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护着东西来回跑了几趟搬进了山洞,然后结了车钱又立马跑回山洞
身上湿透的衣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月娇娇身子依旧虚弱,躺在吊床上睡的很沉。
赵战趁着她还没醒,把刚刚买回来的东西规整了一遍,然后跑到距离山洞不远的河里洗了个澡,再回来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开始煮饭。
月娇娇是被一阵饭香勾醒的。
她趴在吊床上,莹白细痩的小腿搭在外面,随着吊床晃啊晃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阿战,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赵战回头看了一眼而后立马移开视线。
山洞昏暗,可白嫩嫩的皮肤就像是反着光一样。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赵战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呼吸,再开口的时候嗓音都有些沉沉的哑,“熬了锅粥红枣粥给你驱寒。”
山洞里做饭条件有限,只有一个瓦罐架在火堆上。
赵战平时都糊弄着煮点米或者煮点肉,泡着饼子就吃了,可心尖尖的肠胃弱,不能跟他这个糙汉一样过。
煮粥之前,赵战还用瓦罐炒了盘肉,用盘子装好放在罐口,既能当盖又能保温。
月娇娇的困意还没完全过去,咕哝着闭眼又忍不住睁开,像是小猫叫唤直朝人心上挠,“这粥好香,可床上也舒服。”
赵战洗了手走到吊床边,半蹲在地上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月娇娇的小脸。
白嫩的脸颊上带着两片红晕,让赵战下意识的想到天边的红霞。
他的心尖尖就是像红霞一样美好的姑娘。
被这么灼热的眼神盯着,月娇娇故意迅速的张开眼然后蹭到赵战的跟前,她的指尖抓住赵战的衣服,勾起唇角笑的像是一只小狐狸,“你把我吵醒了。”
心跳迅速失衡。
肩膀上传来的那一点点力道,对于赵战来说还不如小猫挠他一下用的力气大。
可偏偏他一个看起来比她要壮实三四倍的糙汉,竟然完全没法挣脱。
“阿战,你这脸上……”月娇娇捏着赵战的下巴偏了偏他的脸,凑得更近了一些,“你的脸上什么时候被刮到的?怎么也没上药?被雨水泡了可能会发炎的。”
“还有你的腰上,上药了吗?”
赵战躲开了月娇娇的视线。
“赵战,”她娇声喊道,“你再这样不听话,我要生气了!”
“我错了,”赵战紧张的跑去把药拿过来放在月娇娇的手里,眼巴巴的把脸凑过去,“我上药。”
他蹲在吊床旁边,像一头熊一样壮实。
可他却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生怕心尖尖生气。
月娇娇又气又觉得好笑,凶巴巴的看着他,“你不保护好自己,怎么照顾我?”
理直气壮,偏生赵战觉得她说的对极了。
月娇娇趴在吊床上给赵战的脸上上了药。
“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腰腹上的伤口。”
“腰上没事,已经处理过了,”赵战摇头拒绝,声音都不敢太大,“你别看了。”
月娇娇眉头皱起,“你要是不给我看,以后也别指望我给你上药了。”
眼看着自己一再的拒绝惹得人家要发脾气,赵战立马闭嘴,乖乖的把外衫脱掉里衣解开,露出了腰腹的伤口。
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在他紧实的小腹处,一道约手掌长度的伤口狰狞的横亘在上。
伤口被大力地清洗过有些泛白。
月娇娇攥紧了手里的药罐。
被心尖尖盯着,赵战浑身紧绷身上沁出了一层汗来,伤口因着他的紧张,沁出了点点血丝。
战损妆。
月娇娇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掠过了这三个字然后被她迅速甩开,指尖抹了药细致的给他涂上之后又自己爬下吊床拿了干净的纱布过来。
她圈着他精壮的腰,低垂着眉眼,葱白一样的指尖在灵活的跳舞。
赵战手脚僵硬秉住呼吸,身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阿战,你那么热?”月娇娇低着头,说话的鼻息洒在赵战的胸口,“是门口的火堆把山洞的温度弄的太高了吗?”
“不是,”赵战嗓音暗哑,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月娇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缠个伤口,赵战感觉比他打头野猪还要辛苦。
他逃一样的后退两步然后把衣服穿好,面红耳赤的去看了眼瓦罐,“粥好了。”
月娇娇这才发现山洞的不一样来。
这山洞跟原先什么都没有相比,现在东西堆满了很多,原本放稻草的位置用被子铺了张床,山洞的一角用湿漉漉的木棍打进地里,临时搭了一个隔间,里面除了恭桶之外,还摆了一只浴桶。
有几件新衣服放在敞开的包袱上,山洞口重新生了一堆火,旁边搭了个晾着湿衣服的木架。
原本泥泞的山洞口,一根根木头排列整齐铺了段路,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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