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厅佛龛里竖立的是慈眉善目的观世音,是你妈妈生前一直信奉的神明。五岁的你还不懂事,指着瓷身洁净的观世音问辛云皓:“为什么妈妈要拜祂?”辛云皓牵着你的手,想了半天才和你解释:“妈妈肯定是为了感谢观音大士…嗯,向祂许愿都能实现!”“什么都能实现吗?”“当然!我之前说想要个妹妹,观音大士就把你送来了!”“那我也要许愿…我要每天都能吃到好多好多棒棒糖!”“不行,你会长蛀虫,它们会把你的牙吃掉!到时候我就会有一个没牙的妹妹了!换一个!”“那…我要妈妈给我买超大的兔子玩偶!”“哼,玩偶有什么好玩的?能陪你去公园抓鱼吗?能给你买好吃的冰淇淋吗?能教训欺负你的人吗?”你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转眼又换了个愿望,说要他一直陪你玩。然而,当回忆里的光线轻轻地在孩童稚嫩的脸蛋中浮动时,一切回归到多年后的现实里,美好都成了痛楚。你跪立在小蒲团上,盯着菩萨像的眼眸中是流动着的、名为期望的海浪,嘴里念念有词:“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请大士保佑……”“菩萨从不显灵,从不向人施及爱怜。”辛云皓悄无声息地站在你身后,吐出冷漠又现实的一句话,瞬间让你心里的海浪变成了一滩死水。你不理他,双手合十,虔诚地向观音大士叩首。辛云皓嘴边噙着冷笑。见你起身却打算无视他时,面色瞬间变成了明显的不快,他拦腰抱住即将要擦肩而过的你。成年男人凌冽的气息包裹着你,你没给他太多反应,视线越过窗外,停落在院子里大片灿烂的粉色蔷薇上。“你爱他什么?他都不爱你,勾搭上其他女人了!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是你哥,从来不会背叛你,以后也不可能背叛你……为什么不肯爱我?”他愤怒的责问显得你才是背负着不可饶恕的罪孽的那个人。你的心剧痛,脸上却轻轻地笑了一声,“你都说了,你是我哥。”喉咙像堵着一块橡皮,梗在嗓子里,呼吸仿佛只能从破碎心脏的漏缝进入。辛云皓扼住你的下颌,强迫你回头看着他。他不甘地盯着你的漂亮眼眸,恨声道:“…你以前最喜欢我了。”“哥哥,别装不懂,非要我直白地说吗?我现在不会爱你,以后也不会。”“闭嘴!”辛云皓被你激得紧了手劲。下颌好像要被捏碎了。你痛得流了泪。滚烫的痛苦砸落到他手背。该死。他又惹你伤心了。他还记得上次是怎么弄你哭的,你又是怎么怨恨地瞪他、长久地冷待他的。那种煎熬的痛苦滋味,真是一种酷刑啊。可是,那又怎样?比起你的冰冷眼神,他更怕你又想着离开他,怕你回到那个混蛋身边。辛云皓像发了疯一样,猛地将你按倒在蒲团上,狠狠地吻住你的嘴唇,两掌撕扯着你身上的衣物。“唔、不…不要……”你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话,手臂抵在他胸前,却是螳臂当车,被他轻而易举地反扣到头顶。炙热的长舌横扫口腔,舔咬柔软的唇肉,勾起起你的小舌吮吸,粗暴地汲取着口中的津液。“唔……”一缕银丝连着你和他的唇瓣,随即拉长,又迅速崩断。野狗般炽热、粗野的呼吸喷洒在你脸上。你还没有从缺氧的眩晕中反应过来,只能如案板上的鱼,任由他宰割、分食。辛云皓掰开你的双腿,覆在你身上,弓着腰腹来回戳弄。“…嗯…啊、不要……”他弓起完美的背肌,坚挺粗硬的鸡巴压着鲜嫩肥美的蚌肉,一下又一下地蹭动。嫩红花唇浅浅含住青筋贲张的肉柱,被硕大龟头顶开又闭合。“啊……”鸡巴狠狠地戳顶鼓硬的花蒂,带起令人颤栗的快感,你难耐地轻喘。身体在渴望被填满、被狠狠地疼爱,急切地给出反应。如花的穴口正微微翕动着,淌出一股晶莹粘腻的花液,又被鸡巴蹭动而摊均在花唇上。肿胀的鸡巴气势汹汹地抵着淌水的穴口,猝不及防地顶进花穴中。内里的层迭褶皱被鸡巴强硬地撑开,它们却竭力地讨好它,热情而紧密地吸咬着粗大的肉柱。“啊……!”你发出苦乐难辨的呻吟。鸡巴依然在暴戾而迅猛地抽插小穴,每一下都深顶到脆弱的宫口,操得你胸雪乳剧烈晃动,勾得他欲火更旺。“啊、啊啊…不要…拔出去…!”你叫得越大声,他操得更用力,腰身蛮劲挺动着,恨不得将囊袋一起塞进穴里。“畜牲…啊…滚…啊啊啊!”濒死的快感简直要让你无法呼吸,只能没了形象叫骂,而后又绷紧身体,颤抖着尖叫出声。
辛云皓依然不管不顾地猛肏着,感受着高潮中的穴肉紧紧地裹缠鸡巴的极致舒爽,情难自禁地粗喘起来。“啊不要、求你……”你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每一下深顶后的抽离都翻出湿亮的艳靡穴肉。你知道他不肯停止,又哀泣道:“啊、啊啊…不要射进来…求你…哥!”“嘶哈、矜矜别怕…怀了就生…生出废物,哥哥也能养……”辛云皓狠操了几十下,猛地将粗长的鸡巴深埋软烂的花穴中。随着他一声低吼,鸡巴在穴中突突地搏动两下,随即喷出大股热烫精液。你的身体狠狠颤栗起来,鼓起的小腹隐隐泛着酸胀。好一会儿,辛云皓还压着全身瘫软的你,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头顶的观音大士静静地目睹完一场淫乱的罪恶,面目依旧慈祥。你的眼神却空洞得像被抽了魂的活死人,一瞬不瞬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辛云皓,你想让我死吗?”辛云皓面上闪过一丝错愕,猛地撑起身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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