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来说这对我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常年生病身体素质极差,换句话来说,我打不过我哥。
我来到地下室缠着我哥要和他一起睡觉,他不开门我便一直敲。
他为了防止我24小时的骚扰把门锁换了,又为了防止我一直敲门打扰他买了副效果很好的降噪耳机。
所以我就这么敲着一点都妨碍不到他。
不过我有的是时间,等到磕在门上的手背都红肿流血,我拍下了照片发送给我哥,我刚从他的黑名单里出来,可惜我不是很珍惜。
总有方法让我哥放我出来,就像总有方法让我哥给我给门。
门被打开我哥捏着半颗药丸趁我要开口说话时塞进唇缝,碰到牙齿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将它含在舌尖,很苦,我哥故意不让我先喝水顺下去。
等我苦的受不了时他终于把杯子递上来,我拿着我哥的杯子喝完了整整一杯水后抬起头向他讨吻。
路以南拿药等着我,他觉得我有病才不会吻我。
他太吝啬我会生气。
可惜药效很快,也可能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一吃完药我就心理上的犯困。
“哥,你能不能让我睡在你身边。”
“不能。”
我的病是药的奴隶,我想要猜测我哥拒绝背后的原因但是一思考就脑子疼,我坐在床上靠在我哥的怀里弄乱着床头柜的物品等待着一夜的好眠。
我知道路以南是抱着我的,等我睡着之后他还会把我送回三楼。
胥如兰不允许私生子住在三楼,地下二楼是她全部的慷慨。我哥刚住进来的前几年大概只是感激我妈给他住的地方,这些年我哥又会感激我妈给了他远离我的清净。
吃完药后就很少会做噩梦,甚至连梦都可能没有。不过今天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是闻着我哥的味道睡着的,梦里全是我哥。
我们不像正常的亲兄弟一样一起洗过澡,年纪小的时候我看不上路以南,那时候没有一起洗过澡,在那之后就更没有机会了。
我没见过我哥的裸体,但有几次我大着胆子摸过他的腹肌,和我这种细狗不一样,我哥还是很有肉的,穿着衣服看起来很单薄,但腹肌胸肌该有的一样不少。
我很诚实,现实里想上我哥,在梦里也是这样。我哥倒是很主动,脱光了衣服缠着我像是条粘腻的蛇,我指引着他给我撸管,那只总是拿着笔的手此刻握住了我的鸡巴,指尖的老茧划着又疼又爽,没两下我就射了出来。
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我接吻,凑近他的耳朵骂他是婊子。
是勾引亲弟弟的骚货。
他不反驳笑吟吟地看着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我往上亲了亲,要他掰着屁股给我操,可惜他也是不肯。我很生气,在梦里路以南不像现实中我自残才能引起他注意,倒是格外在意我的情绪,我生气了他就妥协了。
但不是完全。
他趴在我的腿间给我口交,几个深喉刺激的他干呕,不过舌尖还是不放弃的舔着我的龟头,鸡巴上的精液被他全都吞咽下肚。
“哥哥,你真骚。”
“胥北游,满意了吗?”
满意了吗?
不够。
亲吻不够,口交不够。
这些浮于表面的行为不足够体现我的异类,我想和我哥做爱,用伦理的交媾表达我畸形的爱。
我承认我有病,病原体是路以南从前的爱。
再次醒来时我果然是在自己房间,长时间的睡眠抵不过药的副作用,我一度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很多时候我会想既然不能彻底清醒就干脆多吃几颗药好了,可白色药丸倒在手中,发苦的味道徘徊在鼻尖,还没碰到味蕾我就感觉到了苦涩,要是它能做成橘子味可能自杀率会很高。
不过今天我不想死,被褥的潮湿就是我活下去的欲望。
赶到学校时已经是午休,台上的老师看见我走进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通常都是这样的,同学和老师对我的迟到早退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我哥坐在离我很远的位置,我需要很大的动作幅度才能看见他。我忘了这周是考试周,这导致我还没有看我哥几眼就要前往别的考场考试。
最后一个考场最后一个位置,考试对我来说过分无聊,许久不用的脑子一看到题目就开始犯恶心,我想写个名字,可手还是抖得厉害。
我哥刚来我家时胥如兰总那我们两对比,以前的我也很优秀,但却比不过半路捡回来的路以南,这样的我使她的面子挂不住,暴力是家长打压孩子唯一的手段,我受多少伤就多讨厌我哥几分。
那时候我不想分清给予我一身血泪的是我最敬仰的母亲,只把恨寄托在弱势方。
考试结束前的10分钟我从后门走了出去,我得去找我哥,需要走到一班去,动作要快不然他就不见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但依旧不能听清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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