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地烧了起来,各自起了反应,隆起的裆部因为此时的姿势毫无距离地抵在一起。
楚烬霖的手掌覆在裴瑞的后颈上,用手指轻微用力按揉着藏在那里的腺体,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气从那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嗯,先生?”
裴瑞微微吃痛,不解地问出声。
楚烬霖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改为用手掌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后颈,作为安抚。
“你的信息素气味是遗传的吗?”
他问出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因为代代遗传的玫瑰味信息素所以他的先祖决定以玫瑰为姓;还是仅仅一个巧合,到了裴瑞这他的信息素恰好是玫瑰味的?
裴瑞愣了一下,只说自己不太清楚;他的父母是很传统的alpha和oga组合,但与父母在一起时他还太小,尚未拥有感知信息素的能力,自然无从知晓。
他将头凑近楚先生的颈窝,那里只有淡淡的来自衣物上的香味,抑制贴将他的信息素压制得很好,他只在初见那次感知过一次楚先生的信息素,是茶树味,倒是很贴合楚先生本人的气质。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当下,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去解楚烬霖的扣子,两人再次缠在一处。
裴瑞被带着跪在沙发上,楚烬霖站在他身后,用湿润的茎头在他的股缝顶弄摩擦,顶端时不时会没入一点进入穴口,这样磨了一会儿后,裴瑞就细细地颤抖了起来。
“疼?”
裴瑞没说疼:“我没事的,先生,动作轻一些就行。”
楚烬霖没听他的,用手往下一压,到了他的腿间,双手扶着他两边大腿外侧往中间挤,让裴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柱身,接着开始动作。
“夹好了。”
裴瑞扶着沙发扶手,人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腿间被磨得发热;囊袋因为楚先生顶上来的动作时不时被挤一下,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挤压应该是很痛的,但是身前的欲望却因为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而越来越硬。
粉嫩漂亮但分量不俗的柱身一下一下甩动,扯得根部都开始发疼,他不得不伸手扶着它。
身前硬得发胀发疼,顶端的小眼开始泌出清透微粘的液体,裴瑞因为酒意上头而晕乎乎的头脑此刻更加不清醒了。
他手上用力撸动着着自己,一边用力夹紧双腿,两人在外玩了一天,又都醉了酒,只打算快点弄出来好去休息。
终于楚先生抓着他的臀部射在他的双腿中间,他紧接着跟着射了出来,射完后转身去寻楚先生的唇,身后的人似乎笑了一声,在他下唇咬了一下。
假期除去飞回b市的时间还剩三天,这三天白天他们基本上都是和赵珺虹一起度过的,赵珺虹懂玩会玩,又莫名对裴瑞很有好感,两人很快相熟起来以朋友相称。
到了晚上,裴瑞就会到楚烬霖的房间里,两人没有再亲热,只在一起各做各的事,倒也算融洽。裴瑞来之前还想着他和楚先生这个半生不熟的关系一起相处好几天会很尴尬,没想到他在这里度过了一个居然还算不错的假期。
返回b市的前一天他们出去踏青野餐,阳光明媚,树影婆娑,裴瑞被喊去一起放风筝。
他和几个年轻人一起,一边跑一边张着嘴望着天上,个个看起来都不像很聪明的样子。
而楚烬霖和赵珺虹两人坐在树荫里,两人看着别人玩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皇都?”
赵珺虹转过头问,看着发小的脸,觉着眼前人的气色和状态都比前段时间好上了不少。
楚烬霖手里拿着一台古董相机,正慢慢调试着,一边漫不经心回答:“不太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我还要再休上个半年以上的长假。”
他转头看了一眼好友,又继续说:“半年一个疗程。”
赵珺虹皱眉:“这不是折腾人吗?当初多少权威的专家来看过你,个个都摇着头说不可能。”
失感症没有治愈的先例,患者的腺体中枢好比被抹去字母再全部打乱顺序的键盘,每一天还有不一样的乱法。
用在楚烬霖身上的全是最前沿的疗法和手段,有些甚至是首次用于临床的实验,治疗过程十分痛苦不说,收效还几乎为零。
赵珺虹想着要是自己来,早该干嘛干嘛,安心放弃治疗当纨绔去了。
楚烬霖进军队之前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要是楚出事的时间早个几年,说不定也会和他想到一处去,见如今人变得如此稳重,倒让他心情复杂,于是他不甘心地问: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军方那边的意思?”
“我今年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总不能还像个小孩一样任性,事事以自己的喜恶为先。”
赵珺虹有点心虚:“我怀疑你在点我。”
楚烬霖被他逗笑:“装做能被治好的样子也能吓吓那边的人不是?”
赵珺虹抓头发:“这他妈的,你们在搞什么军备竞赛吗?楚中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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