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啊哈…唔~”因为她的迎合,致使roubang顶到深处时,总会触碰到身t里某个奇妙的东西,那种无法忽略的异样酸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适。
谢菱君觉得自己的心都被g软了,又觉得迎合的意味属实有点y1ngdang,害怕被他发现,肠壁心虚得收紧,却迎来男人一记掌掴。
“啊!嗯啊…”
“g嘛呢?咬什么,g爽了?自己追着往里吞,还往外x1,把ji8当糖葫芦吃呢?”丁仲言狠刺了几下,直把谢菱君撞得往桌上蹿,可那只大手偏偏又扽着手腕上的扣节,她蹿出去就被拽回来,这几下是生生往大肠里t0ng。
谢菱君无法,知道逃不过,哭着求饶:“啊…啊啊啊…仲言、嗯啊…慢、慢点…不、不咬了…啊哈…”g脆试着放松后眼,接纳异物的侵入,像前面x道一样,反正后面又顶不到子g0ng,她想着。
就这样,丁季行看着二哥的ji8进出得越发顺利,小东西压根儿不再抵抗,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挨c,张着小嘴一声跟着一声地ngjiao…
还有一注晶莹的yet顺着嘴角流到桌面上,把红唇染成yan红,眼角脸颊不知是磨得,还是舒服得,也泛起了粉,整个人像朵被催残的娇花,怎么看都b月下时更美…
他终于t会到了二哥的痛苦,光看却吃不上的感觉,ji8快要忍炸了!
不过丁季行更没正形,在自家人面前无需过分注意形象,兄弟几个都一块g这事儿了,做点别的又能怎样。
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两人跟前,一边看着他们jiaohe,一边撸ji8:“君君到底是更喜欢被g后边,还是喜欢二哥呢?你这小模样,我们可都没见过,还迎合?平时你不生气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会喊疼,一会不要,这一cp眼,都把口水c出来了?”
丁仲言听他说了这么多,耳朵只记住了‘喜欢二哥’这四个字,男人的小心思和虚荣一下被拔高,抱着小pgu狠狠地撞击,一下b一下刺得深。
“啊啊啊…!轻、轻点…”
丁仲言没忍住,就着黑夜的遮掩下痴笑一声:“流口水了?别再给我们g成小傻子了。”
最好真成小傻子,一个流口水,只追着他g的小傻子,嗯,到时候就能把她藏起来了。
丁季行不知二哥的奇怪心思,眼睛一直盯着他最ai的x口,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tia0q1ng的sao话,她就受不了了,拉丝的yye从x口垂到地面,被c得不停晃荡。
他手撸得快出残影,好像ji8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看直了:“小东西,说两句就不行了,前面也成瀑布了?二哥,宝贝后面sh吗?”
“sh不sh你听不见吗?”说着拉起她的上身,从背后抱住拖着她的下巴,咬着小耳垂说:“喝点水,一会别把水流g了啊。”
谢菱君无地自容闭上眼,她知道这些话不正经,可怎么办?身t早已脱离控制,所有的反应都成本能,是掌握之外的。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是…啊…傻子…嗯啊…别、别这样…啊哈…说我…嗷…”
“分、分明…啊…好深…是你们…啊哈…你们的…嗯哼…的错…呜呜…”
谢菱君含了口水,边哭边说,水流沿着脖颈滑过suxi0ng,在rujiang上缀成水珠,身t竖直与男人紧贴,roubang在t内上翘着往深处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下扣住两颗nengru,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配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yu。
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身板吃得艰难,guit0u刺入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子g0ng,但t内的快感是同样的。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身,小pgu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腿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身后的ji8钉着,她早就瘫到地上了。
“二哥,shang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ji8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xa,拍拍弹了两下y成铁棍的roubang,弱弱地寻找存在感。
“啊啊啊…嗯啊…嗷…慢点、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眼,转头问她:“君君呢?shang吗?要老四一块g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shang’,她就等不及点头了,快shang,她要累si了,腿都软了…
“呵…行,那就shang。”shang好好g你!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cha着roubang,敞着x口,走进卧室。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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