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上,出现了一把令整个武林都为之震颤的一柄绝世宝刀。
但是,这柄宝刀却并不简单,起先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莫名惨死,人们都没有过多的猜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惨死,失踪,发疯,好像这柄稀世神兵如同生来便带着诅咒,持有这柄刀的人竟是没有一个幸免,慢慢的妖刀之名响彻了整个武林,再然后,这柄妖刀便落在了魔教手中,成为了魔教至高无上的圣物,而这柄妖刀便是这“星宿劫”。
话回正题,秦无双自打听到“星宿劫”边对下面的这三人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尤其是那名名叫青龙的男子,大概就是魔教的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而那名黑衣女子,黑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但能够和青龙并肩而立,只怕是地位也不低,这魔教四大护教法王武功高深莫测,在此处若是与他们发生冲突纵然是秦无双怕是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秦无双当下正想着,青龙倒是先一步开口了:“不知阁下何人,躲在我们天香招的房顶又是想干什么?但看阁下的这一身打扮,莫不是飞鱼蟒袍?阁下莫非是朝廷的人?”这飞鱼服本是刑狱司典狱使外出查案,上朝面圣时所穿的衣物,而这飞鱼蟒袍则是在飞鱼服的基础上绣上蟒纹,是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才有资格穿的飞鱼服,因为典狱使时常在江湖走动,四处查案,典狱使的装束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不论正邪门派,看到典狱使多少也会给点面子,“在下奉刑狱司首座之命,到扬州公干,一路追寻线索误入贵地,实属无心之举,还请阁下行个方便。”秦无双一边说着一遍利用余光观察这间屋子的格局,这是一间主屋,除了正中间有一个带着纱帘的床,便是一些桌椅板凳,烛台熏炉的寻常之物,因为空间极大,倒显得有些空旷,秦无双心下知道这青龙看到他的飞鱼蟒袍大概也能明白他是谁,只怕是不好全身而退,“哦?既是刑狱司的典狱使大人,不知可否报上姓名?”青龙眉毛微微上挑了一下,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我的姓名,阁下怕是早就知道了吧,即使如此又何须我多费口舌?”“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叛道公子,秦无双。”两人说话间眼神针锋相对,好似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不错,我便是秦无双,只是不知我一个小小的典狱使,奉命来到扬州查案,何德何能能让魔教对我如此上心,先是派人意欲将我引向天剑门,后是派出两位高手沿途监视跟踪,莫非,这扬州镇远镖局灭门惨案是你们魔教所为不成,而镇远镖局内丢失的货物,怕就是星宿劫吧。”秦无双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一派胡言,我圣教想要的,他镇远镖局算个什么东西,这星宿劫本就是我们圣教之物,我们取回天经地义,哪个敢阻拦,还需要自降身价灭他满门?”这声音宛如银铃,却带着满满的怒气,这倒是让秦无双吃了一惊,因为这声音分明就是从那帘子后传过来的,这姑奶奶刚刚听声音难道不是一个老人吗?怎么此刻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一直站在帘子前的黑衣女子也缓缓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帘子,缓缓开口说道:“姑奶奶,您好像忘记伪装声音了。”“啊?啊!咳咳咳,我方才听这个臭小子诋毁圣教,啊这个情情不自禁那边那个臭小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就明说了,给你口供的那两个马夫确实是我们圣教的人,不过灭门一事确实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本是接到线报说镇远镖局从天剑门运回了圣教圣物,星宿劫,这才来到扬州打算取回星宿劫的,我们赶到镇远镖局的时候镇远镖局已经是一片血海了。”那帘子后的姑奶奶立马恢复了老人的声音但是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慌乱,“哦?即使如此,那贵派为何要引诱我前往天剑门?又为何沿途派人监视我的行踪?”秦无双冷冷的问道,“哼,这镇远镖局的家伙们本就是从天剑门回来了以后被灭满门,但是星宿劫却和这麻烦事牵扯上了关系,放任不管刑狱司迟早要查到星宿劫的头上,我们圣教要的是圣物,你们要的是真相,并不冲突,我们指引你前往下一个线索去调查,并且要确保你中途不回再回来妨碍我们转移星宿劫,可谁知你这个人,自作聪明非要回来,不过也好,我在这里警告你一句,你要查案便去查,但是不要打星宿劫的主意,否则我们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姑奶奶”说道,并且听语气十分的不友善,“既是如此,在下便明了了,希望在下所查处的真相和这位姑姑奶奶说的一样”秦无双作揖行了个礼,“那在下便不再叨扰了。”说着秦无双便转身想要出去,身后却又传来了那位“姑奶奶”的真声:“慢慢着。”秦无双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不知还有何事?”
“你今天你听到的,出出去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我声音这个事,否则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这个自然,只是这位姑娘,您的声音婉转动听,为何还要假装老妪?”
“这个用不着你管!”“姑奶奶”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在下先行告辞了。”秦无双,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里面的这个被别人一口一个“姑奶奶”的女子,倒还挺有趣。
秦无双走后,那帘子后的“姑奶奶”也撩起了帘子,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柳眉杏眼鹅蛋脸,高耸的鼻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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