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着这大门踢了一脚,这一脚虽说是没什么波澜,但是多少也是出了点动静,这鬼倒也不傻,知道自己弄出了动静还怕这红叶寺的和尚们来了给他逮起来,赶忙走到墙角藏了起来,默默地祈祷不要有人看见他。
这鬼在这墙角的树丛里藏了半天,半天也不见有半个人来,这鬼想着应该是睡熟了,便大着胆子出来了,这正殿是进不去了,这偏殿总也有些东西吧,看有甚东西拿出去卖点钱也好啊;想着便在这红叶寺里四处寻找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鬼竟是寻到了个十分偏僻的小院子里,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竟是还亮着灯!而且不知为何离这院子远近,这周围的气味便越难闻,同时还能隐隐的听到,这房间里有细微的咀嚼声,这鬼倒也胆子大,竟是悄悄地过去想看看这和尚三更半夜的能偷吃些啥,小心翼翼的溜到了那窗户下面,透过缝隙往那里面一看,这鬼当时便是尿了裤子,两条腿是抖似筛糠,面色煞白,一张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屋里的和尚听到外边似乎是有响动转头一看,正是和这鬼趴在缝隙上的眼睛对上了,“鬼鬼啊!”一声惨叫,那烂赌鬼连滚带爬,发了疯一样的跑了出去,就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啊,一路跑了不知道多久,他也记不得他是怎么翻过的那个矮墙,一直到跑的跑不动了,一屁股便坐在了一棵树下,脸上神色扭曲,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鬼鬼和尚是鬼,老和尚是鬼,都是鬼,都是鬼!”
“啊这没想到,这么早这红叶寺就有这么多人来上香啊,是不是真的很灵啊?”殷璃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
“嗯,本想着今日等到夜深了再来查探,但是看这人流,我们进来好像也并不起眼。”秦无双走在殷璃笙的边上,缓缓地说道。
“嗯,那你那边可有感觉到什么吗?”殷璃笙一把挽住了秦无双的胳膊,旁人看来真的就和新婚夫妇一样。
“是有,这红叶寺不光杀气冲天,寺里我还能隐隐的闻到些气味。”秦无双一边将手放到鼻尖上闻了一下,一边说道。
“啊?什么气味啊?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嘿嘿嘿嘿嘿嘿,和尚们都是鬼,那老和尚也是鬼,都是鬼都是鬼”秦无双刚刚说完,便听到了一个仿佛是一个疯子在喃喃自语道,秦无双顺着声音看过去,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脚上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赤着足,神情恍惚,摇头晃脑,他一直都在重复那一句话,看起来已经疯了。
秦无双听到他说的话有些奇怪,便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你刚说什么?”
可谁知那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秦无双便呆住了,随即尖叫一声,四脚并用,几乎是爬着窜了出去,还边大叫着:“鬼!鬼!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都是鬼,!你们都是鬼!”
看着那疯子害怕的神色,更加让秦无双确定这个红叶寺一定有问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还请莫要挂怀,这人原名王二,原是红枫镇上的一个泼皮无赖,在一日赌钱输了个精光时在这红枫林中失踪了一晚,人们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没有办法唯有送到这红叶寺来,他并不是在辱骂施主。”秦无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和尚,双手合十,低眉顺眼,看年纪不过三十出头。
“大师多虑了,在下只是看他可怜,想上前施舍他些银钱罢了。”秦无双看着这和尚,作揖行了一礼。
“如此便好,那贫僧就不打搅二位在此礼佛了,告辞,阿弥陀佛。”
“大师,请。”
这和尚念了一句佛号便缓步而去了,秦无双看着那和尚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些阴冷,“怎么了?难不成刚刚那个和尚有问题?”殷璃笙看着秦无双表情有些凝重。
“没什么,只是刚刚那个疯子和我说的话让我有些在意。”
“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这红叶寺里的和尚,都是‘鬼’”
“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红叶寺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屋子中,一个和尚正在这里打着座,焚着香,念着佛经,还传来阵阵的木鱼的敲打声,这和尚双眼紧闭,嘴里还在喃喃的念着,一串紫檀佛珠在手上一直捻着,忽然,他的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的推开,进来一个和他一样打扮的和尚,一样的素衣僧袍,但是不同的是这人的脸上竟然隐隐的罩着一层黑气,来到他面前,开口说道:“师弟,你还没有考虑好吗?”
那念经的和尚显然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但是却停下了一切动作,缓缓地张开了眼睛,慢慢的看了那进来的和尚一眼,说道:“师兄,这几日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等出家之人本应当六根清净,万事随法,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可你偏要倒行逆施,逆天而行,贪、嗔、痴三毒俱全,你如此行事不知你可曾有一点点对师傅的愧疚之心?”说到后面,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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