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带他过来的大娘,双眼凝视着妇人,发动催眠,“可以再和我讲讲柳县令的事吗?”
走出食肆,妇人恍惚地0着头,嘴里念叨着:“我上这儿来做什么?嘶,头疼。”窗户旁,叶凝倒了一杯酒小酌着,柳珏,上任魏县县令不到三年,听说是从皇城平调过来的,家中仅有一位妻子,并无小妾,平日洁身自好,t0ngfu人的琴瑟和鸣,感情甚笃。
虽然已不是处男,但能在此遇到如此美男,不是处也不要紧。玩了就跑呗,叶凝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主意。
又一日,柳珏照例带着侍从在街上t察民情,一个nv子的呼救声传来,“救命啊!救救我!不要!”光天化日之下,竟有nv子发出求救声,男人面se一凛,示意衙吏过去看看,没一会儿,两人带来一个衣衫不整眼含热泪的弱nv子,叶凝边ch0u泣着边扑到男人身上,在他耳边哭诉着:“柳大人请为我做主,他们要把我卖进妓院。”柳珏被nv人身上的馨香扑了满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推着nv子,“这位姑娘,你先起来。”受到惊吓的nv子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他,双臂紧紧环着他,柔软的躯t紧密地贴合着,男人感受着nv人不同于自己的娇软,只好先将她带去衙门。
进了大堂,nv子终于松开他,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柳珏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温和地问道:“究竟出了何事?”叶凝抬起脸,露出梨花带雨的娇媚脸庞,“奴家本是良家nv,奈何家中父亲得了重病,不得不找人借钱,谁知这钱利越滚越多,奴家实在是还不起了,他们便要将奴家卖入青楼抵债。”说完又低头呜咽了起来,好不可怜。
“岂有此理,这些放贷人竟如此嚣张。”柳珏一拍惊堂木,脸有怒se,瞥见nv人的身t被吓得一颤,又缓和了语气,“姑娘莫怕,依照本朝律法,利息不得超过本钱的十之一二,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nv人感激地望着他,“多谢县令。”接着语气又低落下去,“只是奴家为了还债,已将房契抵押给他们,现在已无处可去了。”柳珏沉思了一会儿,不自然地说道:“既如此,姑娘住在府内如何,后面有几间空屋尚可一住。”
叶凝听了,行了个大礼,深深地埋下头,说道:“多谢大人给予奴家庇护之所。”目的达成,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她g唇一笑。
于是这位可怜的美貌nv子就此在魏县衙内住下,柳珏时不时能在府衙遇到她,说着要偿还恩情的nv子会做些点心小菜发给衙吏,颇得他们的欢迎,柳珏也就nv子的盛情邀请下品尝了几次,确实不错。
在柳珏的审理下,事情得以解决,然而nv子的房屋却是拿不回来,可一直让她在府中住着也影响日常办公,也有损她的清誉,男人一时犯了难。
结束了一天的公事,柳珏朝叶凝的屋子走去,他打算找nv人谈谈日后的去处。走到门口,nv人没有关门,敞开的门缝传出一阵幽香。柳珏一时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该推门而入。
“啊!”屋内传来一声痛呼,来不及多想,男人推门快步进入,“怎么了?”他疾步走向nv人,叶凝瘫坐在地上,baeng的脚踝有些红肿,“奴家刚刚不小心摔了,没什么大碍。”说着强撑坐起,脚上的刺痛却让她浑身无力。
见nv人又要摔在冰凉的地上,柳珏想也没想,伸手搂抱住nv人的娇躯,严肃道:“莫要乱动。”接着抱起nv人,坚实的臂膀轻松地将nv人高高抱起。
别说,这柳珏虽是个文人,倒有几分力气,不知在床榻上表现如何,叶凝走神了一会儿。
男人握住脚腕的刺痛让她一抖,柳珏抬头观察着她脸上的神se,慢慢扭动了几下,“应是扭伤了,这几日少走动,明日我去找孙大夫拿点跌打药。”
叶凝却柔声说:“不用了大人,奴家这里有,放在那边的木匣内。大人给奴家涂吧。”男人手不自觉地抚0着罗袜下的肌肤,细neng的触感叫他一时收不回手。
听了nv人的话,他拿来伤药,褪下nv子的罗袜,露出如玉般剔透的足,将药抹在手心,轻涂上脚踝。
叶凝咬着唇,忍住痛呼,可眼眶还是变得通红,柳珏见此,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轻柔。涂好药,生怕nv人不记得自己的叮嘱,男人又仔细吩咐她千万勿要再次扭伤,饭食自己会给她带来。
叶凝以手遮面,含羞一笑,“麻烦大人了。”柳珏被这笑惊yan了一瞬,直到回到柳宅脑海中还印着nv人杏面粉腮的绝美面容。
“夫君,夫君。”王茹菡呼唤着面前的男人,柳珏终于回过神,失去焦点的视线慢慢回到面前的妻子上,“怎…怎么了,茹菡。”
“夫君怎么了,从衙里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王茹菡给他倒了杯茶,又吩咐丫鬟去准备些吃食。“没什么,最近案子有点多。”男人随口解释了一句。
“那你当心身t,别c劳太久。”王茹菡很是关心他的身t,两人年少便由父母定下姻亲,即使柳珏从皇城被贬来了魏县也没有怨言,夫妻间互相扶持,从未有过芥蒂。
可每日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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