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靠在肩上,故意地发出男人无法抗拒的声音,让他们产生幻觉,认为我需要他们。
但他们受不了想对我毛手毛脚时,我又yu擒故纵的推开他们,宛如可怜小猫般的拒绝,他们被我的眼神融化,同情我的无知、年轻,抚0我的背,想藉此安慰又吃点我的豆腐。
yu擒故纵的姿态,能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他们一脸喝醉的脸,涨红的似乎快不省人事,坚持再喝、坚持我在旁边,这样的他们更显得需要我。
他们喝光了几瓶酒瓶,却又在坚持下,喝醉了。躺在沙发上不动,说着梦话,仍然嚷着想继续喝。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德x?
这些人还真是无聊,但他们需要我就好了,即使他们再令人感到厌烦,只要继续想要我,我什麽都可以接受。
我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
至少是爸爸会喜欢的,会因为我这样而回到我们身边。
我全身的酒味让我反胃到洗手间,自己也喝了太多,胃酸直冲食道,将刚刚喝的全吐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得特别狼狈,也显得特别恶心。
我的长浏海盖住我的左眼,右眼看起来特别的红肿,应该是被刚刚他们的菸给薰红的。
我从手中拿了颜铠给我的糖果,那是他为了报答我给了他一个家,而亲手做给我的,他告诉我心情不好,吃一点糖果,就能够让自己情绪好一点,虽然很苦不像一般的糖果那麽甜,但最後真的会让我心情平稳起来。
我吞了一个进去,浑浑噩噩的从洗手间出来,走廊似乎被菸淹没,我看不清楚路,我却闻不到菸味,可能我闻到麻木了,我0着墙走路,但头还是一样的晕眩,感觉我快晕倒在这里。
「回去吧!」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伴随在我耳边,也顺时将我扶起,我看不到他的面孔,我想挣脱却没力气,慢慢的,我失去了力气,开始沉睡。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睡在自己的床上,靠在床边睡着的是颜铠,我看了看他,头好像睡了一觉好多了。
「啊……你起来啦?」他被我的手压到清醒。
「我怎麽在这?」我感觉我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为什麽我会在家里?
「啊,你吃了那个糖果了吧?我忘记跟你说,那糖果吃了会特别想睡,睡完之後就没事了。」他递给我一杯水,要我赶紧喝。
「谢谢,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了吗?」我喝了一口後,急促的问着他。
「是的,但你也别担心太多,我有帮你请假了,说你不舒服。」他拿起一旁的闹钟,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我才刚放松一回,就有人蹦的一声,打开我的房门,迅雷不及掩耳的坐在我面前,我差点心脏停止。
小白兔她握紧我的双手,她抱了我,她哭着,好像害怕失去我,就像失去家人一样
凝重的空气差点令我无法喘气,我拍了拍她的背,她的哭声也让我害怕的哭起来,所幸我没事,一切都安然无恙。
在一切都没事後,我走去自己的梳妆台,拿着棉布沾着卸妆水,擦拭每天的面具,我b较喜欢我自己的浓妆,它让我看起来很成熟,也让我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我不再是过去的我。
又看了看手上的水晶指甲,鲜yan的浅蓝se带上亮丽的银se钻石,还有手腕上客人所送的玉环,耳垂挂着金se三角形的耳环,以及颧骨上的珍珠项链,这都让我看来特别的庄重而美丽。
我的魅力并不输给任何人,当然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我是一个被ai的人。
小白兔依然喜欢素颜的我,但这样的我看起来不只愚蠢更是无知,我宁愿穿十公分的高跟鞋让自己的脚变得无感,也不愿卸下我满意的妆容。
每到深夜,大家睡着时,我总是睡不着。
在小房间里,我拿着一罐已过季不流行的——朱se指甲油。
洒在墙上,布满红se恐惧的yet,似乎让我回忆起母亲被砸的头部,流露出很多红se的yet,那是母亲的血,为了思念母亲,我总把红se沾满我的房间,让我时时刻刻记住母亲的惨状、那nv人的姿态。
突然,我在地上看见一份报纸,看了看标题,我才想起这是最近颜铠给我看的,那是他亲生父亲的消息。是我杀了他父亲,是我亲手毁了别人的家庭,而我还能平凡的过着每一天。
我这麽做,应该是帮到了颜铠的忙。
因为他不值得有这麽一个贪se的父亲,这应该不是摧毁,而是帮他省掉麻烦,我这麽做才是对的,我再次看向镜中已卸妆的自己。
我似乎看见了过去的自己,单纯的模样,猛然回想起过去,痛不yu觉的头痛,令我拿起一把剪刀,利用尖端宛如豹一般的投s出去。
它稳稳地cha在上头,周围的镜面已有裂痕,深怕一拔下剪刀,那碎片犹如刀子掉落,刺入我的皮肤,就像内心对小时的恐惧,永远拿不掉、忘不掉。我的手颤抖着,慢慢接近那把剪刀,试图想让它拔下,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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