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嗯,他说测测你对追周晚的诚心有多大。”“我哥还真是,”许博洲哭笑不得,“有时候吧,你看着他挺严肃正经的,其实吧,骨子里又蔫坏蔫坏的。”跳过这个话题,翟见薇问:“你怎么突然想通要回家住了?”许博洲眼朝四处看,散漫的说:“想家了。”翟见薇低哼:“欲擒故纵失败了?没被意中人挽留?”被自己的妈妈一针见血揭穿实情,许博洲觉得很丢脸:“翟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儿子的心灵是需要被照顾的。”翟见薇揉了揉许博洲的头,也只有对自己特别疼爱的小儿子,她才会卸下坚硬冰冷的外壳,变得柔软许多:“既然决定追周晚,就要好好用心追,明白吗?”许博洲笑:“当然,你知道你有多伟大吗?”“怎么说?”“生了两个绝世好男人。”周晚奶奶的八十岁寿宴在同一晚,老人家喜欢花,周父周知然就为母亲包下了一间环境高档的花园酒楼,所有的鲜花全部从国外空运而来。周老太太一身喜气的红色花纹唐装,手上、脖间缠绕着不菲的金饰,活到这把年纪,依旧精神抖擞。几大家子的老老少少都围着她聊天,笑声不断。寿宴还没有正式开始,周晚抽空去花园里处理起紧急的工作。她几乎很少穿旗袍,因为总觉得自己个头不够高,撑不起来,但意外的是,身上这件量身定制的红色旗袍很适合她,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被群花簇拥的她,娇小玲珑,但又有种形容不出的曼妙性感。连续打了两通电话后,周晚终于舒了口气,捶了捶肩背后,握着手机回了身,在撞上那道带着笑意的目光时,她心一抖,脚步慌乱。当许博洲袒露了心意后,她好像再也无法把他当作成关系要好的异性朋友看待,多看他一眼,她莫名的会害羞、会紧张。“怎么看都不想看我?”许博洲换了身黑色西服,身型和气质绝到没话说,偶尔穿穿成熟的西服,散发出的荷尔蒙比平时更强。周晚久久没抬头,盯着地上的花影问:“你怎么来了?”许博洲答:“周奶奶对我很好的,她八十大寿,我就是在天上,也得跳下来给她老人家祝寿。”“你讲话真的很……”周晚下意识抬起头想去纠正他的用词,但触到了他目光的那一瞬间,又立马低下头。许博洲笑了笑:“我在丹麦的时候,多么害怕你会让我继续飞,就不让我回祁南。”“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回祁南了。”周晚心虚的辩驳。“难道不是吗?周总。”“……”不想一直呆在花园里,周晚试图绕开许博洲,有点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进去了,奶奶在等我。”她刚走没两步,手腕被许博洲拽住,轻柔的声音落在她的脖后:“这么久没见,不想看看我吗?”周晚想挣脱:“看了你十几年了,你有什么好看的。”“也是,”许博洲挑眉,语气更轻也更坏了些:“毕竟在新加坡,你刚刚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许博洲,你不要再说这些了。”周晚急起来就容易脸红。她回头去拍许博洲的手,她急到跳脚的样子,对许博洲而言,实在太可爱,可爱到恨不得把她揉到怀里,把她的脸、唇、脖子都吻一遍。不过他克制住了欲/望,和她玩起了小孩子拉扯的游戏。周晚有点烦:“许博洲,你放开我。”“那你先看我一眼,好不好?”许博洲软下态度,摇尾乞怜的讨一个对视。“不看。”拉扯中,周晚不小心扑到了许博洲的怀里,在寿宴这种场合,他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想要一个对望的而已,所以也只掰起了她的下巴,望着那双想念的脸,说:“晚晚,我每天都在想你。”“……”周晚心底泛起涟漪,脸颊羞红。恰好,他们亲密的行为和对话,被经过花园的周父周知然和周母舒槿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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