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弄疼她了。
失忆后他都算比较温柔,再强硬的时候也大都在听她的话,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回脾性上来,他还是没忍住。
而且许容音平时性格很好,丁循都没见她发过火,也就事后这会儿爱发发小脾气。
丁循愿意让着她。
“我看看。”他把车灯打开,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凌乱的衣物和座椅上的湿痕,性器拔出来后,浓白的精液也从花穴中滴出来。
饱胀感褪去,她有些不习惯,小幅度地抬臀收缩了下。嫣红的花唇翕动,吐出白液,看得丁循喉咙发紧。
他抽了张纸巾去擦,“别动。”声线俨然不稳。
许容音吸吸鼻子,觉得这次哭得好像是有点厉害了,“我丑吗?”
眼睛都红了,泪珠大颗大颗的,鼻尖也哭得透着一点粉。
不丑,其实很漂亮。
她身上没有哪处不好看,哭了更招人喜欢。
丁循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他失控时留下的,“嗯。”喉咙滚了滚。
她没注意到他的性器又翘了起来,隻想踹他,“你刚还说我漂亮。”
“‘嗯’就是,很漂亮的意思。”丁循把她拽过来点儿,分开两条腿,“躺好,别乱动。”
手指用湿巾擦干净,肉唇被弄得往外翻,还没有复原。
丁循垂着眼,神色自若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可颤抖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穴肉绞住他中指的瞬间,丁循便埋在了腿间。
“啊别……”软滑的唇舌覆上阴蒂,一舔一舔地扫弄,许容音瞬间收紧膝盖,他一隻手还按着腿根,两根手指插进去戳弄。
“呜……求你、别弄了……”
丁循把看精液都差不多挖干净了,才转移到穴口,双唇抿着轻轻地舔。
许容音两条腿都在发颤,但此刻的温柔让她明白,他不过是在安抚她,没有再刻意欺负的意思。
就连硬起来的性器,也没有再插入,只是用龟头拍了拍她肥嫩的阴唇,以示警告。
“现在扯平了。”男人在腿根处留下了一个牙印,才抱着她穿衣服,但内裤已经被扯坏了,穿不了。
许容音也不跟他计较什么,只是有点黏人地挂在他身上,丁循想给她穿内衣都穿不了,干脆把自己的衬衣给她披上。
“看不了星星看会儿月亮好吗?”许容音埋在他肩窝,声音软乎乎的。
其实她也记得。
之前他们说好要一起去山上看星星的,时间已经定好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可是一年推一年,推了两三次,都没能实现。
有的时候不是人不用心,是在快节奏的城市里,看星星似乎成了一件花钱都买不到的奢侈品。
丁循低声说:“好。”
天窗一直开着,他们躺下就能看见。丁循又关了车灯,月光就像水一样倾泻下来,他把许容音搂在怀里,和月光一样温柔。
许容音也不傻,埋在他肩上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手指捏了捏他指腹,在等一个答案。
从今天下午见到他开始,许容音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丁循还是那个丁循,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可是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让她分辨出不同。
但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直到他开始吻她。
不像失忆后一开始的试探和克制,也不像沉迷其中时的逐渐放纵。
她熟悉他的每一个吻,于是在他刚才叫了她无数声后低头吻下来时,她感受到了一种久别重逢、失而復得的欣喜,以及要重新掌控一切的强硬。
所以他想要她时,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许容音见他久久不答,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脸颊,“快、说。”
不说她就生气了。
丁循反握住她那根手指头,放在唇边亲了亲,“嗯。”
他是想起来了。
“就一点点。”
“真的吗?”
“嗯。”
许容音不太相信,她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有点重。
丁循咳嗽了两声,掀开眼皮看她,“想谋害亲夫了?”
许容音以前又没干亏心事,他想起来了就想起来了,不至于要他命。
但想到他刚才那么恶劣地对自己,大抵是带了些报復的,于是语气凶凶地说:“嗯,在月光下大变狼人,我想今晚过后是留不得你了。”
丁循不怒反笑,“我有这么可怕?”
——以至于她趁着他失忆,还撒谎。
“一周隻做三次。”丁循摸着她头髮,轻飘飘的语气咬着耳朵,一字一句地问,“谁告诉你我们一周隻做三次的?还是你印象深刻的,只有三次?”
他的性器还没软下去,硬邦邦地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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