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鲜艳越是漂亮的东西往往毒性越强,就像山上的毒蛇和野蘑菇。”朋友的劝解仿佛回荡在耳边,蒋浩却从来没放在心上。一年前,他与你相识于温格斯酒吧。便衣警察在里面执行任务时,场面变得混乱。他刚来就被牵扯进去,忍不住出手打了一些人。如果不是你及时制止并调解,他估计又要被拘在局里过夜,或者低声下气地求他阿姐和阿哥想办法,走一走后面关系来捞他出去。后来,他发现你和经常光顾温格斯酒吧。念在你帮过忙的份上,他还特意问他朋友能不能给你打个折。朋友一眼看中他心中所想,拍了拍他肩膀,好心提醒他,说你曾经牵着男朋友的手来过酒吧。他又抬眼往吧台看去,穿着半裙的你静坐着和友人说话。五彩斑斓的灯光一闪又一闪地打在你画着浓妆的精致面孔上。眼影的珠光色衬着闪动的眼眸,仿佛轻微悦动的璀璨星河。抹了口红的嘴唇被酒润过,显得鲜艳水嫩。摇摇光影中,你美得好像传说中的莎乐美,勾人魂魄。他捏着杯脚,缓步向你靠近,绅士地问你和你的朋友介不介意和他喝一杯。你的朋友朝你轻轻挑了一下眉,微笑着替你答应了。短暂的谈话里,蒋浩展示出了恰到好处的幽默风趣。在你朋友去卫生巾的空隙里,你没拒绝蒋浩暧昧的暗示,收下了他的名片。不过,你没主动联系过他。直到你和他又在酒吧重逢,他主动向你问候。尼格罗尼的椰香从你唇畔隐隐飘出。昏黄暗灯下,他垂下眼,瞥见你嘴角沾着几粒白色的椰屑。他大胆地伸手替你擦去,笑着问你能不能和他在一起。你轻轻眨了眨眼,摩挲着酒杯,说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你暂时还没有分手的打算。他没有再说话,识趣地走远。但等看到你转身离开的背影,他又忍不住追出去,又一把拉着你的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迷恋。他直球地问你能不能考虑分手以后就选他。男女关系的本质是驯服。在感情的博弈中,谁都不应该先露出肚皮,应该先小心翼翼地试探,再暧昧地侵占。他偏偏选择野蛮粗暴地撕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你。“你说什么?”“等你分手以后,选我行不行?”昏黄的路灯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有几个小飞虫绕着路灯旋转。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闪过一溜冷光。你分明没在他面前掩饰过自己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事实。但他依然执着地望你,等着你回答。你望着他轻笑出声,“你真的愿意等?”蒋浩点了点头,靠近你然后横臂一揽,毅然决然地抱住你。就好像飞蛾扑火一样,大概要被灼伤了才肯尖叫着退后。“…好,晚安。”你听见蒋浩打开浴室门的声音,匆匆挂了郑烨的电话。没等你转身,蒋浩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你。他慢慢腾出一只手,轻轻掀开你颈后的头发,怕弄疼你似的,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吻你的后颈,像羊羔眷恋河边的青草一样。“珍珍公主…想我了没有?”温热的薄唇与炙热的鼻息是挑逗女人的好武器。你呼吸变得紊乱,侧着头与他接吻。蒋浩没在客气,大掌护着你的后脑勺,炙热缠绵的唇舌在你口腔内攻城掠地。“…珍珍公主,能不能说你爱我?”他长吻结束的声音沙哑性感。你抬眼看他,望见他的眼角居然带着一些濡湿,像是故意展露给你看的脆弱。你平缓了一下呼吸,抬手摸上他的侧脸,心情复杂地说:“我爱你。”据你对他的了解,他身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反差感。他明明可以不在乎所有人的感受,因为从小到大几乎没人太在乎他。蒋浩的父母是精明的投资商人,喜欢研究各种财经资料,共同探讨如何取得利益的最大化。因此,在他们的家庭教育里,子女也是投资股票之一。
如果大号和小号相比,更具备投资价值和发展潜力,他们会选择把更多时间和精力放在大号上。至于并无太大用处且属于风险股票的小号,他们只会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给予他一些应得的资源。蒋浩在初中曾反抗过他父母那样对待他的方式,经常在学校里违纪,哪怕被暂时停了学,他也会在家里大吵大闹。但他父母选择无视他的吵闹,除了他哥和他姐偶尔搭理他,他可怜得找不到人说话。到了高中,他已经老实了,没再奢望从父母那里获取关注,转而向外寻求。他用钱交到一些虚伪的朋友,后来又被他们出卖。他被扔进国际寄宿学校后,变得沉默寡言。幸好他喜欢上运动,压抑情绪在极速奔跑和汗流浃背中得到释放。要不然,他早就轻生了,哪能享受到后来这种纸醉金迷的快乐?他早就应该看开了,为什么现在要你虚伪诉说爱意?“那么…珍珍公主会选我吗?”你总算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打算避开那个让你为难的问题。“你要是再问,别怪我让你滚。”“珍珍公主的答案…我想知道。”蒋浩默默加大手臂环抱你的力度,口吻无比执着:“郑烨和我…珍珍公主要选谁?”“蒋浩,你最好到此为止。”你捏着他的手臂,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他不愿意松开,心跳一下又一下击打着胸腔,继而透过几乎无隙的距离,传递给你。可惜,你的心无法与他共鸣,只是错乱地鼓跳着。“非要我选一个不可吗?”“嗯,只能选一个。”你冷笑一声,“倪嫣和我,你选谁?”倪嫣是蒋浩的前女友,也是对他意义非凡的的初恋。他们三年前已经分了手。但是蒋浩庆生那晚,他手机扔在你包里,倪嫣发来的消息被你看见了。那时你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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