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了,艹,暑假一天没放。”小二烦躁的拢拢头发。
“难怪你心情这么差,憋的吧。”王燃揶揄他。
小二没否认,“当初就不该花钱让他上重点高中,高三完全封闭式管理,我他妈看人跟探监似得,隔着栏杆里一个外一个。”
王燃哈哈大笑,“你倒是想不让花儿上一高中,人家孩子也得听你的啊。”
小二郁闷了,飘逸的长发被他搓成了鸟窝。
马小于的注意力被几人的谈话吸引,视线终于从钢子的鸡巴上移开,能让这位二爷郁闷成这样的人,他好奇极了。
“想不想发泄一下。”钢子问小二。
小二来了兴趣,漂亮的眼睛直视钢子,“想!钢哥提的事指定有趣。”
“韩扶恩最近骚的厉害,你给调教调教。”钢子说。
小二撇撇嘴,意兴阑珊偎到沙发里,“我对老屁股没兴趣~”
钢子哼笑一声,低低的说,“随你玩。”
小二挑眉,眼中又有了亮光,“哦?您不怕跟他哥没法交代。”
“有些人面子给多了,就不要脸了。”钢子眯起眼睛,“情分没有用一辈子的。”
“得!”小二弹了个响舌,十分顽皮的感觉,“早就看那老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怕你生气我早就动手了,今天有哥哥这句话就行,等着吧。”
“两点。”钢子怕他玩的太疯,伸出两根手指告诉他底线,“第一,不许出人命,第二,不许玩残了。”
“成。”小二痛快的答应,他有都是方法让韩扶恩生不如死。
“成了,好酒你就先存着吧,时候不早了,两个孩子折腾一天了,我和王燃带他们去休息休息,就不呆着了。”这顿“夜宵”属实有点撑,马小于和洛大牛此刻都有些惗了,钢子和王燃都觉得该带他们出去透透气,红房子是小二的驯兽场,奴待久了会十分压抑。
两个孩子胃口太嫩,今晚这顿够他们消化一阵了。
钢子抓着胯间的狗头狠狠撞向自己鸡巴,几下后又按着左右晃晃才推开狗奴,狗奴被他这几下噎的满脸通红大口喘息,而钢子的鸡巴只比刚才坚挺一些而已。
马小于红着脸嘟嘴,看来技术也没好到哪去嘛。
“哥,要不是亲眼看你把人艹疯过,我会以为你阳痿呢。”小二冲钢子的鸡巴挑眉,“我家狗含鸡巴的功力圈内数一数二的了,您还是硬都没硬啊。”
钢子随手抓过狗奴用他的脸擦擦鸡巴上的水泽,哼笑一声,“嘴型控制的不错,裹鸡巴的力度始终一致,比大多数狗强多了,看出来你下功夫调教了,但是比大树的家军犬差的远,喉头夹的力量太小,小舌头也不会蹭龟头,不过喉头的功力是天生的,你也不用强求他练,回头嗓子废了叫床不好听。”
“呜。”狗奴听到钢子的评价羞愧的催下头,像一只被人嫌弃的狗。
“你很好了。”钢子鼓励狗奴,揉揉他的头,“好狗,爷赏你个大的。”
说着,钢子抚在狗奴头上的大手掏向他两腿之间猛的抬手,随着一声铃铛响起拔出一样东西,狗奴嚎叫一声,一股浑浊的黄白色液体自他胯间喷射而出,狗奴瘫软在地,浑身激烈颤抖久久不能自抑。
马小于吓得蜷在扶手上,钢子手指之间赫然夹着一根毛衣针大小的银针,细针末端拴着一个铜铃铛微微作响,他确定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原来这个铃铛一直插在狗奴的鸡巴上!
太残忍了,太禁忌了,太……好看了!
马小于忍不住想鼓掌,不知是为了二爷的想象力,还是钢子的好手法,地上趴着的狗奴一直在呻吟,仿佛腾云驾雾的瘾君子一般。
钢子站起来把银针插到小二的长发里,淡淡说,“走了。”
小二吐吐舌头,魅惑的脸上带着一丝讨好,蹦跳着站起来,“哥,我没总用这个。”
“你的狗,怎么调教不用向我汇报。”钢子说着,随手架起马小于的胳膊往看台楼梯走去。
黑色路虎在街道上匀速行驶,车窗全部打开着,凉潮的空气迎面吹来时马小于才觉得醒了,刚才要不是有钢子架着,他可能走不出红砖房,那里的一切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装着每个人最最真实的一面,贪婪,堕落,淫荡,欲望……
马小于靠在车窗上,道路两旁的树木上挂满了彩灯,这是大城市没有的风景,小城总是喜欢把自己粉装的色彩斑斓,好像这样才能显示这座城市的繁荣,其实就像是徐娘半老脸上廉价的胭脂水粉,满是遮不住的沧桑与落寞。
“头不要了?”钢子透过倒车镜看到马小于的动作,淡淡的说,“坐好。”
马小于立刻缩到座椅上,动作快的来不及思考,小学生似得看着钢子的后脑勺,“坐好了。”
钢子没说话,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把着方向盘开车。
他心情不好,王燃也是,尽管他们的脸上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但车里的气压已经明显变低,连少根筋的洛大牛都安静的待着,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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