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过相似,譬如那眉目疏淡,又譬如那苍白如纸。
「神nv。」容池还是挺尊敬面前姑娘,颇有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容池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朝思暮想,心都在这座山里。我总想,我那遍寻不得的伊人,就在这座山里。」
他深深x1了口气,这地方原本很乾净的,但此刻却弥漫起腥sao味儿。
是他弄脏这片净土,从容池寻路而来那刻起,王家村就注定不再安宁。
「这次来王家村,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离她好近、好近了。」容池摁着黎二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孩子猛拍他手臂,他却恍若未觉,「可是你们却说,她不是人。」
容池g起嘴角,「我多年追寻,原来是在找不存在的人,是找这座山的山神。」
他说完,无可抑制的笑出声来。他笑不停歇,压制黎二的手越按越紧。倏然,容池止住疯魔,松手刹那,短刀也刺进黎二身躯,红刀子尖滴着血,贯穿小孩柔软肚腹。
村人早已围拢在周围,一位妇人见状,放声尖叫,从人群中冲出要和容池拼命。
但容池有枪在手,论动作,在场无人能b他快。他只在听到尖叫时蹙眉,眼底却无波。
只消一抬腕,砰的一声,黎二还尚存一息,被子弹穿心的妇人已经倒地不起。
「神nv,这伤你能治吗?」容池杀了人,神se却没太大改变。他拔出刀子,几近晕厥的小孩血流如注,容池看着就又问了一次:「能治吗?」
眼前少nv的双眸里没有情绪。容池看不出答案,只知道她没摇头。
「看来是有机会。」容池自问自答,反手就又cha了黎二两刀,「这样,总该要没命了。」
黎二流了很多血,但都不是会立即毙命的伤。容池下手算得jg,凌迟刑求可是他长项,哪里会si人,哪里会出血,哪里只会痛,容池再清楚不过。
他将黎二打横抱起,走到少nv面前,说:「你治不了,但这样的伤势,对王家村口中的『山神』来说,不会是问题。帮我找到她,她若不信你,就替我带句话。」
「你就说,当年折翼的鹰,长齐丰羽和爪回来了。」
容池让神nv去找心之,还告诫她速度要快。慢了,王家村会发生什麽事,他不能保证。
神nv无可奈何,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们一有反抗就是伤亡。就这样,身高不高的少nv背着黎二,孤身一人往深林走去。容池还不让其他人跟,所有人都要在这,踏出他视线范围就得si。
起初有三位壮汉打算突围,容池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解决,作为惩罚,又拿了三个孩子开刀。他这次下手轻了点,但仍需要止血。神nv不在,他就让三个孩子结伴,自生自灭去找神nv,若能找到山神就更好了。
容池还说,如果都找不到,那便山g0u里将自己埋了吧。回来也不会得救。
这番c作过後,没人敢再轻举妄动。
自己的命可以不顾,但没人敢赔上年幼的孩子,没人狠得下心。
时间过去,眼看夕yan就要西沉,这天过得特别漫长,无论是对容池还是村人,都格外难熬。
神nv没有回来,三位出去的孩子也不见踪影,一整天折磨下来,似乎又要回到原点。
诗诗身边无人,大人们都紧紧看着自家小孩,唯独她自幼便失爹娘。与她最亲的神nv不在,她只能看着群山独自发愣。黑珍珠般晶亮的眼像蒙上层迷雾,诗诗没注意身旁的人早已默默退开,直到容池落日余晖下的身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心神游荡的nv孩才猛然回神。
「在想什麽呢?」容池问。
诗诗抬头。甫张口,便想起自己不能出声,她是要承接神nv意志的人。
容池看她这模样,笑道:「都忘了你不能说话,甚至连发声都不行。真严苛啊。」
他将黏腻血刃贴上诗诗侧颊,鲜血抹过她稚neng的脸。一般孩子早该被吓出声,可诗诗只是僵着,连眼珠子都不敢转。她其实不知道该怎麽办,身份特殊没错,但她历练终究不深。
「诗诗。」容池盯着nv孩,「我跟你说,没有什麽山神,那是活人。你们神nv,也是人。」
「说句话来听听?证明你还活着,还是个生而自由的人,不要盲目地放弃话语权。」
他转动刀身,银晃晃的锋刃像是蠍尾,在nv孩眼尾划开淡红浅痕,而後停留在额角。
「真倔。」容池笑了,「我教你怎麽出声。」
利刃刺入皮肤,直抵额骨,yan红滴落在浓密长睫,温热sh黏。nv孩清秀的脸孔皱成一团,张口就想呼x1,声音却本能地搁浅在深喉。
「出声,我让你出声。」
「你不是神nv,也没有什麽会眷顾你们的山神。」
容池刀势拉得慢,在她额上缓缓划开一道笔直而锥心的血痕。诗诗双眼无助瞪大,x口心跳混乱得让她发颤,原来刺骨之痛真实存在。她好几度想求饶,都还是咬牙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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