早,昨夜她险些一夜未睡着,她想起宋清浅吃琉璃的醋就止不住傻笑。
她们心照不宣的乘了同一辆车去国子监。
萧北棠说:“你今日不许对陆无忧笑。”
宋清浅无奈道:“她是我的学生。”
萧北棠不讲理起来:“我不管,她前几日可没少让我难受,我也要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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